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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机甲战歌(173)+番外

因为迂回斡旋不成功,所以自暴自弃?还是另一种大手笔的斡旋??

彼岸想起自己曾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艘船上冲,后来一头银发的锥冰抱着自己哭,漫天的火光中,锥冰身后倏尔立了个人,举着薄刀就朝着锥冰的脑门儿上插…

她的心有些闷。分不清是种什么滋味,眯眼深深的看了神色清淡的神翟一眼,转身,大步离去,尔后跑起来,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地毯上,头疼欲裂。

她的脑容量一向很小,所以想问题也是一根筋,如果那不是个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么叛军中谁要杀锥冰?是神翟吗?锥冰只是叛军的钱袋子,杀了锥冰叛军便断了供养,可没有了锥冰的供养。叛军就不能从别的地方得到供养了吗?

究竟是谁一定要置锥冰于死地?那上辈子,锥冰后来死了没有???

如果说锥冰在上一辈子第一眼看见自己就动心了,那锥冰为什么不来找自己??锥冰是知道自己家在哪里的啊,叛军的第一颗炮弹打的就是自己家,是意外还是人为的?人为的话是谁做的?后来看到是自己冲上了叛军主舰。所以一头银发的锥冰才哭的吗?20年前的一面之缘,20年后还能记得她??锥冰的感情有那么深厚???

好乱…彼岸抱头,蜷缩着倒在地毯上,厚厚的华夏历史古书随意的丢弃在身边,她的脑子里一遍遍闪过漫天火光中锥冰哭泣的脸,她想看得更清楚一些。看清锥冰后面立着的要杀他的人是谁,却是越想看清,头越疼。

直至后来。她的身体都开始抽搐起来,面色越来越苍白,冷汗直冒,头疼得仿若被人拿刀劈开那般,她还是不想放弃。咬牙,倔强的一定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的身形好眼熟,举着薄刀的手腕上,系着一条银链子,那链子的色泽及宽度,竟然与锥冰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彼岸有些吓到了,她一个激颤,倏尔睁眼,浑身无力,头疼如裂,如同在水里滚过了一回,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黑色的发丝黏在脸颊,软软的睡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宝,你怎么了?宝??宝?!!”

锥冰推门便是看见彼岸这幅模样,他一急,火速冲上去,把彼岸抱了起来,刚要大叫医生,彼岸却是脸色青白的摇头,无力道:

“有人要杀你,锥冰,有人要杀你,我看见了,在你身后,是你信任的人,锥冰,你究竟做了什么?!”

“没有,别想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杀得死我,宝,你别说话了。”

锥冰打断彼岸的胡言乱语,大手捧着她的头,揉着她的太阳穴,急得浑身都在颤抖,又是大吼着叫医生,又是手忙脚乱的把彼岸抱到床上去,彼岸却是一直面色青白的闭目,蹙眉,因为锥冰不信她,所以又无力又急道:

“锥冰你别玩了,你看你得罪了多少人,你防得了这个可是防不了身后那一个啊,上辈子我就不管了,这辈子我得护着你,锥冰你别晃我,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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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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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谢谢“奇迹一生123”“雨宫宫露”“芮冰”的评价票及平安符。被拉低到了9.4的评分因为你们的维护而回到了9.6,真的特别的感谢。

因为是设置了定时发布章节,所以今天你们所看到的,其实是我昨天遭遇的事情。我真的是一个很感性化的人,因为心情不好,不管不顾的就写了168章节后面的那些话。我没有过被读者大人用如此方式呵护的经历,所以当看到突然冒出的那么多评价票时,有些瞠目结舌,有些感动,感动的同时,又不可自抑的升起一抹浓重的虚荣心。

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被宠爱的人,所以很想把我此刻的感受告诉大家,告诉所有人。谢谢你们,这一路走来,你们用着自己的方式,不断的在传递给我一个讯息,我写的书是被欣赏的,我写的故事是被你们喜欢的,所以我这个人,是被呵护着的,谢谢,真的!

