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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妃(65)+番外

双方很有默契地都靠向各自的右边,楼梯虽窄,偶有擦碰,但没发生什么争执。唯独水玲珑也不知被谁给撞了,身子歪了一下,金尚宫及时扶住了她,然,抓着水玲珑胳膊的手青筋突起,煞是骇人!

水玲珑拍了拍胸口,如释重负道:“多谢夫子。”

就在那行人的最后一个和她们擦肩而过时,水玲月突然大声叫了起来:“我的荷包呢?我的荷包不见了!下马车时我还带在身上的!谁拿了我的荷包?”她的钱全在里边呢!

侍女显然十分有经验,她立马拍了拍手,启声道:“暂时封闭前后门!”

金尚宫看向众女,正色道:“你们也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少东西!”

水玲溪摸了摸袖子,她带的东西不多,一个香囊和几张银票,都在:“我没少。”

水玲语检查之后脸色大变:“我的平安符不见了!是上次去庙里求的!”

几乎是同一时刻,水玲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怎么办?我的耳环少了一个!”那是冯姨娘给她买的镶金耳环。

耳环掉了你都没感觉,水玲清啊水玲清,你这个专业迷糊十三年!

水玲珑看了看水玲溪,神色如常道:“二妹,你的孔雀金钗没了。”

“啊?”水玲溪赶紧摸了摸发髻,随即骇然失色,“那是太子殿下送我的!不见了可怎生是好?你们点翠阁内有贼!我命令你们,迅速搜查点翠阁,不管是侍从还是顾客,每人都要搜身!”

金尚宫失望地摇了摇头,尚不是太子妃便摆起了太子妃的谱,提前透支力量并非智者所为。就她这种心胸狭隘却心机不足的人,到底要经受何种磨难和重创才能成功蜕变?

点翠阁的副掌柜一听是太子送的礼物,吓得立马放下算盘走了过来:“我是这儿的副掌柜,请问您是……”

水玲溪一脸倨傲冰冷,浑身都透出一股上位者的优渥和自豪:“我们是礼部尚书府的女眷。”

礼部尚书府?那眼前这位莫不就是太子殿的未婚妻?副掌柜恭敬地作了个揖,诚惶诚恐道:“我这就派人搜查!请问贵人们除了荷包、平安符、耳环和金钗,还丢了别的东西没?”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投向了水玲珑和金尚宫,别看他刚刚在埋头打算盘,其实一直有分神留心店子里的动静。

金尚宫不语。

水玲珑浅浅一笑,道:“我丢了一个坠子,不过不用搜身,只用让那人把双手伸出来,上面有伤口的就是小偷了。”她亮出食指,指甲里有尚未干涸的血滴和一层皮肤碎末,“刚刚有人扯我腰间的坠子时,我挠了那人一下,那人掉了一块皮,很容易辨认。”

副掌柜长吁一口气,来这儿买东西的要么有钱、要么有权,真要搜身怕是得得罪不少人,只是太子妃下令他不得不从,内心其实一百个不情愿,这位少女好生机敏!就不知是水府的哪位千金?

水玲清乐呵呵地道:“大姐,你真厉害!”

副掌柜瞪大了眸子,原来是诸葛世子的未婚妻!他上前一步,作了个揖,真诚地说道:“镇北王妃是点翠阁的老顾客,王妃这么照顾点翠阁的生意,我们应当回报一二才是,你们今天的消费全部打五折!”

水玲溪的素手一握,隐在面纱下的脸泛起愠怒的潮红,为何她有种感觉,太子妃的名头尚不如一个世子妃的好用?

水玲月嫉妒得快要疯掉了,水玲珑怎么就是死不了?镇北王府的世子妃,多显赫、多尊贵!

副掌柜将一行人请入了最清静雅致的厢房,并奉上顶级音韵和鲜果点心,尔后退出去寻找凶手,虽然,他根本找不到!

侍女从外边儿阖上房门,金尚宫宽袖一拂,众人的东西全部出现在了桌面上,除水玲珑之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偷……小偷……是金尚宫?她为什么这么做?

