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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118)

“摔断腿了会怎样呢?”望舒好奇地问。

乔薇严肃地说道:“摔断腿了就会很疼,比你摔跤还要疼。”

望舒不知是被她的表情还是她的话震慑到了,乖乖地点头:“那我再也不爬了。”

乔薇满意地嗯了一声,打来水给二人洗了手,开始吃饭。

景云对虾过敏,只能干看着妹妹吃,说不羡慕是假的,为什么都是娘亲的孩子,只有他对虾过敏呢?

不过小炒肉与鸡蛋也非常好吃,他吃着吃着也就把这不开心的一茬给忘了。

知子莫若母,当乔薇看到景云那充满羡慕的小眼神时便知小家伙也是想吃虾的,只可惜过敏是个人体质问题,无法根治,她这副身子显然没这方面的困扰,就不知儿子是基因突变还是遗传了他老爹。

乔薇安抚地亲了亲儿子的小脑袋,景云小脸一红,更卖力地吃肉了。

这边一家四口温馨地吃着晚饭,另一边林妈妈神秘兮兮地上了马车,扫了一眼乔玉溪与杏竹都不在,地上放着一罐杏竹买来的松花蛋。

徐氏就道:“我让二人买布去了,你那边如何?”

林妈妈自信地说道:“全都准备妥了,镇上就这么大,跑几个地方根本不是难事。”

徐氏正色道:“你到底是怎么计划的?千万别给我出岔子,那丫头精得很,官差在她手里都讨不了便宜,你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再厉害也终究是一介凡胎,要吃饭,要喝水。”林妈妈说着,见徐氏不信地看着自己,得意一笑,“奴婢在她要的茶里下了点药……”

容老板不仅被打了眼睛,还被踩了脚,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就这样还要忙活生意,因为小乔大厨兼掌柜收银丢下摊子不管,跑去带孩子了!

“我的麻辣小龙虾!等半天了!再不来我走了!”有客人吆喝。

“我的松花蛋呢?”

“大肉怎么还不来?上菜的速度太慢啦……”

容老板托着一双熊猫眼、一只“瘸腿”在大排档像个陀螺转来转去,好容易得了一丝喘气儿的机会,二话不说回到酒楼,恰巧此时,小六端着一壶茶出来,容老板渴坏了,抱起茶壶,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什么药?”徐氏问。

林妈妈就道:“巴豆。”

巴豆有排毒与催吐的功效,但正常人食用过量便会腹泻不止。

“啊——”容老板捂住突然绞痛的肚子,夹紧双腿,小媳妇儿似的溜去了茅房——

林妈妈得意地说道:“奴婢已在茅房外安插了人手,保证她有去无回!”

“天儿这么黑,不会弄错人吧?”徐氏有些不放心地问。

林妈妈就道:“怎么会?吃了巴豆不停跑茅厕的就她一个,没别人。”

容老板去了茅房一趟,去了茅房两趟,去了茅房三趟,到第四趟出来时,突然身后窜出一个人影,一麻袋套住他,他根本来不及呼救便被人一棍子闷晕了。

车夫将被自己闷晕的容老板丢出院墙,容老板嘭的一声砸在地上,继被揍出一双熊猫眼后,脑袋又磕出了一个大包。不过他晕了,暂时还不知道。

车夫翻墙而过,扛着麻袋从酒楼的后门绕到他们停车的小巷子,来到马车旁时,他扣了扣车板。

林妈妈挑开帘幕,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

徐氏看着麻袋中娇小玲珑的身形,不疑有他,林妈妈对车夫点了点头,车夫将貌美如花的“大乔氏”扛去了青楼。

一路上,车夫挺纳闷,这小娘子的身形看似娇小,怎么扛起来那么重呢?跟个大秤砣似的。

林妈妈在买巴豆时便与春香楼老鸨商议妥当了,容记的小娘子,一百两,不二价。

谁不知容记小娘子是镇上出了名的大美人儿,每晚去吃虾的客人呐,有一半是冲着看她去的,她往柜台那儿一站,俨然就是一块活招牌,私底下,已有不少公子哥儿戏称她为龙虾西施,这样的绝色美人,如果能投身她门下,她还愁干不过对面的怡红院吗?

