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787)+番外

南宫锦听着耳边越显粗重灼热的呼吸,顿时觉得心中一阵害怕,也能感觉到臀下有什么顶着自己。耳边,也传来慕容千秋暗哑的声音:“小东西,朕忽然想要你了,怎么办?”

这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仰头,迈力的开口:“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一字一顿,虽然虚弱,但是十分清晰。

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他们两人近在咫尺,他想做什么,她现下完全无法阻止。即便是死亡,也没有让她这么害怕过!

这话,让慕容千秋又是一阵大笑,笑得胸腔都震动了起来,低头,吻上了她的脖子,南宫锦吓得一阵战栗,随即,他起身,几个大步将她放到了床上。

而南宫锦,整个人毫无半点反抗能力,若不是眼底的那抹防备和恨意,整个人就会像是一朵娇弱的花,等着人撷取。

慕容千秋轻轻的挑着她的衣带,阴凉的声线亦缓缓的响起:“朕答应过不碰你,但是他们将你打扮成这样,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辜负了?”

说罢,便将她身上的轻纱扯去,衣带也渐渐的松开。而南宫锦的眼神却越见慌乱,若是她有力气,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可是她没有,半分力气都没有!低着头狠狠的盯着他的手,似乎要将之盯出一个大洞!

而她的这幅样子,也让慕容千秋面上的笑意逐渐加深,直到她身上这唯一的一块屏障要被他彻底扯开之时,南宫锦凤眸中那滔天的恨意毫不掩饰的展现了出来,仰头狠狠的瞪着他莹绿色的瞳孔!

而这会儿,慕容千秋忽然笑了起来,一把将一旁的被子扯过来,将她盖住,以免染上风寒。阴凉残戾的声线满是玩味:“朕的燕卿,你知不知道,看着你慌乱的样子,真的非常好玩!”

擦!

南宫锦顿时有了一种爆粗口的冲动!她吓得魂都快飞了,这狗日的竟然是捉弄她的!

“瞧你这怒气冲冲的样子,莫不是希望朕方才,不是玩笑,而是认真的?”他目光灼灼,像是在告诉她,如果她真的是那么希望的,他确实是不介意将之变成事实!

南宫锦马上敛下了自己那愤怒的眼神,心中对慕容千秋的敌意也渐渐的散去了。这个人对自己,只是想得到,只是觉得好玩,但由始至终并无恶意。除了那印在脖子上的一吻还让她有些浑身不适之外,这个人几乎是没什么值得她仇视的!

看她的眼神也慢慢的温和了下来,慕容千秋莹绿色的瞳孔中也盈满了笑意,果然,跟这小东西在一块儿,很容易开心,实在是好玩得紧:“将你带出来,只是那地方太凉,对你的身子不好!你也不必感动,只是现下没有更合朕心意的玩具出现罢了,好好养着,若是病了还是死了,朕的日子就过得没意思了!”

说罢,翻身到了床上,这床足足有三米宽,慕容千秋将另一床被子拿着,到离南宫锦半米之外的地方躺着,原是打算抱着这小东西睡的,一定很是舒服,但想想温香软玉在怀,自己要是没克制住……还是算了!先除了百里惊鸿,绝了她的心思再说!

南宫锦偏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复杂。她发现,慕容千秋这个人,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而慕容千秋也好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着她,笑容残戾依旧:“燕卿,朕为你抓到白狐了,若是此次你能安然无恙的跟着朕回西武,看到那白狐,你应当会觉得高兴!”

南宫锦静默。

……

原炀岭,崖底,杏林之中。

“琪儿,喝药了!”温雅的男子唇角含笑,手中端着药碗,墨玉般的眼眸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绝色女子。

沐月琪点了点头,很是听话的将药接过,自己一口喝了。这些日子,她的腿恢复的很好,现下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偏要她喝药,一直喝到南宫锦开的方子上头的时日和药量都到了才罢休。

药碗空了,他将之放到一边。接着,便是一阵静默!

