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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1012)

国师大人又走出去,将大圣师的……身体,他想说尸体来着,毕竟被镇魂钉钉成这样,不死也废了,他将大圣师拖了进来,将食盒的饭菜倒在地上,掩盖了一滩血迹。

两名弟子进屋时,看到的就是国师大人蹲在地上收拾泼掉的饭菜,二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鬼王,没察觉到有什么异常,其中一名弟子道:“琴圣师,你可看见大圣师了?”

国师大人道:“没有。”

两名弟子转身离开了。

国师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进入石室,就要带望舒离开,望舒却跑向了跑向了躺在地上的鬼王,拿掉他身上的龙浔链,跪在地上,崛起小屁屁,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他:“鬼王爹爹。”

鬼王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一双比星空还要璀璨的眼睛,他心口一热,整个人都委屈极了:“吼~”

望舒:“吼~”

望舒自荷包里摸出了一颗小糖豆,喂进鬼王的嘴里。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鬼王差点哭了,为什么糖豆不甜?

望舒:舔过了啊!

……

两名弟子走出小别院后,实在想不出大圣师究竟会去了哪里,明明刚刚还看见鬼姬打小别院跑出来的,鬼姬一向与大圣师形影不离……

“等等,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其中一名弟子道。

同伴问道:“你是指什么地方不对劲?”

弟子道:“方才的密室里,我好像闻到一股血腥气了。”

“有吗?”同伴只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弟子谨慎地说道:“再去看看。”

两名弟子折回了小别院的密室,令二人惊讶的是,石室的石门卡住了,怎么都打不开。

“有人在吗?”

“谁在里头?”

“开一下石门!”

“开门!开门呐!”

两名弟子在石室中喊破喉咙之际,一座古朴沉寂的石楼里,却满屋子都是嘎嘣嘎嘣的声音。

一大一小坐在凳子上,连晃腿以及仰头往嘴里倒豆子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嘎嘣嘎嘣,嘎嘣嘎嘣!

嚼豆子的频率也一样!

坐在对面的国师大人面如死灰,默默地往耳朵里塞了两团大棉花。

好抓狂……好烦躁!

……

却说另一边,乔薇将那个纯阴之体的女人自圣师殿偷出来后,不久就让人发现了,当然了,只是发现纯阴之体不见了,并不知是被乔薇给偷走了,还以为是像二师姐那样,自己逃跑了。

圣师殿慌作一团。

乔薇将女人给了十七,让他带去三殿下的屋子藏着。

方才在圣师殿转悠了一圈,她已经能够确定鬼王并不在圣师殿,她现在,需要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

十七的轻功出神入化,带个女人避开圣教弟子以及死士潜入三殿下的屋子,毫无压力。

他轻松潜进了屋子,将女人塞进了三殿下的柜子,随后,他双手抱怀,夹着一柄长剑,死死地盯着柜门。

没多久,柜门动了,女人自柜子里爬了出去。

十七一脚将她踹了回去!

女人被踹晕了,可不一会儿又醒了。

她又爬了出来。

十七又将她踹了回去。

时间,就在你爬我踹中悄然地流逝了……

……

三殿下今日也是有任务在身的,这种被委以重任的感觉新奇又美好,难怪二表哥总要跟着表嫂出去了,从今往后,他决定也跟着表嫂混了!

三殿下带着燕飞绝与海十三来到圣教的藏书阁。

燕飞绝与海十三是圣师殿弟子的打扮,大圣师在圣教地位卓然,三殿下的饮食起居也皆由他照看,三殿下身后会跟着两个圣师殿的弟子不算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藏书阁的守卫客客气气地给三人放了行。

圣教的藏书阁极大,比隐族长老院的藏书阁还要大上一圈。

三殿下说道:“一层不用看了,我都翻过,全是些史书典籍,武功心法在楼上。”

三人上了楼。

海十三接到任务来到夜罗后,便潜心修习夜罗文,如今已有小成,基本上都能看懂。

燕飞绝不懂夜罗文,便与三殿下一道,让三殿下说给他听,里头都写着什么。

三人兵分两路,将所有武功心法都翻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任何能够炼化毒丹的法子。

“是不是你们记错了?”三殿下问,“真有这种内功心法吗?”

海十三道:“你姥姥说有,应该就是真的有。”

三殿下哎呀了一声:“你说的我都想见我姥姥了!我姥姥长什么样?是不是和我娘很像?”

海十三一笑:“你娘……应该更像你姥爷。”

“哦。”三殿下失望,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把他姥姥害出家门的姥爷!

燕飞绝蹙眉道:“三殿下,圣教只有这一个藏书阁吗?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地方放着武功心法?”

三殿下说道:“当然有啊,那些尊主的手中就有不外传的武功心法。”

海十三摇头:“云夫人的意思,炼化毒丹的法子应该是在圣教的藏书阁中,不在尊主们的手里。”

“藏书阁的话……啊!”三殿下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眸子一瞪道,“那就只剩那里了!”

“哪里?”海十三与燕飞绝异口同声地问。

三殿下道:“银湖岛。”

圣教占地面积极广,有山有水,也有湖,其中最大的湖便是银湖,三殿下来了圣教这么久,几乎哪儿都去过,唯独没去过银湖。

银湖上有小岛,银湖对岸似乎也有东西,不过具体是什么,就不是三殿下能够知道的了。

银湖的岸边有一座小木屋,小木屋往东三十步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渡口,渡口停靠着一艘乌篷船。

乌篷船每日都往返银湖岛一次,主要是输送新鲜食材,今日也不例外,不同的是,船夫在小木屋吃了一碗大厨房熬制的红枣银耳汤,不知怎的竟闹起了肚子。

这一闹,开船的时辰就晚了。

景云是在开船的前一刻爬上船的,早先在马车上吃了太多烤全羊,口干舌燥的,又没水喝,只得把马奶酒当了水喝。

喝完就醉倒了,在金雕暖烘烘的的羽翼下睡了一觉,然后被尿给憋醒,晕晕乎乎地下了马车。

若在以往,他就记得回去的路了,可这会子醉得一塌糊涂,哪儿还晓得东南西北?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船的。

他钻到了盖着食材的油布底下,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睡了。

圣教没有孩子。

船夫当然不会料到自己的船上多出了一个景云来,他拖着虚弱不已的身子,将乌篷船慢悠悠地划开了。

当三殿下一行人抵达渡口时,乌篷船已经划到湖心了。

望着几乎消失的乌篷船,三殿下跺了跺脚:“来晚了!”

燕飞绝看了看碧波潺潺的湖水,蹲下身,用手指试了试水温:“还行,不算太冷,要不游过去?”

他话音刚落,一条食人鱼自水下蹦了出来,一口咬向他的手指!

燕飞绝吓得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食人鱼扑了个空,牙痒痒地跌回了水中。

……

乌篷船靠岸了,原本是有人等在这边卸货,可船夫来晚了,等他的人已经去吃饭了。

船夫只得自食其力,可惜刚搬了一筐东西,便感觉腹中传来一阵绞痛。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他到底吃了啥?!

船夫手中的筐子吧嗒一声掉在了甲板上,巨大的动静,将景云惊醒了。

景云挑开眼前的油布,一阵冰冷的湖风吹来,景云的酒醒了一半!

这是哪儿?

他怎么会在船上?!

景云揉了揉眼,眼前的景象没变,他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愣愣地站起身来,走下船,上了岸。

岛上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小道,陌生的花园,以及……陌生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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