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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77)

他哪知道宠物也会晕机的。

一直以来都跟着江宇典的周摄像说:“可能是温差大,水土不服,都有原因的,宠物不适合坐飞机,这是短途飞行,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江宇典想把狗拿给贺庭政,他是不懂宠物的,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可贺庭政在后面那辆车里——因为在途中都要出镜,是不允许随身助理跟着一块的。

他只好一下下地抚摸着小萨摩耶,过了会儿就让司机先停车,把狗抱给后面那辆车上坐着的贺庭政。

约莫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大理古城。

江宇典在这里看见了上午就到了,此刻在客栈晒太阳撸猫的周卓老师。

周卓说:“是雨点啊,我问节目组都有谁跟我一组,他们不肯说。”

江宇典礼貌地跟他问好,周卓就说:“我都看见热搜啦,狗狗呢,是那只小萨摩耶是不是?”

他并未对私人飞机这件事大惊小怪,反倒对他家狗很感兴趣:“我家养了一只猫一只狗,整天猫狗大战。”

他看见这只奶狗颓然的模样,就把它抱了起来:“怎么啦?怎么垂头丧气的?”

江宇典说:“可能是晕机,水土不服什么的,也不知道怎么办。”

周卓说:“我来照料它吧,先给它喂点水,披萨是吧?披萨。”他乐呵地抱着狗去玩儿了。

随后,他们组第三个成员也到了——是李一枭。

这次合作的两位成员,都算是江宇典第一次和他俩合作,李一枭见着他还有些拘束,还跟他握手说:“您好,第一次分到一组。”

江宇典也客气地说:“您好。”

“你俩客气什么啊,都过来过来。”周卓就唤他们一起去撸猫撸狗晒太阳。

晒了会儿太阳,披萨似乎就好了起来,和客栈养的黑猫虎视眈眈地对峙。

客栈里养了三只猫,一只橘猫、一只黑猫,还有一只灰色的田园猫。

而节目组安排的住宿就是这家客栈,在节目组的监控下,只有关闭了摄像机后的一小段时间,贺庭政才能出入他的房间。

他可以呆一会儿时间,但是不能呆久了,久了就很明显有问题了。

节目组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心里门儿清。

其实江宇典也不怎么在乎,外人怎么想,传出去是什么声音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而节目组是有分寸的,贺庭政要真睡他房里,节目组不会突然偷袭的。

偷袭了发现了也没关系,堵着嘴就行了。

想封口多简单呐。

至于披萨——周卓老师实在是喜欢他们家狗,跟江宇典打了商量,说带一晚上能不能行,江宇典说行。

所以披萨今天晚上就暂且安置在周老师的房间里。

改明儿正式开始录节目了,就是贺庭政带了。

江宇典去把窗帘拉了,又检查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隐藏的摄像头。贺庭政脱了鞋和外套,在他的行李箱里找出江宇典的睡衣,站着他的床边,等他一过来,就把睡衣抖开,准备给他穿上。

江宇典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把睡裤穿上,睡衣还没穿上呢,就让贺庭政给摁在床上了。

床发出“吱嘎”一声轻响。

他捧着江宇典的脸庞亲他,亲了两分钟江宇典把他微微推开些:“哎你怎么这么黏糊,飞机上亲了三个小时还不够呢?”

“不够。”贺庭政去亲他的脖子。

江宇典身体敏感,浑身缩了下,叹息道:“阿政,脖子要上镜的,让观众看见了要揪着我不放了。”

贺庭政就继续往下亲。

江宇典浑身一抖,抽了口气道:“往哪儿吸呢!”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逆cp不会反攻也不会互攻

第47章

贺庭政以为他是疼的, 一抬头看见他眼睛是冒水了, 可显然神情不是疼痛。他垂首又舔了口, 江宇典就深吸口气,身体轻颤,鼻间发出似是舒服的闷哼。贺庭政看着他的神色变化, 就问了句:“还要吗?”

