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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妃(593)+番外

蓉姐儿吸了吸鼻子,似是不信,问向了蕙姐儿:“当真?”

蕙姐儿温婉一笑:“是的,父亲本是路过我门口,我恰好做了足衣要送给父亲,便请父亲入我房间拿了,父亲刚刚一直都在问妹妹功课好不好,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玩儿得好不好,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呢,何妈妈便前来传饭了。”

一连四个“好不好”,说得蓉姐儿心花怒放,蓉姐儿像个婴儿一般依恋地窝进了姚成怀里:“今天晚上我不与何妈妈睡了,与你睡!哦,还有娘亲!我们三个一起才暖和!你给我讲十个故事,把这几个月欠我的故事都补回来!”

姚成不着痕迹地瞟了蕙姐儿一眼,蕙姐儿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姚成的眸光暗了暗,继而对蓉姐儿和颜悦色道:“好啊,蓉姐儿要听什么故事……”

蕙姐儿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艳羡,却没说什么,而是走到诸葛汐面前,规矩地行了一礼:“母亲,我来吧。”

诸葛汐淡淡地“嗯”了一声,看也没看她便继续吩咐华容:“……鱼摆这边儿,弘哥儿爱吃;辣子鸡丁摆这儿,那是蓉姐儿的菜……糯米藕夹呢?”

华容从精致的食盒里端出一个白瓷圆盘:“这儿呢,甜、闲两种口味。”

诸葛汐不由地露出一抹温和笑意:“小蹄子竟随了她母亲的口味,想当初玲珑可没少吃我的藕夹!”

湲姐儿冲姑姑做了个鬼脸,惹来诸葛汐一顿好笑。

另一边,蓉姐儿亲热完父亲,又跳下地挽住了弘哥儿的胳膊:“弘哥哥,你坐我旁边!”

弘哥儿却是看着仙子般的蕙姐儿,怔愣地出了神。

蕙姐儿挽好袖口,帮着华容布起了筷子。

湲姐儿上前拉过她的手,不着痕迹地踩了弘哥儿一脚,弘哥儿吃痛,瞬间回神,尔后听得湲姐儿笑道:“他们兄妹俩亲热他们的,我们姊妹亲热我们的!”

蓉姐儿撅了撅嘴,却将弘哥儿的胳膊抱得更紧,都是七、八岁年纪,诸葛汐和姚成看他们这般,只觉着兄妹情深,并未往深处探究,反而愈加欢喜。

弘哥儿的余光死死地追随着蕙姐儿,偏蕙姐儿看也不看他,就只与湲姐儿谈笑风生。一顿饭,弘哥儿食不知味,好容易散了席,丫鬟领着小主子们逛园子消食,蓉姐儿拉着弘哥儿的袖子说道:“弘哥哥你陪我去划船,可好?”

弘哥儿伸长脖子,看着袅袅离去的蕙姐儿,心不在焉地道:“我晕船。”

蓉姐儿皱了皱眉,又笑道:“那我陪你去赏月怎么样?”

弘哥儿神色复杂地看了表妹一眼,眸光一动,从华容手里抢过正要端给诸葛汐的果子,启声道:“暖房新出的樱桃吧?我记得芸妹妹最爱吃这种果子,我给她送去了,蓉妹妹要一起么?”

蓉姐儿最讨厌诸葛芸,听了这话便转过身,冷哼道:“那臭丫头!要去你自己去,我乏了!”

弘哥儿抿唇偷笑,华容也笑,却未点破,领着蓉姐儿去了里屋。

弘哥儿如临大赦,端着盘子便朝门外冲去,他连诸葛萱都不大理睬的,又哪里真的要见诸葛芸?他追着蕙姐儿的香气,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刚走了一半,便与从库房回墨荷院的柳绿碰了个正着,柳绿瞧他一副急匆匆的样子,纳闷地问:“弘哥儿这是去哪儿?”

弘哥儿先是一怔,随即大喜,将一盘子樱桃递到柳绿的手上,笑嘻嘻地道:“好姐姐,这是送三妹的樱桃,我突然腹痛想如厕,拜托你帮我送给三妹吧!”

柳绿眉梢一跳,怪哉怪哉,诸葛萱才是二房嫡女,怎么哥儿对庶出的诸葛芸如此上心?这可不是一回、两回了。柳绿正待询问,弘哥儿却已奔入无边夜色,柳绿“哎”了一声,蹙眉去往了娉婷轩。

冬月寒风,冰肌裂骨。

柳绿一边走一边用手心哈气,心中直把那小祖宗“问候”了十几二十遍,年关将至,墨荷院忙得不可开交,偏枝繁那蹄子又怀了身孕,她一个人做两份差事,这不,连晚饭都没吃呢,小祖宗又把她派去送什么樱桃!