她也不怕这小娘子不听话,她是干什么吃的呀?这些年对付的不听话的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什么贞洁烈女没见过?最后,还不是乖乖给她接客去了?

这小娘子有孩子,不是雏儿,初夜是卖不成了,可架不住她生得美呀!

还是会有不少臭男人争先恐后的!

她要把小娘子培养成春香楼的头牌,把怡红院的生意通通抢光!到时候,犀牛镇的风月场所就她一家独大了!

老鸨喜滋滋地将车夫迎入后院儿,隔着麻袋在“容记小娘子”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对弹性满意极了:“小屁股挺翘!”

车夫面无表情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老鸨笑眯眯地道:“别急别急,我得先验货是不是?来人啦,将新姑娘抬去屋里洗漱!洗干净了打扮妥当了,带到房中来见我!”

“不是说了今晚有容记小娘子吗?爷的小娘子呢?”楼下,一个醉醺醺的大爷不耐烦地摔了酒瓶。

老鸨娇嗔地瞪向那醉汉:“哎哟哎哟,发什么火儿呀?这不正打算验好了货了给你送去的吗?”

大爷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丢到老鸨身上:“抬到爷房里来!爷亲自验!”

老鸨将金子捡起来收入宽袖,让人把“容记小娘子”抬去了醉汉房中。

车夫拿着一百两银票回去复了命。

黑漆漆的房中,容老板开始了他水深火热的经历,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上个茅房,也能被人一棍子打晕,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正在扒他的衣裳。

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可恶了吗?连同类都不放过!

他试图逃脱,但对方力气太大,扳过他身子便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床头。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啊——我的小雏菊……救命啊——”

嘭!

门被大力踹开了,乔薇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双手抓起醉汉,一个过肩摔将人摔在了地上!

她吃饭吃的好好的,突然小白察觉到不对劲,咬着她裙子,将她拽来了春香楼。

她还以为是哪个春香楼的嫖客吃了容记的霸王餐呢,敢情是抓了她的小容容!

容老板只有她能欺负,别人,休想!

老鸨听到动静,花容失色地跑了过来:“干什么呀干什么呀?谁在我春香楼闹事?不要命了是不是?”

乔薇抓起床上的衣裳,披在了容老板身上,转头看向浓妆艳抹的老鸨,冷冷一呵:“春香楼又是什么东西?敢跑到我容记闹事,我看活得不耐烦的人是你!”

老鸨张大嘴,看看衣衫完整的乔薇,又看看被乔薇摔得昏死不醒的金主,最后看向躲在乔薇身后穿衣裳的男人,一脸懵逼:“怎么、怎么会是……这样?”

说好的容记小娘子呢?怎么变成容老板了?

人贩子的眼睛究竟多大毛病啊,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这可怪不得车夫,为不暴露自己,车夫把茅厕的灯灭了,他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楚,又怎么看得清对方是雄是雌?能看出对方娇弱易推倒的小身板儿都是他视力过人了。

乔薇走过去,一把掐住老鸨的脖子,将她重重地摔在了墙上!

老鸨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

乔薇双目如炬道:“我们容记怎么招惹你了,竟让你想了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是不是想死啊?”

老鸨噤若寒蝉:“误会,误会,全是一场误会啊!我……我只是想和容老板开个玩笑……”天杀的,居然把人给抓错了,她就说要验货嘛,结果这爷非得猴急地把人往房里带!这下好了吧!

不过也幸亏抓错了人,不然以容记小娘子的身手,对她用强的人,只怕已经被她剪成太监了……

乔薇一瞧她样子就是在撒谎:“开玩笑能开到床上去?开玩笑能把人衣服扒了?那我也跟你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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