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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66)+番外

御膳房的众人扯着嗓子尖叫:“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但是他们的求饶完全无法撼动皇甫怀寒拿他们泄愤的决心!接着便是听见一阵一阵的惨叫传来,踩着野鸡的苏锦屏心下百味陈杂,这就是皇宫,会说话的她,就是险些气死了皇帝都不用承担责任,不会说话还要替别人挨打,唉,这世道!

某皇帝转过头再看看这该死的女人,又是一声怒吼:“来人,把这只该死的野鸡给朕千刀万剐!”

“是!”那侍卫虽是有些无语,完全无法理解皇上为什么连一只野鸡都不放过,但是也知道他现在正生气,不宜得罪,赶紧在苏锦屏的脚下抓走那只野鸡好好收拾。

“苏锦屏,夏冬梅,你们两个玩忽职守,放着这满院子的落叶不扫,在这里谈天说地,该当何罪!”不能以“登基”之说论处,难道自己还不能说这个贱人玩忽职守吗?

那被称作夏冬梅、和苏锦屏聊了一早上天的小宫女,吓得面色惨白,正要告罪,大叫“皇上饶命”,就听见苏锦屏貌似不解的声音响起……

“皇上,您方才不是说不追究我们玩忽职守了吗?君无戏言啊,皇上您可不能反悔!”某女那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皇甫怀寒的胸腔被气得剧烈起伏,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朕何时说了不追究了?”

苏锦屏清了清嗓子,模仿他的语气开口:“您刚才说‘苏锦屏,你的胆子倒是大得很!玩忽职守便罢了’,呐,您看看,您都说了,‘玩忽职守便罢了’,罢了就是算了,那不就是不追究了吗?君无戏言啊!”

“你!”皇甫怀寒伸出手,狠狠的指着她,恨不能将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掌劈了!她倒真是会挑他言语中的破绽,现在叫他处置也不是,不处置也不是!

就在此时,一个御林军打扮的人飞快的跑了过来:“皇上,边关传来的密报!”

看了看苏锦屏,冷哼一声,便接过那密报进了御书房。

留下一众下人们充满敬佩的看着苏锦屏,太厉害了!这都是第二次了,真不知道是这个人命太好,还是皇上越发的仁慈了!

于是,某女清了清嗓子,再次拿起扫把,一边装模作样的打扫,一边唱着“我得意的笑”。

某皇帝咬着牙,额角的青筋也不停地跳,一边看着密报,一边听着门外那该死的女人得瑟的声音,死死的咬着牙忍着杀人的冲动!

……

而苏锦屏唱歌,一半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好心情,另一边是为了给自己提神,砰砰跳跳的,免得睡着了。

慢慢的,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天还没黑,便能看见“望月楼”的方向灯火通明,看着模样,是要举行中秋夜宴吧?打了个哈欠,唔,宫里很热闹,他们跑出去不就方便多了吗?某女想着,便很是高兴的拎着扫准备回寝宫……

没走几步,就听见一声冷喝自身后响起:“苏锦屏,今日中秋夜宴,望月楼缺人手,你二人就一同去打扫吧!”哼,该死的女人,得意的笑?朕自然有千百种方法整死你!

黑着脸转过头:“请问皇上,有加班费吗?”

“加班费”是什么东西?不过“费”不就是指钱么?冷哼一声:“没有!你想抗旨?”

磨了磨牙,在心底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慰问了一遍,但也担不下这抗旨大罪,拎着扫把,跟夏冬梅二人一起,不情不愿的去了“望月楼”。

望月楼和其他的宫殿不同,层层叠叠的楼梯将殿宇修建到高处,宫殿之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想来是作赏月之用。四个边角都用上了五彩琉璃盏,在皎洁的月色下散发着光辉,美轮美奂。高台上还放着五颜六色的极品菊花,阵阵的清香扑鼻而来。

苏锦屏拎着扫把,苦着一张脸正准备爬上去,唉,就当是去见识一下古代的中秋宴吧!夏冬梅跟在她的身后,结果刚刚走到楼梯口,就被两个侍卫拦了下来:“你们还是在下面打扫吧,上面的人手已经够了。”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叫苏锦屏的身子抖了抖,紧接着又是呼呼的风声刺激着人的耳膜和感官神经。某女狠狠的磨了磨牙,就知道人手够了,是皇甫怀寒那个贱男想为难她!

