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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557)+番外

“有什么当不起的!你且等着看吧,最后和睿哥哥在一起的人,一定是你!”南宫锦的语气很是笃定!上次上官谨睿收了沐月琪那件蔚蓝色貂皮做的大裳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上官谨睿的心有些松动了。而且这两个人都已经算是未婚大龄青年了,无比的匹配,就应该成婚才对。

沐月琪有些微窘,和南宫锦相处的时间也不短的,但是对对方那口无遮拦的习性还是没有适应过来,这时不时的来这么一句,确实是叫人不好意思。

上官渃汐作为一个古代女子,自然非常能够理解沐月琪的心情,拍了拍沐月琪的手,而后对着南宫锦开口道:“好了,你也是,沐姑娘好歹也是个没有出阁的姑娘家,总是这般口无遮拦的调侃她算是怎么回事!”

这话一出,南宫锦也明白好似自己又不小心忽略了这里是古代的重大问题,有些窘迫的开口:“好了,我这不是不小心嘛!再说了,咱们这都是谁跟谁的关系,也没什么要不好意思的吧?倒是有的人,自从当了娘亲之后,就变得婆婆妈妈,说话也跟老人家似的,喜欢教训人!”

“你这小蹄子,讨打!”上官渃汐大窘,起身一巴掌就对着南宫锦招呼了过去。

南宫锦似模似样的躲了过去,笑闹的很开心,小惊澜虽然看不懂大人们是在做什么,但也还是咯咯的笑着,十分愉悦。

闹完了之后,南宫锦便对着上官渃汐开口:“上次没来得及说你,以后出手的时候先与我商量一番,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别自己急急忙忙的擅自行动,也不想想你若是有个好歹,让惊澜变成孤儿吗?”

这话自然就是说前些日子上官渃汐在金銮殿上陷害皇贵妃的事情,上官渃汐不甚在意的一笑:“敢算计我儿子,就是赔上我的老命也定要教训她!我当年在北冥的皇宫可不是白待的!再者说了,就是没了我,惊澜也还有你这么个干娘不是?”当初在北冥,这点小计谋,不过是家常便饭。

只是她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慕容千秋和君临渊这两个人的个性完全不同,慕容千秋做事情看心情,他高兴,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高兴,就要将前因后果挖出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君临渊,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所以上官渃汐的手段,在北冥是无往不利的,在西武,就很难说了。

“嗯,反正有我这个干娘在,那你就没命的在外头横冲直撞吧,等你成功的把自己的老命赔上了,惊澜长大了之后,我就告诉他,我才是他亲娘,百里惊鸿是他亲爹。跟你和君临渊这两个人,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南宫锦不冷不热的说着。

“你敢!”上官渃汐柳眉横倒,但她也知道南宫锦这货的性子,向来就是说得出做得到。

南宫锦耸了耸肩:“你看我敢不敢!你要是不怕,尽管放心大胆的去死。”

上官渃汐深呼吸了几口气,虎着脸看了南宫锦半晌,伸出手一把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抱过来:“就没见过你这么黑心的!”关心人的方式都与旁人不同。

“嗯!我是黑心的,你若是不想你的儿子未来和我一样黑心,你就好好活着!”南宫锦不知道的是,尽管上官渃汐一直都活的好好的,多年以后,君惊澜这小子还是非常的黑心,而且那程度,别说是南宫锦这个刚刚进入黑心界的菜鸟了,就连黑心界的大神百里惊鸿都望尘莫及!

“知道了!”上官渃汐嗔怪的说着,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今天看见紫陌了没有?”

“呃,没有!她又失踪了?”今天她一直都在忙澹台明月的事情,都没怎么管府中的事情。

上官渃汐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但是我看见她今儿个一早就出去了,现下还不知道回来没有,刚刚遣人过去问了!”

正说着,那过去询问的下人也回来了,见了这一屋子的人,开口:“相爷,夫人,沐姑娘,兮夫人早就回来了,而且……”

“而且什么?”南宫锦的心中有了点数。

而那下人也没有让她失望,开口道:“而且听兮夫人院子里的丫头说,兮夫人回来之后,时而傻笑,时而愁眉苦脸,奇怪了整整一个下午!”这就是他犹豫了一会儿没有说出来的原因,兮夫人是相爷的妾室,这跑出去了一趟,回来笑得跟个花痴似的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想出轨?所以他还真的是不敢多论。

“噗……我明白了,你出去吧!”果然是跑去见冷子寒了,但是不知道情节是怎么发展的,又傻笑又愁眉苦脸,看来这小丫头是真的陷进去了,等有机会要好好的八卦一番才是!

那下人看着相爷不但不生气,居然还是一副憋笑的状态,于是一瞬间更是奇怪了。

上官渃汐却是一脸的狐疑,原本在北冥的皇宫,她是不太喜欢君紫陌的。但出了北冥,相依为命了这么久,慢慢的,她也真的就将君紫陌那个丫头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所以现下心中还是有些挂心的。“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就不多说了,你这个做嫂子的有时间自己去问问吧!我先回去了,不然有人又要生气了!”南宫锦说着就要走。

另外两人点头。

上官渃汐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她真的很幸福,尤其和我们相比!”

“但是她也配得上这幸福不是吗?”沐月琪笑着回话。南宫锦,明明就知道自己起初对她是有敌意的,却还是因着觉得自己和上官谨睿相配,就将她带来回来,当成朋友。

南宫锦,看起来是个冷血的人,但是心地确实极为善良的。一个有着真性情的女子!

上官渃汐轻笑:“是啊,她确实值得!”

……

回了自己的屋子,里面燃着一盏孤灯。

身着白衣的绝美男子坐在桌边,如玉的指尖提着一支笔,在奏折之上批示。这一瞬间,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柔情,一个本该坐在龙椅之上,华屏之后的帝王,现下却为了她,点了一盏小孤灯,在这么一间屋子里,毫无怨言的处理这些事。

她,当真是何德何能!

想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端放在他的跟前。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月色般醉人的眸中还有些不解,方才她进来就没说话,他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吱声,却没想到她会为自己倒茶?

“怎么?不习惯?我不习惯我自己喝了!”南宫锦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好不容易她比较像个贤妻良母,想着伺候这丫的一回,这狗日的居然如此不给面子!

“不是,只是这种事情,不必你来做。”他话虽是这么说,寡薄的唇畔却微微的勾了起来,显然心情不错。

南宫锦白了他一眼,面上是大大咧咧的女汉子状态,心中却是颇为窘迫,恶声恶气的开口:“你就说你喝不喝吧!”真是的,一杯水而已,也要把她搞得这么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了?”他抬眸看着她,语气很淡,眼底却有笑意。

南宫锦磨牙:“放屁!老娘很好意思!”

“从前在梨园,你主动帮我上药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他好似是来了兴致,非要好好的逗弄她一番不可。

这话一出,南宫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当年一片好心的帮你上药,你现在居然还敢拿这件事情来取笑我!我告诉你,好汉不提当年勇!”

好汉不提当年勇?这词似乎用的不是那么恰当吧?有点想笑,但到底还是憋住了,冷冷清清的声线响起,十分乖巧的道:“好,我不说了。”

说着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还是平日喝的那茶,他却感觉比起从前,好喝了不少。

他虽然是不说了,但是南宫锦却是彻底的怨念了!她算是明白了,不能对这货太好,因为他的心中完全没有一种感情叫“感恩之心”,只会拿来调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