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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739)+番外

“甘之如饴?”南宫锦冷眼看了他一下,便又转回头去。甘之如饴就不会找一个小册子,记载那些个东西了,若不是自己今日跟踪他,现下那真是被人家嫌弃成shi了,还浑然不知!

“是的!是的!”风和修,飞快的开口。

而她身后的百里惊鸿也飞快的点头。南宫锦的眼角看见了某人在自己的身侧飞快的点头,冷笑了一声,往他的跟前走了几步:“你承认你甘之如饴,也就等于是承认了他们刚刚评价我的那些话,对吗?像虎狼一样凶狠、像女霸王一样嚣张跋扈、像压迫农民的地主、像泼妇一样蛮不讲理、十分自私自利、让皇上吓得毫无主见、非常过分,实在该休!嗯?”

“嗯”这个字,尾音拖得老长。

这下这头就点不下去了,他复又飞快的摇头,试图表明自己的清白。但头还没摇完,南宫锦就已经几个大步走了,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顿时感觉一阵怒火涌起,原本这件事情就够麻烦了,这两个人还又给他惹事。“你们二人,既然如此喜欢说话,便站在这里说上一天一夜,一刻都不许停。若有停顿,以后便跟着小苗子吧。”

语罢,一甩袖袍,踏步而去。

轩辕以陌同情的看了这两人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留下苦逼的风和修站在原地,跟着小苗子?那不就是去皇宫当太监?!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随便抱怨了几句也会这么凑巧的被皇上和皇后娘娘听见?这简直就是时不与我,并惨遭命运的捉弄!

“风,我们接下来说什么?”说上一天一夜,这要有多少话说不完啊!

“我也不知道啊。”风忽然哭丧着脸提议,“不若,不若我们再讨论一下皇后娘娘?”

修在刹那间泪流满面,像是看白痴一般看着他:“还讨论皇后娘娘,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我们再说什么!一天一夜,还很长!”风的脸上终于留下了两根面条泪,他今日终于知道了长舌的后果!

“啊,今天天气真好。”修仰望天空。

风跟着仰望:“是啊,实在是太好了!”

“哦,今天的天气不错。”话说还有别的可以说吗?

“我们能不能说点别的?!”风流泪!

“可以,你来找话题吧!”修咂巴着水汪汪的眼神看着他。

……

房门紧闭。百里惊鸿悲催的站在门口,天知道,他根本就是冤枉的好么?

还不是那一日,她说自己一点都不温柔。他研究了很久,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温柔,而在知道北冥的京城,城东、城西、城南、城北都各有几家鹣鲽情深的夫妻之后,他便去观测,并学习温柔之道。

可是回来之后,同样的法子用在她的身上,却是屡屡失效。于是,为了避免自己又一次用了同样的、不能奏效的法子,他就在下面写上了她的反应。

哪里知道她会忽然跟踪,并且还将小本子抢了去!看完了之后,理解成了自己对她有诸多的意见和建议,并且还用心良苦的写下了许多对比,想要讨伐于她。再加上风和修那两个蠢货,在御花园中胡言乱语,将自己害到了这般境地。

“锦儿,开门好么?”开口询问,语气十分“温柔”。

南宫锦在里头冷笑了一声:“开门做什么?你就不怕看见我这只母老虎吓得厥过去了!快滚!惹火了老娘,现在就休了你!”

这话一出,他刚准备敲门的手顿住了,好看的眉头微皱。若是现在就被休了,那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而这会儿,轩辕以陌正好过来了!看见他站在门口,瘪了一下嘴,没多看他一眼,直接往门口一站,尽着自己守门的义务。

看了她一会儿之后,百里惊鸿忽然开口:“以陌,朕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替朕对……”

这话还没说完,轩辕以陌就想起了上次私房钱的事情!

那时候她觉得皇上不是那么猥琐的会藏私房钱的人,所以皇上对她说朕真的没有藏私房钱,希望你能帮忙说几句好话什么的,她就答应了,可是最后呢?最后皇上不还是拿出了两万多两的私房钱交了出去!所以,男人的话,不可信,即便是他们伟大的皇帝陛下!

于是,她咳嗽了一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开口道:“皇上,夫妻之间贵在坦诚,属下想,你若是好好和皇后娘娘解释,也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其实她也不愿意这样怀疑皇上,可是那个小本子上头不是已经证据确凿了吗?皇上可是将皇后娘娘的“恶行”,记载得清清楚楚!

于是,他终于深深的明白了女人是一种不可理喻,而且不讲道理的动物!还想敲门,但是担心自己真的被就地休了,他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走了。

上次私房钱的事情,是问上官兄借钱摆平的。这次,也许也能找他帮帮忙,毕竟他是锦儿的兄长。

……

“砰!”的一声,瓷器掉落的声音响起!

这大概是南宫锦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让刚刚走到门口的上官渃汐都吓了一跳,小惊澜更是吓得往他娘的怀里缩了一下。

轩辕以陌赶紧上前开口:“你们是有事找主子吗?”

“嗯!是的!”但是现下能进去吗?会不会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南宫锦已经听到了上官渃汐的声音,于是便直接出来了。打开门,看着她:“有事?”

“我想,让你陪我去祭拜一下他。”上官渃汐低头开口,掩下了眼底那一丝悲色。

“他”是指谁,南宫锦自然知道!点头:“好!”上官渃汐不说,她也是会去看看的,而且,她总觉得上官渃汐好像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跟着上官渃汐一道走,途中,经过那几朵君子兰的旁边,南宫锦骤然停住了脚步:“君子兰,现下就已经开了?”

上官渃汐愣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开口:“是啊,宫中的君子兰,六月份就开花的。原本七八月份就没了,但是宫中的花匠好好的照看着,也总能到了秋季末才谢。他生前,是最喜欢这花的!”

而她与他,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

南宫锦闻言,暮然感觉自己的心疼了一下,恍惚中忆起了那个人,站在此地。看着已经凋零的兰花,道“若是我能不死,就好了。”

“我们可以明年再看的。”

经年之后,这花,开了。可是真正懂得惜花、怜花之人,已经不在了。

“你在想什么?”上官渃汐打断了她。

南宫锦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摆了摆头,笑言:“没什么。”其实,她是不想在北冥皇宫中走动的,因为总能在恍惚间看见那个人的身影,总能感觉彻骨的疼。

他们,不是爱人,却能轻易举牵动彼此的心。

随着她,一直走,而一路上,南宫锦的表情都十分的沉寂而悲戚,好在,没有经过那片梅林,否则……

走了好久好久之后,终于到了那片皇陵。

门口,有人看守。但,看是他们,没有上前去拦。在北冥,皇室的人,是可以进入皇陵的,而南宫锦的身份不一般,他们自然也知道。

守门的将军,领着他们进去了。走过一片山林险壑之地,四面沉寂,只听得到这些人的脚步声。

到了目的地。看着面前的景象,没有南宫锦想象的庄严,而,只是在一片青葱的蓝天之下。草地中央,一座孤坟,立于此处,四周,君子兰盛开,美艳不可方物。

守门的将军主动开口解释道:“是先皇留下的遗旨,将自己葬在四处。并吩咐在四面种上君子兰。”

“嗯!”南宫锦点头,而后自旁边拿起了一炷香。

点燃,鞠躬,而后插在了他的墓前。也于同时,一滴泪,跟着砸落了出去。

草草的抹了一把面上的泪,微微的偏头去。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