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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妃(451)+番外

“……”文鸢呆怔!

水玲珑吃了一块糕点,文鸢意识回笼,娇柔地笑道,“我今天来是想向表嫂道谢的。”

水玲珑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向我道谢?这谢从何来呀?”

文鸢笑得天真烂漫:“表嫂不用瞒我,我都知道了。”

水玲珑的眼皮子动了动,淡淡笑道:“知道什么?”

文鸢一副邻家小妹的清纯气质,笑得眉眼弯弯:“二姑姑做的坏事太多,表哥恼怒二姑姑,难免迁怒于我,所以表哥一开始不愿意替我解毒,是表嫂劝了表哥,表哥才肯救我。”

这里的二姑姑指的是上官燕。

但文鸢不仅是上官燕的侄女儿,也是上官茜的,水玲珑不知道文鸢是否真心这么看待诸葛钰的初衷,可她自己对这一说法不甚赞同。水玲珑对着文鸢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文鸢的眸光微微一凝,只觉得水玲珑的想法与常人格外不同。她又借着喝百果茶的空挡好生打量了一下水玲珑的屋子,整洁干净,典雅别致,多宝格上的玉器琳琅满目、价值连城;床对面是一块粉色心形地毯,旁边有一个十六格子的半人高矮柜,分别放着不同种类的玩具,大半她叫不上名字;柜子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张长方形蓝边花纹白纸,从下到上按照月份,印了哥儿和姐儿的小脚印,脚印慢慢变大,她仿佛也看到了哥儿和姐儿有哭有笑的成长历程……

难怪表哥总想回家,这家实在温馨美好。

二人又聊了会儿天,直到姐儿要吃奶,文鸢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给姐儿喂完奶又漱了口,姐儿和哥儿并排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水玲珑揉了揉眼,也搂着姐儿睡下了。

在尚书府她没睡过几个安稳觉,每天都想着怎么讨好老夫人,怎么对付秦芳仪,又怎么忽悠水航歌和水玲溪……时时刻刻在谋算人心,分分秒秒提心吊胆,就怕稍有不慎又遭了谁的算计。因为没有谁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护得她周全。王府的暗涌或许不亚于尚书府,但有诸葛钰撑腰,她没那么束手束脚。

枝繁替水玲珑掖好被角,见水玲珑阖上眼眸,她欲言又止,只得转头拉着钟妈妈进了偏房:“钟妈妈,你说大小姐是不是太掉以轻心了?”

声音很小很低,生怕被水玲珑听见。

钟妈妈往外瞟了瞟,也受枝繁的影响,压低音量道:“怎么了?”

枝繁柳眉一蹙,道:“我一看那个表小姐就觉得不对劲儿,浑身不舒服!”关键是她仰慕诸葛钰,便觉得天底下的雌性都和她一样,也仰慕诸葛钰。

钟妈妈没她这么敏感,钟妈妈笑了笑,道:“你这小妮子,哪根筋不对了吧?表小姐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我瞧着她蛮单纯可爱。”

真是心中有佛,众人皆佛啊。枝繁暗暗一叹,钟妈妈太善良、太以己度人,这院子里大大小小奴仆二十多,真正能与大小姐荣辱与共的不超过五个,人性本善没错,可人一旦吃了五谷杂粮,有了七情六欲,便什么都不好说了。

钟妈妈好歹是过来人,想了想也转过弯来了,钟妈妈拍着枝繁的胳膊,语重心长道:“傻丫头,你没嫁过人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妻子再得丈夫欢心她也是妻,是妻就得谨守夫纲,在宅子里,做决定的从来都不是女人。男人真要变心,女人挡是挡不住的。再者,世子爷和大小姐上面也有长辈,大小姐在紫藤院能呼风唤雨,出了紫藤院呢?她也能像指挥世子爷那样去指挥王爷、指挥老太君?”

枝繁一想是这么理,频频点头:“是操之过急了,总想着大小姐和世子爷感情这般要好,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钟妈妈道:“你放心,大小姐心里有谱儿呢。”

水玲珑翻了个身,将姐儿搂入了怀中。

却说诸葛钰下了朝,于妈妈便在二进门处恭迎了他:“世子爷万福!”

诸葛钰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嗯。”没有与之交谈的意思!

