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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那些攻略对象[快穿](12)

南渠被他噎了一下,“以后不能吃生肉……”顿了顿,他又于心不忍道,“好吧,在家里可以吃,吃完必须漱口。”

法里斯却拉着他的手说,“以后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挑了。”他大概是真的想做个人类,所以一直很听南渠的话。

南渠拿过桌上的遥控器,给他调了个少儿台,“看这个。”这个浅显易懂,还能学点儿东西。

法里斯望着他,“我想看刚刚那个。”

南渠头疼地看了眼法里斯,不懂这只狮子为什么会喜欢看还珠格格。可是在他希冀的眼神下,还是给调了回去,“明天我带你出去,记住啊,收起你那些习性……”

法里斯规规矩矩地蹲着,应了声“好”,南渠努努下巴,示意他,“坐好。”法里斯立刻放下腿,端端正正地坐好了。又拉了拉南渠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南渠无法,只得陪他看电视。

“他们在做什么?”法里斯指着电视机,南渠一看……原来是五阿哥抱着小燕子在接吻。

他默了一下,“你不用知道。”

法里斯仍旧求知欲很强的样子,“我想知道。”

“……就是男女之间会做的事。”南渠猜测自己的表情一定相当严肃。

法里斯眼睛亮了亮,“我和你也行吗!”

“你是公的,”南渠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我是男的。”

“那——”他还想说些什么,南渠及时地打断,“不早了,我去洗澡,然后睡觉。”

南渠洗完出来后,电视还在播放,但法里斯已经捧着电脑玩起游戏来了,他昨天教了法里斯怎么用电脑,这头狮子对纸牌异常地感兴趣,学起来也是进步神速。电脑还是几年前的电脑,这几年都没用过,没想到还能开机,上网略卡,但玩点儿单机游戏没什么问题。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过去,法里斯的注意力全在纸牌上了,南渠不由分说把笔电往下一合,“先洗澡,洗完再玩儿。”

法里斯缓缓仰起头,南渠和他对视了一秒,看他站起身后又瞄了眼鼓得不正常的裤裆……他抽了抽嘴角,玩个纸牌也能这样,也是没谁了。

法里斯只在水底下冲了两分钟就出来了,完全没有自觉地遛鸟裸奔,头发还淌着水就窝到沙发上去,也不知道纸牌到底有多吸引人,南渠看到法里斯盯着电脑眼睛都直了,喘气的声音粗重得他都能听见。

真是在玩儿游戏?

他拿着吹风偷偷靠过去,“我给你吹头发……”低头一看电脑,的确是纸牌,“…算了,等你玩儿完游戏头发也干了。”

法里斯逮着他要离开的手,“吹吧。”说话时气息竟然还隐隐有些不稳定,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皮。

南渠不说话,打开了吹风,把手指伸进法里斯的发丝了。他的头发不像自己,用毛巾擦擦晾个十分钟自然就干了,法里斯的头发到肩膀长度,南渠一开始问他剪头发吗,结果法里斯坚定地拒绝了,他说,“那样我威风的鬃毛就没了。”

足足吹了十来分钟,而这段时间,法里斯一直在专心致志地玩儿蜘蛛纸牌,只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呼吸越来越粗重,不知是水还是汗,顺着法里斯的脸颊淌到下巴。

南渠放下吹风,正欲去睡觉,“你慢慢玩儿。”话音刚落,法里斯反手就将人拉到怀里,腿上的笔电也移到了沙发一旁,却因为不小心碰到了鼠标,显现出藏在纸牌游戏背后的视频暂停画面。

他一愣,眼睛瞪大,法里斯顺势扳过他的头,一双眼铮亮。

第11章 .11

南渠这才想起,原主是个基佬,没出柜前也没有男朋友,电脑里不知道存了多少资源。

电脑暂停的画面是两个裸着的白人青年,一个骑在另一个人身上,下身贴一起,脸颊也贴一块儿的接吻。

现在他们姿势,比着屏幕画面的内容也不差,南渠只穿了宽松的家居服,下身还只是一条内裤,法里斯全身光溜溜的,他趁着南渠注意力没集中,按着他的后脑勺整个人就贴上去,不出所料,嘴对嘴地撞在了一起。

