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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69)+番外

“婚期是几号?”

“四月初五。”

诸葛琰浓眉一蹙:“这么说,不到四个月了。”

在那之前,他一定要弄清楚真相,如果楚芊芊不是纯阴之女就罢了,若是,他才不会让她嫁给诸葛夜!

“王爷!王爷!”小宫女跪在门外,高声道,“姚小姐醒了!”

姚汐的确醒了,彻底醒了,在喝完满满三大杯温水之后。

她看着异常华美的大殿,感受着异常舒服的床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以为这是皇宫,直到她一转动脑袋,发觉里边儿像有锥子在扎似的疼,才知道这不是个梦。

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恐惧:“这……是哪里?”

那声音,沙哑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红玉温柔地笑道:“这是亲王府,你别怕,王爷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王爷马上就会去通知你亲人,你放宽心。”

说着,红玉探出手,要替她掖好被角。

她却猛地坐起身,缩到了床脚,并一脸警惕地看着红玉:“我为什么会来亲王府?”

红玉先是一愣,随即想起她一直昏迷着,的确不知自己已经离开京兆府了,就解释道:“京兆府的大牢失火,是王爷救了你,当时你昏迷着,所以不记得了。”

“大牢……大火……”她摸上自己的脸,又摸上缠了纱布的额头,不知想到什么,猛地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奔到梳妆台前,看向了镜中的脸,当她看清时——

“啊——”

她凄厉的尖叫划破了长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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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下午六点,二更,在下午六点,二更,在下午六点……

呜呜,二更也没力气喊了

☆、【V12】认定,再遇故人(二更)

红玉与小宫同时吓到了。

姚小姐受什么刺激了?居然叫得那么厉害,仿佛受到了很大惊吓的样子,但其实,她头上的疤是并不严重,是可以去掉的呀!

诸葛琰往这边赶来,也听到了姚汐的惨叫,加快脚步,奔进了房中。

“你们杵在那儿干嘛?不晓得拦住她吗?万一她伤到自己怎么办?”看见两个宫女傻愣愣地怔在一旁,任由姚汐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诸葛琰火冒三丈。

红玉与小宫女被主子呵斥了一顿,脸一白,不敢有所怠慢,赶忙上前,一边一个,抱住了姚汐的胳膊。

“小姐!小姐!别怕,你的伤会好的,太医说了,不会留疤!”红玉这么宽慰道。

姚汐猛地推开了她们,又随手操起一把金钗,将钗尖对准了她们,并双目如炬道:“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红玉与小宫女吓得不敢再动,看向诸葛琰,异口同声道:“王爷。”

诸葛琰呵斥道:“退下!”

二人行了一礼,退出房间,但依然守在门口,听候吩咐。

诸葛琰抬起手,一边打量着她神色,一边轻轻地哄道:“我不会伤害你的,乖,听话,把金钗放下来,免得伤到自己了,嗯?”

他一步一步走近。

姚汐一步一步后退,警惕地看着他,问:“你是谁?”

“我……”咦?那次在亲王府好像见过一面啊。对了,那次她始终低着头,应该是没看清他长什么样。

心思转过,诸葛琰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道:“我是诸葛琰。”

姚汐柳眉一蹙:“诸葛琰是谁?别过来!”

诸葛琰明明快要接近她了,听了这话又朝后退了一步,然后,很耐心地解释道:“我父皇是世宗陛下,我母后是端敏皇后,我是诸葛琰,这里是亲王府。”

姚汐满是惊恐的眸子里迅速漾开一层莫名的诧异,仰头,四下看了看,颤声道:“亲……亲王府?你是……王爷?”

语毕,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砰然炸开,痛得她冷汗直冒。

诸葛琰担忧地蹙了蹙眉,须臾,又和颜悦色道:“是,我是,都怪我不好,应该提前跟你打声招呼的。不过那时你昏迷着,我好心,也跟你打不了招呼。”

说着说着,发现她陷入沉思了。

他走近她,打算一把夺了她金钗。

哪知她瞬间反应过来,一下刺中了他肩膀!

“所以,诸葛琰受伤了?”听完探子的禀报,诸葛夜饶有兴致地勾起了唇角,可他与他父王一样,都有双越笑越冷的眼睛。

探子低下头,不敢迎接他的视线:“是的,右肩膀被刺中,流了很多血。”

诸葛夜的摸了摸光洁的下颚,问:“那他又没有把姚汐怎么样?”

探子疑惑地摇了摇头:“没,连骂都没骂一句,还警告宫女与内侍严禁将此事外传。”

刺杀世宗唯一的血脉,别说陛下不会放过她,就连喀什庆的那些老顽固也会撕了她。

诸葛夜沉吟片刻后,似笑非笑道:“好啊,既然他这么在乎纯阴之女,我就成全他!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探子拱了拱手:“找到了!”

……

“民妇,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庆安殿内,一名身材矮胖、穿褐色桂枝短袄的五旬妇人跪下,恭敬地行了一礼。

诸葛琰歪过头,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问:“你就是那个接生嬷嬷?”

妇人福了福身子,恭敬地道:“是,民妇是。”

诸葛琰抬起右手,打算示意他平身,一动,扯到了伤口,他索性作罢,只问:“十五年前,你在楚家接生过一个女婴,你可记得?”

妇人皱着想了想:“楚家?啊,记得,民妇记得的。”

“她的生辰八字是真的吗?”

“这……”

诸葛琰一拳砸在了桌面上:“你只管照实说!”

内侍给妇人使了个想活命就别撒谎的眼神。

妇人悻悻地低下头:“是,是,民妇说!她……她其实不是亥时出生的,那个时候已经过亥时了,是民妇趁人不备在沙漏上做了手脚,大家才以为是亥时。”

诸葛琰的眸光一凛:“你为什么这么做?”

妇人眼神一闪,难为情地挠了挠头:“民妇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哎呀,民妇那晚也是鬼迷心窍,收了那姨娘的银子,就这么做了。后面,民妇才知,楚夫人原本不该那么早发作,是被人给下了催产药,才在那日生产的。那姨娘是姓什么来着?好像是……胡?对,姓胡!”

这么说,是后宅之争了。

诸葛琰看向了内侍。

内侍点了点头:“奴才查过了,楚家确实有过一个胡姨娘,是老太太送给楚老爷的通房。不过她红颜薄命,没几年就死掉了。”

所以,死无对证?

妇人看了看神色紧绷的诸葛琰,眸光一颤,道:“王爷,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民妇这儿还留着胡姨娘送给民妇的镯子呢!您瞧!”

她拿出了一个款式早已过时的金镯子,“这是胡姨娘的贴身之物!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她娘家人!”

内侍凑近诸葛琰,叹道:“奴才去胡姨娘家中问过了,是她的东西。她大嫂还说,她生前的确干过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儿,好像与孩子有关。她一直到死都在悔恨自己造的孽。但她大嫂问她造了什么孽,她又死咬着不说。但*不离十,就是陷害楚夫人与楚小姐的事。”

……

“老虞啊,不是我要说你,你一把年纪了,别跟小伙子似的上蹿下跳!瞧,中风了吧!”太医给他施针完毕,说道,“幸亏抢救得及时,养一段时间看看恢复情况吧,别再激动,听见没?”

虞伯扯了扯唇角,艰难地说道:“啊……啊。”

想说聒噪,可惜不大利索。

太医懂,笑了笑,收拾好医药箱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诸葛琰急吼吼地冲了进来。

“虞伯!虞伯!我找到了!我找到她了!”

虞伯老眸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