看了看那侍卫,叉着腰很是恼火的大声开口:“我说这位侍卫大哥,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今晚的风很大吗?你看看我们两个这弱柳扶风的样子,要是被这风吹走了怎么办?再说了,本姑娘如此倾国倾城,气质高雅,要是被风吹走了,你赔得起吗?你对得起那些爱慕我爱慕得晚上觉都睡不着的人吗?”

此言一出,门口的侍卫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身后的夏冬梅嘴角也有些抽搐。结伴而行准备上楼的大臣们也仿佛脚步定格了一般,站在原地,顶着满头的黑线看着那个据说“弱柳扶风”,实则强悍的让人咂舌的宫女!

就冲着她叉着腰的凶悍模样,应该也很难被风吹走吧?“倾国倾城”是没错,“气质高雅”?咳咳……还是别开玩笑了!爱慕她爱慕的晚上觉都睡不着的人?就算是真的有,也不该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吧?

紧接着,就有不少人认出了她,这不就是那日宴会上的那个“李甲”吗?也有不少青年才俊在此刻面色泛红,在心中为了自己这些日子在家中真的爱慕她爱慕得觉都睡不着而羞愧!无比恼恨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么奇怪的女子,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

“哈哈哈哈……”一阵邪魅的笑声传来,声线华丽优雅,一听便知是皇甫夜的声音。紧接着,那一个红衣妖娆的男子,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内,“小锦锦啊小锦锦,没想到本王一进宫,就能看见这一出,有趣,果真有趣!上官大人,你说呢?”

说着偏过头看着身旁的温雅男子。上官谨睿一双墨玉般的眸中含着点点笑意,修长的手放在唇边,似在遮掩着笑意,咳嗽了几声,便将手放下:“确实,来的倒是巧了。”

众大臣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开口:“拜见夜王!上官大人!”

“众位大人不必客气!”皇甫夜笑着回话,明显的心情极好。

上官谨睿也点了点头表示回礼。

苏锦屏黑着一张俏脸看着他们,要是听不出那语气中的调笑意味,她才真是有趣了!傻得有趣!怒气冲冲的扛着扫把,背过身子不看他们,却惹得皇甫夜又是一阵开怀大笑。上官谨睿也禁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看了看那边上的侍卫,笑着开口:“好了,上面的人手够了,也不多这两个人不是,就让她们上去吧!”

话音一落,皇甫怀寒冰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上面的人够了,上去也只能添乱,还是让她们将这楼梯打扫干净吧!”一句话就定了下来。楼梯上没什么屏障,又是风最大的地方,让这个该死的女人好好吹吹风,清醒清醒,让她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该不该一再与他作对!

众大臣一看见他,便一齐开口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冷冷的应了一声,寒眸还扫在苏锦屏的身上。

某女听了他的话,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比纯净水还干净的楼梯,咬着牙看着他:“皇上,请问那楼梯有什么需要打扫的?您就不怕扫得太干净,干净得跟玻璃似的,让您踩上去一脚滑倒,掉下来摔死了?”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大臣们吓得气都不敢出!皇甫夜和上官谨睿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丫头,就不知道收敛一些吗,皇上也是她能这么开罪的!

皇甫怀寒的面色更是黑的可怕,几个大步上前,走到她的面前,咬着牙开口:“苏锦屏,你这是在诅咒朕么?”声音阴沉得如暗鸦。

某女看着他比雕塑还要完美,却比便便还要臭的面色,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在心中拼命的斥责自己,怎么又忘记了这是古代,这个狗皇帝还是不能轻易得罪的!随即,抬起头,一脸谄媚的开口:“皇上,奴婢这只是一种对未知事件的揣测,凡事皆有可能,奴婢这么说,也是关心您,担心您出了什么意外啊!你们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