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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439)

什么宝物啊,不就是一条白色的杂毛狗吗?

咦?

不对,不是狗,是貂!

昭王定定地看了半晌,忽然噗嗤一声,嘲讽地笑了:“我当什么呢,就是一只貂啊!这种貂我们大梁朝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比它大的,比它小的,白毛的,杂毛的,黑毛的,应有尽有。沐小将军想糊弄人,也拜托弄点稀罕的东西,别拿我们当了土包子,好像什么都没见过似的!”

沐小将军没说话,打开了笼子,就见那只白貂如闪电一般飞向了昭王,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昭王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那只体积与寻常小家犬一般大小的貂扑在了地上。

昭王可是习武之人,老虎都未必能把他扑成这样,然而一只貂做到了。

昭王的冷汗刹那间冒了出来,惊恐地睁大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姬冥修看了那只貂一眼,说道:“好貂。”

胤王蹙眉,他觉得这只貂有点儿眼熟,仿佛在哪儿见过。

南天璃笑呵呵地道:“不是好貂,南楚也不敢拿出来献丑了。”说着,看向一旁的沐小将军。

沐小将军吹了声口哨,那只白貂放开昭王,窜回了笼子。

文武百官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南天璃对着皇帝拱手道:“南楚与大梁世代交好,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梁皇陛下不要嫌弃。”

皇帝客气道:“八王爷说的哪儿的话?这么好的宝贝,朕求之不得,何来嫌弃之说?只是他生性迅猛,怕是不好驯服。”

“没错,云貂生性凶残,确实不易驯养,沐小将军初得云貂时,也是很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训练得如此听话。”

“那朕就更不能夺人所好了。”皇帝说的可不是客套话,开什么玩笑,这么凶的小畜生,要回来了是关在兽园子,还是赏给儿子、臣子?关起来,就失了它原本的价值,送人又恐它闹出人命,刚刚那一扑,他可是瞧真切了,不是沐小将军在场,那只貂恐怕都把他儿子给咬了。

南天璃道:“怎么是夺人所好呢?我是真心实意地想给梁皇陛下献宝的,梁皇陛下找几个懂饲养的,我让沐小将军教导教导他们就是了。”

懂饲养的怕是不够吧?这小畜生连朕的儿子都能扑倒,几个不懂武功的奴才,经得起它一爪子?

只是,对方又确实有些盛情难却。

皇帝顿了顿,说道:“你的礼物朕收下了,朕想将它赏赐给大梁朝的勇士,待会儿打猎的时候,把这只云貂放进去,谁能猎到它,谁就是它的新主人。”

……

“娘娘,皇上要开始打猎了。”偏殿中,一名宫女小声地禀报了贵妃。

贵妃微微困惑:“这就开始了?”

宫女道:“是的娘娘。”

“不是说下午吗?”贵妃小声问。

宫女道:“皇上让下令开始的,好像是得了什么宝物,迫不及待地要打猎了。”

贵妃摆摆手:“本宫知道了。”

宫女退下。

贵妃看向众人,笑着道:“他们要打猎了,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大梁朝的皇宫,比乔薇想象的大上许多,除了政宫内庭,居然还有个人工猎场,猎场约莫有小半个村子那么大,茂密的树林,山石嶙峋,四周围了栅栏,北面是饲养兽类的兽园;看台在南面,贵妃带着女眷们抵达看台时,打猎已经开始了。

皇帝坐在主位上,下首处是姬冥修与太子,姬冥修不下猎场倒也罢了,太子竟也不肯去。

皇帝一脚踹上他屁股,将他踹进了林子。

太监们扑腾着跟上,生怕这小祖宗猎到一半,在马上睡着了。

南楚的使臣们大多去打猎了,只留下零星几个。

宫女们摆好席位,请娘娘与女眷们入了席。

贵妃坐在皇帝身侧。

林书彦去打猎了,姬婉无聊,又懒得与黎氏一桌,便坐在了姬家的席位上,左边是荀兰与姬霜,右边是乔薇。

几个小包子玩得开心,都留在了平春殿。

乔薇想打猎,巴巴儿地望着林子,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进去。

贵妃看了她一眼,笑道:“姬夫人打过猎吗?”

