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
石玉琴松了口气，自动自发地从空间拿出小凳子坐在沈之栩的对面，把五阶晶核递给了沈之栩。
沈之栩没拿，还是乔艺伸出小手从她掌心拿走了晶核。
石玉琴一愣，瞥了一眼沈之栩，见他没什么反应，心中明白他对乔艺的重视。
“空间异能除了储存物资外是不是还可以拥有攻击性。”这是石玉琴在看到沈之栩动用空间异能后一直想问的问题。
“是。”
石玉琴眼眸一亮，“该怎么样才能拥有攻击性？”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石玉琴：“……”
她咬了咬牙，再度拿出了一枚五阶晶核。
乔艺美滋滋地拿过第二枚晶核，忽然觉得石玉琴就是个给他们送晶核的大冤种。
虽然这么想很不好，但她就是忍不住。
“我该怎么样才能让它具有攻击性。”
沈之栩勾了勾唇，“练。”
石玉琴的心开始滴血。
所以她辛辛苦苦得来的五阶晶核就换了一个字吗？
她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拿出第三枚晶核。
“该怎么练？”
“掌控空间异能，训练它，征服它，让它为你所用。”
石玉琴终于得到自己想知道了，差点喜极而泣，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还是让她皱紧了眉头。
她能随心所欲地把东西收进空间，再从空间拿出来，这算不算是掌控了呢？
沈之栩瞥了她一眼，仿佛从她拧眉思索的神情读懂了什么，嗤笑一声，“丢掉你脑子里愚蠢的想法吧，空间异能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那么容易掌控的。”
若真是那样，上一世他又岂会在掌控空间之力的时候九死一生呢？
石玉琴怔愣住，继而呼吸急促，“你是不是知道该怎么做？”
“当然。”见石玉琴面露惊喜，沈之栩勾唇一笑，带着几分恶劣，“可我凭什么要教你呢？”
哇哦！
病美人也太坏了吧？
一旁默不作声的乔艺忽然觉得这个时候的病美人真的有一种反派的感觉了。
“要怎么样你才愿意教我？”
“晶核。”
石玉琴身子僵硬了，她好不容易积攒的三枚五阶晶核都给出去了，她哪里还有晶核？
“能赊账吗？”
沈之栩无情地摇头。
石玉琴坐在原地半晌，“我会攒够晶核的。”
说罢，她把小凳子收回空间，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乔艺一边目送她离开，一边询问病美人：“病美人，你宰客会不会太狠了呀？”
“有么？”沈之栩不以为意，想要变强势必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不准备跟小白虎继续这个话题，看了眼她手里捏着的晶核，让她把晶核塞进她自己贴身的小包包里。
“诶？晶核都给我了吗？”
“嗯。”沈之栩摸了摸小白虎柔软的发丝，“嗷嗷也该升级了。”
乔艺瞬间皱起了包子脸。
升级？
她也想呀，可突破小分水岭好难哦！
石玉琴没有返回自己的队伍，而是去找了顾侑祺，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顾队长，我不知道你们要去哪里，但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个地方，在那里你们可以快速到达你们想去的地方。”
他们离开怀龙基地也有半个月了，按照这个速度，还要两个多月才能抵达东南基地。
这个速度太慢了，饶是顾侑祺再怎么心急都没办法加快速度，如今石玉琴这么说，他有几分意动，“你想做什么？”
“我给你们带路，你得同意带上我们。”
“我能问问原因吗？”顾侑祺笑了笑。
“我想跟着沈之栩。”只有跟着他，她才能变强！
可他这没头没尾的话让顾侑祺在内的二十几人发出一声声唏嘘，随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石玉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直到她看到他们暧昧的笑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跳不由得漏掉了好几拍，本来可以解释的，但她却没有解释。
顾侑祺摸了摸眉骨上的疤痕，暗啐沈之栩那刺头艳福不浅，但还是没有对石玉琴放下戒心，“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销金窟。”
顾侑祺皱眉，他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销金窟不属于任何基地，是由一支车队自发组建的交易区，只要你有足够的晶核，你能在哪里买到想要的东西。当然，我知道顾队长应该是看不上这些的，销金窟最吸引的人也不只是这些，是那儿有好几架可以远行的直升机。”
直升机！
顾侑祺眼中精光一闪。
有了直升机他们还愁怎么才能快速到达东南基地吗？
“你先带我们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