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痞妻,你敢反(60)

果然,萧敖俊脸一黑,一把拉起她的手,不容置疑的冷声威胁道:“不管你想什么法子抗拒,你,叶莎,这一生都只会是本王的女人!就算死,本王也会把你晒成尸骨带在身边!”

叶莎闻言,直感觉背脊骨寒意阵阵。尼玛,这才真叫威胁!活着得看他冷眼,受他管制,死了还的继续,比那“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还来的吓人……

他一天到晚带着一具白晃晃的尸骨不觉得心底发慌?

这男人到底吃啥玩意儿长大的?

要嫁也不是不可以。刚才她已经想过后路,即便反抗不了,但条件必须得有。这是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要我嫁给你,可以。”她郑重的望进男人幽深不见底的黑眸中,“第一,结婚后不准纳娶别的女人。如果你跟其他女人有染或者是纠纠缠缠的暧昧关系,我有权利提出休了你,而你不能有任何异议。我什么都能忍,惟独不能忍受自己的爱人三心二意!”

她不相信爱情,但遇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她必须又得接受。即便将来有任何不能承受之痛,她也必须想尽办法全身而退。

伤身可以,但伤心……她不允许!

萧敖听完她斩钉截铁的一番话,面上虽然沉冷,但心里也算落下了一块大石头。皇兄这一招可谓是用的极好,知道自己拿捏不住这个女人,所以摆了一道圣旨让她无法抗拒。又顺便的断了其他人的妄想。可谓是一箭双雕……

在叶莎身旁坐下,他小心的将女人抱到腿上,拂去她额前垂落的细发,看着那张未施半点脂粉的清丽容颜,清冷的眸光不由的柔和起来。

“本王何曾说过会再娶他人?本王知你心中对本王不信任,但你不试图接受本王,又怎知本王是否对你如一?”三番两次的说那样的话,不就是希望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怎会看不出来她为何胆怯,为何想逃避。“本王不曾向谁许过誓言,但待在本王身边,你想做什么,大可去做,本王不会干涉与你。”

叶莎眨了眨眼,被他突然说出的似承诺又不似承诺的话惊讶了一瞬。

哇靠,有这种好事?意思是她想干嘛就干嘛,他都不会管?

掐了掐那张俊逸非凡的脸,感觉到指腹上的温度是热的,她不由的咧了咧嘴,“那我刚才骂了你的丫鬟,也没事?”

“你将是他们的主子,是打是骂由你高兴。”被个女人掐脸,萧敖脸色有些黑沉。但见她脸上难得的动人明媚的笑容,洁白的皓齿整整齐齐,还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不由的被她突然展露的笑容勾的有些心潮澎湃,像是有什么在心口融化开来,暖暖的让他有些不受控制。

只是没想到某个女人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他大吃一惊,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叶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抽了哪门子疯,听到男人给出的答复,心下一喜,这拒婚不拒婚的事瞬间抛弃脑后,捧着男人的俊脸,使劲的吧唧了一下,然后扬起嘴角嘿嘿的傻笑起来。

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有几个人能给自己这样的承诺?曾经没有,可他却大大方方的给了……不管自己是否该去相信他,但他肯给,就足以代表了他的诚意。

醇王妃是吧?貌似她现在觉得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萧敖惊讶片刻,很快回过神来,星眸闪烁着笑意的同时,瞬间将女人的后脑勺捧住,压向自己,截获住她娇艳的双唇。辗转吸允之际,大手轻轻的穿过她里衣,贴着她滑嫩柔软的腰肢轻柔的揉捏着。

这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这番娇憨自然的神态最是勾引人?早知道她要的是那些,他早就跟她说了。何苦让自己等待许久?

“嗯……放……手……”叶莎无语了,她不过就是得意忘形了一下,这男人发哪门子疯,亲就亲,别乱摸啊!