法里斯在脑海里回忆着视频里接吻的画面,他含住了南渠的嘴唇,使出了动物本能去试探,舔舐,他能感觉到南渠惊得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想挣脱,又被法里斯不容置喙的动作给驳回了。他谨慎地伸出舌尖,顺势就滑进了南渠的嘴里,鼻息交错。有别于他通常的行为,这个吻又小心又温柔,大概法里斯内心是害怕的,他知道自己的攻击力,也知道人类有多弱小,所以他只能尽可能地取悦对方。而接吻,也带给他新奇的感觉,法里斯清晰地感觉到唇舌相交快要用光他全身的气力,那种一爪杀死一头大水牛也未曾有过的快感。

南渠张着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法里斯舌头和他的并不一样,那舌头虽软,却带有能粉身碎骨的攻击性。这么坚持了一会儿,直观的缺氧反应让他无助地在法里斯的口中寻得氧气,被法里斯舌尖扫过的牙关和上颌。不知道是不是法里斯的唾液含有让人目眩神迷的病菌,他竟觉得对方湿润的嘴唇让他脑子都麻了,一时间思考不能,也抵抗不能。只能沉湎于他金色的眼眸,像被施了魔法那样不受控制地回抱住法里斯宽阔的脊背。对方过高的体温,肌肤的滑腻触感都在提醒着他,他在做什么。

可他没法停下来。

等他察觉到随着这个吻的深入,法里斯的手掌已经顺着他的背脊滑到腰上,再到尾椎骨,接着悄无声息地溜进他的内裤,沿着臀瓣间的沟壑而下。兜住半边肉团。南渠结结实实地打了个颤,法里斯还咬着他的嘴唇不放,可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睁开眼半秒钟,又下了决定般地阖上,法里斯又亲了他一会儿,他在这方面简直就像天才一样,第一次实践就能将人勾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过了一会,法里斯松开了他,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不舍地再次用舌尖舔了舔南渠微张开不住喘息的嘴唇,接着这个吻演变到了下颌,顺着下颌、锁骨,到达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家居服被法里斯扯得不成样子,领口大开,法里斯嫌它碍事,直接不留情面地“刺啦”一声把衣服给撕碎,变成几片破布掉落在地板上。

南渠的心脏越跳越快,他仰着头失神地注视着天花板,一双手无助地放在法里斯的肩头,他陷入了意乱情迷的情潮,也意识到这有多么不对劲。随后,法里斯直接将人放倒在沙发上,他的嘴唇也落到了下身薄薄的一片布上。

那布料已然湿透,也裹不住南渠硬的不像话的性器。或许那上面还有着法里斯湿答答的口水,那只狮子隔着布料就没忍住,将整个脑袋都埋在南渠的腿中间拱来拱去,像是在进食前确认食物是否新鲜,也像是在自己的所有物身上宣告主权。

南渠一只腿落到地上,一只被法里斯手掌抓着,他难堪地将脸颊贴着沙发垫,咬着嘴唇抑制住喘叫。

可这些都无济于事,终于拱够了的法里斯咬着南渠的内裤边缘就撕下来,内裤变成了可怜的一片式,也暴露出了南渠躲藏已久的阴茎,那东西有些垂头丧气,也过分漂亮,前端湿润得闪闪发亮,引得法里斯张大嘴就咬上去——

“不——”南渠惊恐地睁大眼,猛然收缩了腿。

法里斯抬头用自己比平常暗许多的金色眼睛看着他,注视着他的害怕,温言细语说,“你别怕,我不会吃下肚,我就放到嘴里……舔舔。”

鬼使神差地,南渠皱着眉看他半晌,点了点头。

真是一场灾难——这么想着,他的脑袋重重砸在柔软的沙发垫上,闭上了眼睛,靠着剩余的感官去体会。体会这种像自然灾害般原始又生冷不忌的力量,来摧毁他。

说是摧毁,其实更像是感化。他并没有在法里斯的嘴里被拖下地狱,而是被拉向天堂。法里斯没有经验,可他知道控制自己,知道不能伤害到对方,他能敏感地察觉南渠的各种身体反应,听见他的脚趾骨猛地蜷起,听见他的肌肉紧绷,听见他的心跳骤停,又跳得更加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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