于妈妈谄媚一笑,温声道:“小姐做了喀什庆的佳肴,特地邀请您过去一起用晚膳。”

诸葛钰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扫得她心里发毛,连眼皮子都不敢抬,又听得诸葛钰声若寒潭道:“我没空,你叫她自己吃。”

于妈妈碰了个钉子,却仍不罢休,挤出一副笑脸道:“小姐是和老太太学的,听老太太说,当年大姑奶奶最爱吃那几样菜了,世子爷小时候也爱吃的,就不知时隔多年您忘了没。”

诸葛钰的眸光微微一颤,却淡道:“过去这多年,口味早就变了。”

言罢,与于妈妈擦肩而过,迈步回往紫藤院,刚走了没几步,便有一名小丫鬟神色匆匆地跑来,尚隔着老远便叫开了:“于妈妈,好歹是找着您了!您赶紧回去看看吧!小姐她又毒发了!”

于妈妈眼神一闪,扑倒在了诸葛钰脚边:“世子爷!您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小姐出生时大姑奶奶也是抱过疼过的,待她就像亲生的一样,小姐若是出事,大姑奶奶在天之灵也不会好受的啊,世子爷。”

诸葛钰的眉头登时一皱!

【175】福星,开口说话

更新时间:2014-8-31 10:36:35 本章字数:16836

看了看珠光宝气,恨不得比主子还衣着华贵的于妈妈,诸葛钰冷声道:“叫上胡大夫!”

于妈妈眸光一暗,似乎要说什么,却在对上诸葛钰冷如寒冰的眼神时生生把话卡在了喉咙。 她即刻转身,去往外院请来了胡大夫,胡大夫背着医药箱匆匆赶来,对诸葛钰拱了拱手:“世子爷。”

“嗯。”诸葛钰没多言,阔步朝前走去,胡大夫硬着头皮跟上,一边走一边觉得后面的于妈妈好似要用眼神把他给射成筛子,他摇摇头,大夫难做,权贵之家的大夫更难做。

屋内,文鸢穿着一条朱红色束腰罗裙,墨发轻挽成一个松松的螺髻,用一支银钗固定,钗顶坠下一寸金链子,吊着一颗拇指盖大小的紫水晶,随着她坐起身的动作轻轻晃动,潋滟生辉,越发衬得她姿容艳丽、楚楚动人。

“表哥。”她甜甜地唤了一句。

诸葛钰目不斜视,没有回避却也没因她的美貌而生出一丝一毫的惊艳,他的眸光澄澈如水、淡漠似云,最令女人寒心的不是男人不愿意看她,而是看了也像没看见她,文鸢的心底涌上浓浓的失落,苦涩一笑后,她躺回床上道:“表哥请坐。”

每次火毒发作,她浑身都会像涂了胭脂一样,红艳艳的,脸颊也不例外。

诸葛钰一瞧便知于妈妈没有撒谎。

诸葛钰走到屏风后,对胡大夫道:“继续按照我昨天的穴位施针。”

文鸢的眸光暗了暗,微蹙着眉,像在提意见又像在征询意见:“表哥,要不还是你来针灸吧?”

“胡大夫医术高明,深得针灸之法的精髓,昨晚他针灸得极好。”诸葛钰语气淡淡地道。

文鸢咬了咬唇,眸光徐徐发颤:“表哥,好歹男女有别,胡大夫是男子,于我的清誉或多或少有点儿影响,不像我们是……”

“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分,为你针灸的事儿也不会外传。”诸葛钰打断文鸢的话,见文鸢嘴皮子动了动,似乎还想辩驳,他迅速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胡大夫,要么我走人。”

文鸢委屈地垂下眸子,她肚子里有一大推的道理可讲,但她和诸葛钰就像秀才遇到兵,她讲什么,诸葛钰都是不会动容的。这点,她在两年前与诸葛钰初逢喀什庆便深有体会。那么冷漠的一个人,也不知水玲珑是怎么俘获他的心的。

胡大夫捏了把冷汗!他是傻子才看不出来文鸢小姐和世子爷有那么点儿瓜葛,之所以说瓜葛是因为文鸢小姐并不是一名普通的追求者,他虽然摸不准具体事项,可按照他在王府行医多年对世子爷的了解情况来看,世子爷一般是无视仰慕者的,从不曾像反感文鸢小姐这般排斥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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