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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1138)

事实上他再也不想去了!

去一次就丢了一只眼睛,去第二次他直接可以瞎了。

可这话,他却是不敢当着云夙的面说的。

云夙气鼓鼓地瞪着他,连骂的话都快没力气开口了。

慕秋阳深吸几口气,拔掉了瓶塞:“教主不是说这种泉水比两生果与玉露琼浆还厉害吗?我想,它就算不能彻底修复您的伤势,但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

他说着,轻轻地扶起云夙,将瓶子味道云夙的嘴边,哪知云夙却抬起颤颤巍巍的手,一把将瓶子打掉了。

瓶子掉在了慕秋阳的身上,并没有摔碎,却洒出了一半。

慕秋阳心底的那根线,终于啪的一声绷断了,他牺牲了半条命才换来的东西,就这么被他毫不在乎地扔掉了。

他扔掉的不是神泉,是他的半条命。

慕秋阳在意无法抑制心底的怒火,又或是,他早已受够了云夙,只是没办法不去巴结,眼下云夙受了伤,可能再也医治不了了,他得不到云夙的庇佑了,没必要再巴结他,也无需再忌惮他。

毕竟,他快死了啊,谁会去忌惮一个死人?

慕秋阳拿起瓷瓶,收好了剩余的半瓶神泉水。

云夙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背靠着坚硬的墙壁,当慕秋阳站起身来时,他以为慕秋阳是要出去给他取更多的神泉水了,而慕秋阳也的的确确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云夙还算满意。

一条狗,指哪儿咬哪儿才是道理。

可云夙并未得意多久,慕秋阳便折回屋子了。

他回得这样快,云夙有些诧异,当云夙看见他手中提着的箱子时,神色更为诧异了。

这箱子并不是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应当是这座宫殿里的东西,虽经过了千年的洗礼,但保存得完好无损。

当慕秋阳用帕子擦掉上面的灰尘后,它的纹路、它的刀工,精致得令人赞叹。

慕秋阳将箱子放在地板上,又去拉了两条长板凳过来,将云夙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并着的长板凳上。

若是担心云夙在地上着凉,特地给云夙挪了个地方,倒也说得过去,可他突然扯下了云夙的腰带,徒手撕开,一分为二,将云夙的手脚死死地绑在了凳子上。

云夙震怒:“你……做什么?!”

只绑住手脚俨然有些不够,他的身子还能艰难地扭动。

慕秋阳冷冷地看着他,在他震惊的眸光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把他的腰肢死死地固定在板凳上。

云夙勃然大怒:“慕……秋……阳!”

慕秋阳冷漠地搬来一个小案桌,将箱子搁在了案桌上,将蜡烛点在了箱子旁,随后,借着蜡烛微弱的光,他打开了铁箱:“没想到吧,这里竟然有一间古老的药房,丹药已经化成灰了,可别的东西还在。”

云夙憎恶地看着他。

慕秋阳什么包袱都放下了,也就不再惧怕他的眼神了,从前他这么看他一眼,他得哆嗦老半天,而今,他只觉得讥讽。

慕秋阳晃了晃剩下的半瓶神泉:“没错,这点泉水救你是救不活了,但如果给我——”

后面的话,慕秋阳没说了。

可他不说,云夙就不会猜吗?

云夙的眸光狠狠一颤:“你……想……做……什么?!”

慕秋阳拿出了刀子,割破他衣裳,对准了他的丹田:“你不也是这么成为血魔的?抽了血魔的血髓,再拿到小卓玛的血。我就不必这么麻烦了,你都已经凝结出血丹了,抽了你的血髓,再挖出你的血丹碎片,我就能成为一个强大的血魔了。”

什么叫养虎为患,这就是了。

云夙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丝唤作惊恐的东西。

他万万没料到慕秋阳会有这样的野心。

又或许,他不是真的没有料到,只是自负地认为自己能轻松地磨平慕秋阳的野心。

显然,他失策了。

被压制了血魔之气,本就较常人更为怕疼,再挖出他的血丹,那他感受到的将会是十倍、百倍的痛楚。

血魔是怎么被生生凌虐致死的,他虽亲眼瞧见,不过也快要亲身体会了。

他不要那样!

苍鸠……苍鸠在哪里?!

慕秋阳用帕子堵住了他的嘴,他可不希望他的叫声暴露了藏身的地点。

云夙气得浑身发抖:“唔……唔……”

“准备好了吗?我要动手了。”慕秋阳冷冷一笑,一刀划下去!

云夙疼得眼珠都凸起了:“唔——”

慕秋阳专心致志地动着自己的小手术,浑然不知一道较常人高大许多的暗影,悄咪咪地来到了他的身后。

------题外话------

这悄咪咪的人是谁呢?鬼王还是鬼帝呢?偷笑~

今天就更到这里啦,接下来,要请假大结局了。

煽情的话留到完结感言再说(如果我写的话),现在公布一下请假的天数,一共请假3天,6月3号上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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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大结局

油灯如豆的屋子,云夙大汗淋漓地躺在一对并排的长凳上,他自出生便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便是让那小傻子几番折腾,也没眼前这般屈辱过。

他简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

慕秋阳逆着光,容颜晦暗一片,只眼底奕奕跳动的波光,像是终于得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的苍狼。

他斜斜地勾着一侧的唇角,整张脸都写满了报复的快感。

云夙的鲜血吧嗒吧嗒地滴了下来,混合着皮肉被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听来,说不出的阴森与怪异。

可更怪异的是慕秋阳的神色,知道的说他在取云夙的血丹碎片,不知道的,还当他在优雅而虔诚地摆弄着什么东西。

云夙疼得死去活来,偏偏嘴里被塞了帕子,想叫都叫不出来。

他只得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帕子,连牙根都压迫出了血来。

慕秋阳瞧出了他的难受,老实说,云夙虽落到了这步田地,可到底余威还在,慕秋阳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事,要说一丝心虚都没有也不尽然,可更多的,是那股触碰禁忌所带来的刺激。

这丝刺激,将报复的快感提升到了最高。

不是拿他当条狗吗?

不是想扼杀他的野心吗?

这下,到底是谁被谁扼杀了?

慕秋阳讥讽一笑,既紧张又痛快地说道:“抱歉,第一次,难免有些手生,还请教主多担待担待。”

云夙痛恨地看着他,只恨不得将撕碎碎片!

慕秋阳很快搜刮完了他的丹田,又拿出一根长钉。

看到长钉的一霎,云夙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眸子里不由地涌上一股惊恐。

慕秋阳抓起云夙的袖摆,轻轻地擦了擦手里的长钉:“现在知道怕了吗?当初何不对我好点?或许我会念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给你个痛快。”

这当然只是气话了,他既打定了主意取他血髓,怎么可能给他痛快?人一旦死了,血髓也就没用了。

云夙冷汗直面,眼神怨毒:“唔……唔……唔……唔……唔!”

“想说我不得好死?”慕秋阳淡淡地勾了勾唇瓣,“我怎么死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确要不得好死了。你也别怪我,怪就怪你自己作恶多端,我只是……把你做过的事再对你做一遍罢了。”

云夙猛地抬起头来,想要一口咬死慕秋阳。

慕秋阳明知他被捆在了凳子上,可在他动弹的一霎,仍是惊吓得王后退了一把。

云夙当然没有得逞,只脑袋能动有什么用?身子可全都被绑住了。

慕秋阳猖狂地笑了:“你还有什么辙?嗯?什么辙?”

云夙没辙,只能眼睁睁忍受着那根长钉钉入自己的身体,随后,慕秋阳不知往里放了什么东西,他浑身都疼得抽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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