她根本不敢使力气,一使劲就会拉扯到背后的伤口。

男人霸道的纠缠了一番,在神志还未沦陷之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殷红娇颜的唇瓣,俯下头啃咬着她白嫩细滑的脖子,看不见那双染满情欲的深眸,但低沉沙哑的嗓音却透着某种欲求不满的沮丧。

“等伤好之后,本王会让礼部挑选吉日……”第一次他弄疼了她,也误会了她,他会好好的弥补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叶莎一门心思都游神在其他事情上,男人状似呢喃的话语根本没心听进去,稀里糊涂的应了一声。

反正事情已经已经一锤定音,她要做的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而是要掌握所有的主动权。

……

早朝过后,萧询玉刚回到御书房,就听伺候他的公公小名字来禀报说柳太妃觐见。原本一早因为做了某件事而洋洋自喜的心情瞬间阴晦深沉,流光溢彩的黑眸也瞬间黯淡无光。

但人他必须的见。

让小名字将柳太妃迎了进来,赐了座后,萧询玉脸上挂着浅笑,深意重重的问道:

“太妃一早就来见眹,不知道是有关何等大事?”

这女人不在深宫待着,反而一改往常,跑来御书房见他,难道不知道宫中忌讳?先帝的妃子见他这个当今皇上,也不怕引人非议?

她不要面子,他还要面子呢……

“既然皇上都问出口了,哀家也不好跟皇上打哑迷了。哀家这次来,的确是有件事有求于皇上。”柳太妃不疾不徐的缓缓出声,今日的妆扮可谓贵气又大雅,脸上的妆容少了平日里的娇艳之姿,多了一分温婉贤淑的味道。可见自己也还是知道来见当今皇上也是颇为不妥的事情。

“何事?太妃不妨直言。”萧询玉依旧一腔笑意的嗓音,优雅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香茶,在垂眸之时,眼波暗暗的闪过一丝厌恶。

“皇上也知道哀家有一侄女景阳郡主,哀家这次来,是想让皇上给做个媒,将景阳郡主赐婚给醇王为妃。”

“哦?”萧询玉故意拉长了嗓音,放下茶盏,抬头之时脸上颇有些为难,“没想到太妃如此为醇王着想,眹在这里先替醇王谢过太妃的美意了。自从左相因意图谋朝篡位被押入大牢之后,醇王妃冷氏也受牵连入狱,眹就反复的检讨思索,当初真不该将冷氏赐给醇王为妃,这成婚之后不仅没有为醇王诞下一男半女,反而还颇有引狼入室之嫌,白白的让百姓看了醇王的笑话,眹一想到此事,就感觉愧对了先皇和母后。可眹作为醇王的兄长,又受母后所托,要眹亲自为醇王选妃,实难不易啊!

眹这次微服出巡,正好遇见一女子,颇感投缘,而此女也曾救过醇王一命,于是眹今日一早就颁布了诏书公告天下,收此女为义妹,册封‘温柔公主’,并赐于醇王为妃,想必诏书刚刚才颁布下去,太妃还未知晓吧?”

幸好母后深知醇王本性,知道他性情冷冽,感情淡薄,让他这个兄长多多留心,为胞弟挑选好适合他的女人。才让柳太妃不管怎么安排,都涉及不到醇王妃的正位上。否则,照太妃不停往醇王府塞女人的举动,醇王想要自己中意的女人,怕是不好推脱。

柳太妃听完萧询玉的一番话,心下一惊,大气端庄的神色微微有些异色。皇上的一番话无疑是将她也责怪了。这些年她没少往醇王府塞女人,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一个女人争气,也没听谁说醇王不能人道,可就是不见任何女人肚子有动静,让她迟迟的找不到一丝半点的软肋下手。

这两兄弟,一个讳莫如深,一个面如笑虎,都不是好对付的,可她知道,皇上能太平的坐在龙椅上,其背后主要是醇王在暗中做了不少事。

最难对付的不是明面上的皇上,而是深不可测的醇王。

皇上是一只飞禽,那醇王就是他的羽翼。如果不先折掉羽翼,那怎么都对付不了这只飞禽。

为了她的酝王,她必须尽力的去拿捏住对方软肋,不管想尽如何办法,不管做何牺牲,只要酝王能登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那她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