乔薇说道:“打过,我在山上的时候,每天都会去打猎。”

贵妃指了指林子:“既如此,姬夫人也去吧。”

乔薇一怔:“我可以吗?”

贵妃一笑:“可以啊,今天是多罗小姐没过来,她来的话,也会去打猎的。”

宫女给乔薇牵了一匹马,看着高大健壮的骏马,乔薇讪讪一笑,她不会骑马……

姬冥修站起身,掸了掸宽袖:“臣去打猎了。”

皇帝看看姬冥修,又看看不远处正被太监扶上马的乔薇,会心一笑:“去吧。”

“我我我……我自己上!”

乔薇推开了抱着她大腿的太监,一只脚踩上脚蹬,正要翻上去,却忽然被人举起来,利落地放在了马背上。

腰肢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乔薇微微红了脸。

荀兰喝了一口茶,眸光幽静。

姬冥修随后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马,把乔薇的缰绳拽在手里,带着她,缓缓地进了林子。

------题外话------

下午还有一更

第199章 深林旖旎,追捕云貂(二更)

进入冬季后,林间活动的野兽便少了,但皇宫的狩猎场并不存在这样的担忧,毕竟饲养的猎物,想要多少有多少。

狩猎场的野兽,并不如全野生的凶猛,可到底也是有兽性的,武将们自是不怕,太子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皇二代,就有点危险了。

太子百无聊赖地坐在马上,太监牵着马,不敢往深处而去,就在周边转悠,见殿下毫无拉弓之意,太监劝道:“殿下,您好歹打两只兔子吧?”

太子哼了哼。

太监叹气,人家进了猎场是打鸡血,自家主子进了猎场却是打瞌睡,上回的几只兔子还是他们逼着撞到太子马下的,今日八成,又得故技重施了。

正叹着气,太监忽然头顶一道寒光逼过,几乎是压着他的头皮,让他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心口一揪,双臂抱住了身子,随后就听得铮的一声,似乎是箭矢钉在了树上。

他睁大眼一看,对面的梧桐树上确实钉了一支箭,半个箭身都没入了树身,明黄色的尾羽因巨大的力道上下颤抖着,树叶哗啦啦地掉了下来,有未迁徙的飞鸟惊起,扑哧着翅膀发出惊恐的叫声。

太监捂住快要吓爆的心脏,这他妈是谁的箭啊?贴着他脑袋射过去的,就不怕把他射死啊?

他回头想看看太子受伤没,正巧看见太子将弓收回来,眉宇间有一瞬的凛然,与往日的吊儿郎当天差地别,太监以为眼花,揉了揉眼,再朝太子看去时,太子已经又变成那个无精打采的小男人了。

太监一句话也不敢问,牵着马路过那棵树时,他尝试着把箭拔出来,却怎么也没拔动。

云貂躲过了一箭,飞一般地窜进丛林深处。

飞跑了一段,又一支箭朝它射了过来!

云貂飞起一跳,箭矢钉在了它原先待过的地上。

咻咻咻!

一连三箭飞来,云貂往下一扑,在草丛打了几个滚,箭矢射空了,全都钉在树上。

昭王一巴掌拍上马鞍,又从箭筒里抽出了一支箭,瞄准飞跑的云貂,冷声道:“本王就不信射不到你!”

敢扑他,让他当众出丑,他非杀了这只貂不可!

昭王的箭法在皇子中是出了名的,先皇在世时,昭王才是个半大小子,就已在射箭上表现出了不俗的天赋,先皇将自己在沙场用过的大弓赠与了他,正是手中的这把。

靠着这把弓,他也不知射杀了多少猎物,只不过,从前不受皇帝疼爱,不敢乱出风头,如今皇帝偏疼小世子,连带着对他也多了几分眷顾,他不用再像从前那般藏着掖着了。

他搭了一支箭,正要狠狠地射出去,却从东南方飞来另一支箭,抢在了他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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