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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99)

余男轻的像气球,双脚离了地。

她用脚尖试着往下绷了绷,根本触不到地。

游松咬牙切齿贴着她,一字一句吼“我他妈问你玩儿够了吗?”

气氛一下子不同了,其他人目瞪口呆,不由自主站起来,被他怒气唬住,忘了上前。

余男拽住他双手支撑身体,两人对视着,她始终没吭声。

游松手绞紧,关节泛白,他腥红着眼:“老子他妈的哪儿对不住你了?不够宠着你还是没护你?”他指着对面:“哪儿找来这帮人,配合你来演这出戏?”

余男说:“我没演戏。”

游松失控,腾出只手来捏紧她下颚,额上青筋跳动着,一根根鼓起来。

他不信什么机缘命定、巧合概率,宁愿认为她故意装成蒋津左来刺激他、报复他。但这终究是奢望,他根本为她这种行为找不到合理解释。

游松心脏麻痹几秒,脑中忽然闪过无数片段。

他初次在大理车站遇见她,觉得像旧识。

每次,她看他时,那湿漉漉的眼神,原来和记忆里的孩子能重合,却没细心琢磨过。

他记得,司机老胡无意中说漏嘴,余男七岁被捡来,来时还没有桌子高。

他还想起,她说小时候被个叫阿阳的救过命,而现在,这屋子里恰巧有个叫‘阳’的。

......

游松颓然,“到底为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怎样。

余男感受到他的手在抖,宽大的掌心湿湿的,她垂眼,心也跟着湿了。

余男知道,这双手温度平衡,向来干燥。很大很厚实,之前牵过,足够容纳她的手。

她走神儿,被疼痛拉回来,脸颊快脱臼。也差点忘了,这双手能给她温暖,同样充满粗矿强硬的力度,只要稍微使力,就可以轻易捏碎她骨头。

余男疼的冒冷汗,扣住游松的手。

空气凝滞,良久,她听见一声近似扭曲的呜咽“你为什么会是她?”

游松不愿相信,可现实让他变成蠢货,那一秒,他对她的感觉极复杂。

找到了她,没庆幸,没松一口气,没解脱。究竟是愤怒,是激动还是愧疚,他自己都不知道。

终于,他发不出声音,冷静的可怕。最近的距离里,用冷凝的眼沉沉望着她,仿佛想从她平静沉默的眸中看到真相。

然而,全是妄想。

余男脚还吊着,阿婆急的拉扯他衣服。

屋里人也缓过神儿,白振阳冲过来,试图拽开钳制她的那双手。

游松眼里只有余男,被白振阳拽着,双拳仍然坚固不容动摇。

白振阳气愤不已:“你松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游松听不见其他声音,两人仿佛坠落在另一个时空里,周围缥缈,他声音极轻的问一句:“你一直都知道?”

余男咬住唇,垂眸,眼中有半刻慌乱不想他看见。

“...不知道。”

游松目光穷追不舍,仍然分辨不出分毫,才明白,他一直都在她的世界外,从没读懂过她。

最终,游松轻轻让她落在地上,讥讽的牵动唇角。

白振阳见他放开她,拽住余男拉向身后,一副保护的架势。

他戒备看着游松,说:“无论什么原因,对女人动手始终不对,有话坐下来慢慢说,这样对谁都好。”

游松被他声音拉回来,余男站在他背后,只露出一侧肩膀。

他转而看向他,反应两秒,“你就是那个阿阳?”

白振阳被问蒙。

“救过她那个人?”

白振阳简单说:“小时候是救过她一次。”

“春.药就是你下的?”

白振阳心一跳,下意识往阿婆那边儿看。老人心焦,正担心余男安危,根本不懂他们说什么。

他转回头,狡辩道“你别胡说八...”

‘道’没出口,一记暴拳闷下来,白振阳瞬间歪倒在地板上。游松红了眼,顷身揪住他脖领,再次出拳,招招砸向对方面门。

白振阳本身瘦弱,面对游松,更无还击之力。

两名警员冲上来,呵斥了两声,试图拉开他们。

张硕看愣了,几秒后才跑上前抱游松肩膀。

挥拳、拉架、呼喊,乱作一团。

混乱中,听见喊声:“阿婆——”

作者有话要说:讲下我这两天悲催经历,昨天中午开始下暴雨,晚上公交车上塞了俩小时,后来下车淌水两站才打到车,今早仍然下,然后我和我老姨推着小车,吊着裤腿,穿着小红拖鞋漫步在雨中,然后还不够,她怕我凉着,非让我套了两个塑料袋,然后我就这样走了一道...

伞太小,我外套全湿了,然后我就脱下来穿短袖,卧槽,那小风呼呼的,没冻死我。他妈的,拎着小车跑一天,中午就吃个卷饼王,回来哈哈,雨终于停了,我背个硕大的黑塑料袋(毛绒玩具)和蓝格长伞,还跨个那种大妈买菜的红色提兜,走着走着自己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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