金尚宫没理会众人的诧异,而是直接看向水玲珑,面无表情道:“你怎么能确定自己挠的一定是小偷?万一是无辜的客人怎么办?刚刚和你擦肩而过的可有十数人之多。”

水玲珑从容作答:“我抓的如果是无辜的客人,客人吃痛,势必大叫甚至发火,对方咬紧牙关不出声,只能说明她做贼心虚。”

金尚宫的眸子微眯了一下:“我下手从来没有人能察觉,你为何又是一个例外?问题出在哪里?”

水玲珑不骄不躁、徐徐道来:“问题出在那十数名群众戏子的身上,你要制造混乱的场面,但又不想让人看出她们是一伙儿的,于是将她们打扮成不同层次的人,且相互不理睬,乍一看去,真和陌路人一般无二。我在进入点翠阁之前留意了一下旁边的锦和绸缎庄和封记钱行,里面几乎没人,街道上人流量也不大,点翠阁这一伙儿”彼此不相干“的人的出现便值得怀疑了。若她们一开始便装作亲朋好友,兴许我不会有所警惕。”

此话一出,众女不由地都有些汗颜,她们自顾着玩,却没这份玲珑心思。

金尚宫意味难辨地笑了:“倒是我画蛇添足了。”这个小丫头,当时便有所警觉,却偏不揭破,非寻机会伤她一回!在可控制的范围内,诱敌深入,再一击重创,够聪明、够大胆、够狠毒!偏还让她……说不出责备的话。她,受教了。

水玲珑喝了一口茶,笑得清浅柔和,谁也没法儿说她其实是在报那十戒尺的仇,下手的人要不是金尚宫她还不挠呢!

金尚宫的笑容一收,沉声道:“今天的课到此为止,水玲珑过关,其余的人各抄《女论语》五十遍!”

什么?这也是上课?

水玲溪和水玲月气得目眩头摇!金尚宫到底是个什么怪类?

香满楼二楼的兰亭轩,郭焱斜倚软榻上,手里拧着一壶烈酒,喝了几口呛得很,眉头一皱,咳嗽了起来。前世荀枫不让他喝酒,这一世,跟军士们混了一阵子,勉强也能喝上一些。他等了三天,不知是杜妈妈没把话传到,还是水玲珑对他压根儿不好奇。他当时是存了一分侥幸心理的,认为他能重生,兴许水玲珑也能……

他错了,不该认贼做母,不该杀了妹妹,更不该逼死那个用生命爱着他和妹妹的女人!

但他也是无辜的,好不好?他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水玲珑曾如何待他,也不知道寺庙里的人就是水玲珑和荀清。

郭焱喝了一口酒,喉头火辣辣地痛,醉得有些厉害的他随手一扔,把酒壶丢出了窗外!

嘭!

“啊——”水玲溪一声惨叫,倒在了血泊里!她要不要这么倒霉?在上课时丢脸就算了,被罚抄《女论语》也算了,为什么一出门还要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酒瓶子砸破脑袋?混……蛋!谁偷袭她?抄他全家!

水玲语看着水玲溪的头流出大片大片的鲜血,顿时惶然失措,几乎是本能地问道:“大……大姐……要……怎么办?”

不是问“二姐你怎么了?”,而是问“大姐要怎么办?”水玲溪的影响力直线下降!水玲溪又痛又恼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水玲月看着水玲溪满头鲜血的模样,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一个万分大胆的念头:要是水玲溪就这么死了该有多好,她便可以顶替水玲溪成为太子妃了!

二姐,你千万、千万要死啊!

水玲珑看了幸灾乐祸的水玲月一眼,就你这猪脑袋还想做太子妃?摇摇头,水玲珑对侍卫吩咐道:“我们先送二小姐回府,你们去调查一下是谁丢的酒瓶,然后报官。”误伤也是一桩罪,何况伤的是太子妃?

众人上了马车,于是,水玲珑和郭焱再一次华丽丽地“擦肩而过”……

侍卫们轻而易举地便在香满楼找到了罪魁祸首,并及时报了官,京兆尹一听对方伤的是太子妃,当即推掉一切公务,杀气腾腾地赶了过来,门口,京兆尹提起臭脚,毫不留情地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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