关于评价票的事情,就这样过去吧,我从未想过会一直保持10分的满分成绩,虽然破了这成绩的两分评价票有些难堪,可我不愿不想怜惜我的读者大人们再花钱在这上面了!

有正版订阅,已经够了!

170 银链子

“好,我不玩了,不玩了,宝,你别想了,没有人要杀我,要杀我的都被我杀掉了,宝,我们回锥星,再也不管这里的事了,好不好?”

锥冰将她抱紧,急得浑身轻颤,却再不敢晃她。彼岸摇头,怒起,抬手,一把扯住锥冰脖颈上的银色链子,有些无力,有些气极,浑身湿透,不断冒着冷汗,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开始泛起青筋,她使劲的扯,面色青白,急得低吼道:

“那是你信任的人,你把链子都送给他了,你这个笨蛋,你究竟有多蠢啊,整日里还以为自己聪明,猪啊你!”

“不送,我谁都不送,我只给你,宝,你别说话了,我们等医生来”锥冰解下脖颈上的银链子,就着彼岸抓住链子的手,手指微颤的给彼岸系在脖子上,又是抱紧她,心疼的握着她攒紧链子的小拳头,低声哄道:“你看,没有人再让我送链子了,链子在你脖子上,乖,你松手。”

这根本就不是链子不链子的问题,而是锥冰被信任的人骗了,能得到链子的人,肯定是锥冰信任的人,那个站在锥冰身后的人,让彼岸都觉得身形熟悉的人究竟是谁?

她因为想不到,所以生气,于是更加使劲的去扯自己脖子上的链子,死不撒手,又是闭着眼睛骂着锥冰,只道当她稀罕一根破链子,她追究的是究竟那个要杀锥冰的人到底是谁?!

闹腾了许久,医生是来了又走,开了些镇静剂一类的药物给她强行灌了进去,彼岸这才是堪堪安静下来,脑子炸炸乎乎的被锥冰抱在怀里,手指纠结的扯着脖子上的银链子,沉沉睡去。

锥冰在她身后抱着她。一同躺在床上,只等她睡着,才是抬手把她纠结在链子上的手指扯下来,替她将脖子上的银链子小心妥帖的放入衣服内,低头,轻吻她的脸颊,又是看着她脸上那嫌弃的神色,深深叹了一口气,拥宝入睡。

其实彼岸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她脖子上本来就挂了个从哲房里搜出来的银色兵哨,这下又加了根银链子。而且怎么弄都弄不下来,扯也扯不动,拿宇宙石打造的袖里剑都是劈不开脖子上的银链子。实在是太令人奇怪这东西的材质了。

一个人坐在床上摆弄了半天,她终于放弃,她还没醒的时候锥冰就出去办公了,她也不能叫他丢下公事回来给她把脖子上的银链子弄下来,于是内心极端憋屈的去梳洗。打算为锥冰庆祝生日。

镇静剂的药效在她体内并没有持续多久,大约也就一个多小时左右,现在才中午时分,而锥冰的生日聚会是定在星际时间的晚上。或许是因为镇静剂还在体内残留的关系,她的大脑木木沉沉的,穿着白色吊带t恤与宽松的白色瑜伽裤。披散着一头黑色的长发,从浴室镜子里看自己,总觉得有些呆。反应也是比平日里慢上好几分。

宽敞明亮、装修精致奢华的浴室里,玉石铸就的洗浴台在白昼般的照明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彼岸因为大脑木沉,纤细的双手撑在洗浴台上,任凭右手手腕上鲜红的哲二号滑动,浑身略无力。

“怎么就醒了?”

身后。锥冰初雪朝阳般清洌的声音响起,多半是关切。关切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她未回头,他已穿过浴室敞开的门走了进来。于是彼岸抬起了垂下的头,低头,伸手扯了扯脖子上银色的链子,蹙眉道:

“不想睡就醒了啊…这能弄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