真是……饿死她了都!

想着想着出了神,连守门的丫鬟与她打招呼,似提醒了什么她也浑然没听见,本来嘛,今非昔比,世子妃接管了王府中馈,她早不是当初那个看人脸色的小丫鬟了,除了王妃和余伯的心腹,谁碰见她不得尊称一声“姐姐”?她也无需那般小心谨慎了。

可惜,今儿的大意,竟是叫她踢到铁板了。

“哎哟!谁呀?敢撞本大爷?本大爷叫你……”乔旭陪乔英来探望乔慧,他与安郡王系数同一部门,碰面不免较常人热络些,于是喝多了酒,他是出来吹吹冷风醒酒的,谁料刚走到梨树下就被人狠狠一撞,险些摔倒,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欲要掌掴对方,却在看清对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后僵住了胳膊。

他不认得柳绿,柳绿却认得他。柳绿揉了揉闷闷发痛的额头,低声道:“乔大爷万福,奴婢莽撞了,望乔大爷恕罪!”

云家皇朝覆灭,云欣不再是公主,他也不再是驸马,好在肃成侯府与镇北王府攀了亲,借着裙带关系,他得到了太后的中用,而今位居二品工部尚书,比起大驸马,他其实更爱“乔大爷”这样的称呼。

乔旭舔了舔唇角,用温热的手指勾起柳绿冰凉的下颚,色眯眯地问:“好俊的丫头,谁名下的?爷去要了你,从此你和爷吃香的喝辣的去!”

柳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后退一步说道:“乔大爷没什么吩咐,奴婢就先行一步了!”

言罢,不理乔旭,径自迈向东面的小院门。

乔旭一把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兰香,陶醉得一塌糊涂:“小姑娘,做奴才有什么好?跟了我做主子奶奶,再不必看人脸色,岂不快哉?”

柳绿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奈何酒醉中的乔旭像只八爪鱼将她禁锢得死死的,盘子里的樱桃都抖落了一大半也没能逃离,柳绿冷冷地道:“乔尚书!你公然调戏王府的丫鬟,你可有问过乔夫人的意见?”

“嗤——”乔旭笑道,“那婆娘早不是什么公主了,若非我肯收留她,她早就该随着云家人逃荒漠北了,她如何管得了我?”

说着,火热的吻落在了柳绿耳旁,柳绿想高声呼救,他又立刻捂了柳绿的嘴,不过是个丫鬟,用了便用了,王府还能为她与乔家翻脸不成?这么想着,乔旭越发大胆,一手掣肘着柳绿趴在树上,一手解了自己裤腰带,并开始扒柳绿的裤子,准备从后边儿要了柳绿。

柳绿见自己动弹不得,便不动了,任由乔旭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乔旭以为她认了命,便没那般禁锢着她,一手滑入柳绿的云裳,一手扯落了柳绿的裤子:“心肝儿,你放心吧,回头我就向你主子讨了你来……”

柳绿忍住吞了一百只苍蝇的恶心之感,生生等到他提抢上阵前一秒,突然转过身,一膝盖顶了过去!

“嗷呜——爷的蛋——”乔旭痛得目呲欲裂,一跟头栽在了冰冷的地上。

柳绿恨得牙痒痒,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用劲儿地踩踏着乔旭:“你个乌龟王八蛋!老娘今儿便是死,也要送你去阎王爷!我踩死你个鳖孙子!踩死你个禽兽杀千刀的……我叫你打老娘的主意!叫你色欲熏心……”

乔旭挨了一脚又一脚,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柳绿系好裤腰带,即刻拔了头上的金钗朝乔旭的哥儿们戳过去!

“住手!”

乔英在屋子里等了良久也不见大哥回去,便隐隐有了这方面的担忧,一出来,果然看见大哥赤裸着下边儿,被柳绿踹得面目皆非,不用说他也知道定是大哥醉糊涂了要轻薄人家,结果反挨一顿揍,他厉喝呵斥完,柳绿仍没停手的意思,他一个箭步迈至二人跟前,堪堪握住了柳绿要将乔旭断子绝孙的手,“我说你这丫头,心肠是不是太歹毒了些?他好歹是个主子,便是犯了错,你喊救命即是!即便不喊,揍他一顿也解了气,何必非下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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