江宇典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脑勺上,抚摸着他的头发,让他:“你轻点来,我受不住。”

这客栈墙体薄, 江宇典隐约还能听见隔壁李一枭唱Rap的声音, 他一个人好像也挺嗨的。

他不是一个喜欢克制的人, 心里并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他, 所以江宇典也并未控制自己的寻欢作乐的音量。

贺庭政绵密的吻随之往下, 江宇典的粗喘声盘踞整个房间, 直到感受到贺庭政的手指往后面探。

约莫半截手指,然后进不去了, 似乎是被夹住了, 夹得紧紧的。

江宇典这次没骂他,只是让他:“别弄了, 拿出来, 脏。”

“不脏。”贺庭政说完手指出来, 脑袋再次埋下去。

当然没一会儿工夫,江宇典就抓着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了:“像什么话,狗都不舔人屁股。”

贺庭政就笑笑, 心想,这总算是一个进步了,等回去,他就在家里备好避孕套的润滑剂。

江宇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倚靠在床头,姿态像是躺着,又像是坐着,贺庭政就安静地趴在他身上,脑袋靠着他的腰腹,感受着他随着呼吸的身体起伏;耳朵贴着他的身躯,似乎在听他体内内脏的动静。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江宇典隐隐约约听见,李一枭这次放了伴奏带在唱歌,声音也开老大了——可能是让自己给吵的。

这能怪谁呢,自己又不能忍着不出声,那多难受了。他漫不经心地想,要怪就怪贺庭政,自己还在录节目他就进来了,还脱衣服,还这样那样亲。

换谁谁能忍。

想到这里,他喉咙都有些发痒,想来一根“事后烟”,可是他身上没有烟——他根本就没带。

他拍了拍贺庭政:“箱子里有糖没有?”

贺庭政说有,便坐起身,去给他找糖。

他一站起来,江宇典就看见他裤子都要撑爆了,结果还忍着的呢。

贺庭政找了一袋没有开封的巧克力,正是江宇典代言的那个品牌,又找到一包奶糖,问他要哪个。

江宇典说:“奶糖!”

他想着不如去代言个什么奶糖,这样在外面吃糖还可以说是自己代言的。

贺庭政把糖纸撕开,把糖喂他嘴里。江宇典顺势搂过他,让贺庭政靠在自己怀里,可贺庭政太重了,也比自己高,他费力地伸长手从后面绕过去,拉开他的裤链:“你他娘太重了,压得老子胸闷。”

他要想把一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是不可能的,贺庭政也没办法,只能微微起身,不把重心放在他身上。

两人就以这种别扭却毫无违和感的姿势相互依偎,江宇典掏了掏他裤裆里藏着的狗,好半天才把奶狗掏得口吐白沫。

他手酸了,伸手拿了纸巾把白沫给擦了,贺庭政往下躺了点,头靠在他的肩头,和他十指相扣着,说:“大哥,我好爱你。”江宇典听完后,在他后颈上蹭了蹭鼻子,接着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充满奶糖味的吻。

深夜了,贺庭政舍不得走,又不愿意给他的名声造成不好的影响,江宇典倒是满不在乎,他起身起洗漱:“你就睡这儿了又能怎么着?”

他往电动牙刷上挤了牙膏往嘴里捅,含糊不清地道:“管他们怎么想的,反正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他让贺庭政:“你把窗户打开,散味儿!”

于是贺庭政就那么睡他床上了,第二天节目组来敲门的时候,江宇典没让他们人进来,就只抱歉地说了句:“我十分钟后出来,里面乱,别拍了。”

他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就关了门,打开窗户看了眼天气,今天天气也还不错,他穿了件衔尾蛇刺绣的白色针织上衣,及踝牛仔裤,带隐形增高的白色板鞋。

这次同组的人里,周卓老师是个矮子,但李一枭高,一米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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