而这静默之下,聪慧如沐月琪,自然已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但她却一点都不想听。低着头,一言不发!

半晌之后,他温润如玉的声线响起,唇边含着一丝浅笑:“琪儿,今日,为你做一幅画可好?”

沐月琪却感觉自己的眼中有泪将要夺眶而出,但她死死的忍住了,点了点头:“好!”

杏林之中,蓝衣男子执笔,唇角笑意点点,温润如玉,叫人如沐春风。

紫衣女子静坐,眉眼含笑。手中抱着琵琶,轻轻的撩动,如泣如诉……

这是他第一次为她作画,这亦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自己在音律方面的才情。

阵阵轻风扬起,带起了她的发。她莹白的手撩动着音弦,温柔娴静,眉宇间却含着一股英气,那双盈盈的秋水瞳中带着书不尽的深情。

作画,从来都是上官谨睿生平最爱之事,画心中之人,自然也是十分认真。

他墨玉般的眼眸凝视着自己笔下的画作,狼毫之笔,一点一点的挥洒其间,每一个线条,对方的每一个面部表情,都在他的笔下展现得淋漓尽致。丝丝缕缕,深情点点。

而沐月琪手中奏着的琵琶,却慢慢的转了音,变为了丝丝哀愁,点点悲泣。

这忽然的转音,让上官谨睿手中的笔顿了一下,一滴墨迹掉了下来,晕染出一片漆黑。他微微抬起头看着沐月琪凄哀的面色,渐渐也懂了。

他们原本就是知己,彼此了解,太了解,所以她也一定能明白他心中所想。

见他抬起头,沐月琪敛下了悲悸的表情,淡淡的看着他。

一人坐在门口,一人立于林间,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却让他们觉得彼此……远在天涯。似乎是远到下一秒钟,便再也不能触及。

他们,都没有开口,没有一个人打破这寂静。

却只是相望,静静相望。看着彼此眼中的深情,千百种情意想要说出来,却最终转化为了唇边的笑痕。

沐月琪将手中的琵琶放下,笑着开口:“你可听过一句话?”

上官谨睿闻言,浅笑,淡淡的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寄君一曲,曲终不问人聚散。”语气淡,很淡,淡到下一秒钟那双含情的眸中就要落下泪来。

上官谨睿闻言,也暮然感觉心中一痛。墨玉般的眼眸偏转,看向无边的虚空,眼含沉痛:“琪儿,你是知道的,即便我已经决定舍下南宫王室的责任,但却不能弃锦锦于不顾!”

那你就能弃我于不顾吗?一句话,已经到了沐月琪的唇边,她却没敢说出来,因为,她从来就不会叫他为难。

“十七年前,若非是锦锦的母亲,上官子言已经死了,也不会有现在上官谨睿!就像你知道的,我原本是北冥广陵王之子。但我的父王为了对皇室的忠诚,用我来换了皇子的安全,和黑熊之搏,使我掉下悬崖。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自己醒来之时,看见的那一双蔚蓝色的眼,那眼中温情点点,那是即便我在父王母亲的眼中,也没有看见过的温柔。”上官谨睿开口说着他的往昔。

这下,沐月琪才终于明白了,也是终于理解了他,低声开口:“所以,你才会那么喜欢蔚蓝色……”喜欢到几乎偏执,因为是有那么一双眼的女人救了自己,而南宫锦,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对!其实,我是个很榆木的人,说是理智,不过是对我的抬举!我为人,近乎是榆木到了死板,一心只记得自己的责任。一心不想亏欠任何人,却不知道,我这样的行为,才是对人最大的亏欠!”这话,是他看着她的眼说的。

他对南宫王朝,虽然是历尽心血,却也因为他的这一次躲避,而变得有所亏欠。而这亏欠,他都愿意为了她,为了这个愿意为自己坠崖的女人一力承担,但他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锦锦被处死!正如同他承诺过的,只要哥哥活着,就是你最强大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