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导演每天找我改剧本(210)

作者: 今轲 阅读记录

“说完了?”寂静了几秒后,程鹤楼道。

“完了。”陶晚有些心虚。

“一二三四五,我答应你。”程鹤楼抬手把陶晚抱在怀里的花夺过来扔都了旁边,“最后一条,得看你的本事了。”

“我不就没本事吗?”陶晚看向被扔得散了不少花瓣的花有些可惜,“所以是条件嘛,你要答……”

她的话没能再说完,程鹤楼扔了她的花就是为了方便抱她,抱得狠极了,快要揉到骨头里去。

陶晚很久没见过这样如狼似虎的程大导演了,程鹤楼既在宣誓主权,又在宣誓这权利中领导位的地位。

还有,在她咬疼自己嘴唇的时候,陶晚想,程鹤楼也是憋太久了。

洪水泄闸般,所有的想念,亲昵,占有都倾覆而来。

不知道触动了哪里的机关,全息投影竟然又被打开了,红色的旖旎画面,不管从哪个角度望去,都看得见。

陶晚看着那些曾经的自己,想到这就是她现在在程鹤楼身下的模样,热烈的温度潮水般涌来。

呻|吟、喘息和似有若无的音乐流到一起,竟然十分契合。

陶晚轻轻地闭上了眼,不再抵抗,任由程鹤楼包围了她。

从美术馆出来时晨光熹微,陶晚上了车,打了个喷嚏。

程鹤楼调了调车内的温度,拿了个薄毯子出来盖在了陶晚身上。

“去后面睡会吗?”程鹤楼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好。”陶晚往毯子里缩了缩,“回家了再睡。”

程鹤楼手指蹭了蹭她的脸,发动了车子。

陶晚其实很困了,盯着路上的车觉得它们都开出了重影。

但是她觉得程鹤楼应该更困,这种情况下还要开车,她要是睡着了,显得很不仗义。

“放点歌吧。”陶晚说。

程鹤楼车内的音响效果很好,一个法国老男人浅吟低唱,非常性|感的嗓音。

两首歌过后,老男人终于唱了一首陶晚能听懂歌词的英文歌:

“Gotta be a part of your soul and your heart all the time

Nothing in the world that I do means a thing without you

I。'm just half alive in my struggle to survive without you

You are my way of life, the only way I know……”

非常适合告白的歌,陶晚窝在毯子里,迷迷糊糊地笑了。

自己收到了告白,就觉得全世界都在告白。自己恋爱了,就觉得全世界都是粉红泡泡。

可以说非常气人了。

陶晚没再让程鹤楼把车开进小区,她在巷子口下了车,弯腰问程鹤楼:“困吗?”

“不困,你知道我有多能熬。”程鹤楼笑了笑,“昨晚的事又不是熬。”

陶晚被车外的热风烘得有些热,脸红红地对程鹤楼挥了挥手告别:“那路上小心,回去好好睡一觉。”

“好,”程鹤楼顿了顿,“不等明天可以吗?女朋友,晚上一起吃饭。”

“好啊,女朋友。”陶晚止不住地嘴角上扬。

陶晚走到了小区门口,程鹤楼的车还没离开,陶晚转身看了两眼,脚下转了一圈,裙摆轻轻扬起,难以言喻的好心情。

上了楼掏钥匙的时候,才开始担心陶枣会不会发现。明明她才是家长,却跟个晚上偷跑出去浪的学生回家一样满心忐忑。

轻轻地打开了门,又轻轻地带上。蹑手蹑脚地换鞋,走到客厅的时候将身上的裙子脱了,换上了昨晚扔在沙发上的睡衣。

推开卧室的门悄悄望了一眼,陶枣还在睡,昨晚那个姿势,几乎没变过的样子。

陶晚放松下来,点着脚尖进了卧室,上床躺下来。

一溜到被子里,困意便彻底席卷了过来,陶晚安心地睡去,梦里全都是甜蜜的气味。

睡到昏昏沉沉,有一只凉滑的小手覆在了她脑袋上。陶晚用力地睁眼,眼皮上却像压了千斤般,挪动一毫都极其艰难。

“姐,你难受吗?”陶枣小声问她。

难受?怎么会难受呢?她心情好到要爆炸了。

陶晚努力地笑了下,张开嘴要说话,才发现嗓子很难出声。

这让她脑袋清醒了一点,咳了咳,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我没事。”

但这句我没事太苍白了,她的嗓音沙哑,难听到自己都听不下去。

“嗓子疼。”陶晚终于说了句现实的话。

陶枣端了杯水过来让她喝了,然后拿了温度计夹到了她的腋下,说:“姐,你感冒了。”

陶晚这会彻底清醒了,想到感冒的原因,脸颊染上热乎乎的红晕:“没事,应该不严重。”

陶枣没说话,五分钟后,她取了温度计看了看:“还好,没发烧。吃点药吧。”

“嗯。”陶晚点点头。

她就是嗓子疼,然后头有点晕。这点晕还极有可能是作息混乱的结果,状况很轻,药箱的常备药就能解决。

上一篇:女将军和长公主 下一篇: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