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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那些攻略对象[快穿](17)

过了一会儿,法里斯放过了他的嘴唇,转而攻击那“硬得像弹珠的奶头”。大概用上了想把弹珠吃进去,想用口腔温度融化弹珠的想法,法里斯的专注感染了南渠的全身,他过电一般的发着抖,脚趾蜷起又松开,蜷起然后松开,这样反复。联想到法里斯的舌尖在他的脚心打转,一阵尿意涌上来,他的脸侧着埋在沙发垫上,死死咬着下嘴唇。

南渠的身体反应被大狮子悉知,他无声地笑着,不知怎么,南渠流露出正确的反应就是让他高兴。

法里斯一面在南渠的胸膛不下绵密的吻,一面用手照顾那比不上他手大的性器,就像玩一个让人爱不释手的玩具。法里斯最喜欢那两颗又软又鼓的蛋蛋,也最喜欢轻轻一捏南渠就紧缩腿根的反应。他早已做好准备,抚摸着南渠龟头顶部的那些凸起的阳筋,用手指去按压,揉搓细小的铃口,随后,他托起南渠的两条无力的腿,整个脑袋埋进他的腿中央。

吸了两口南渠就没忍住射了,法里斯吃了满嘴,他也不嫌弃,一口就吞了下去。他把纸巾递给南渠,趁着他擦的空档,法里斯拆了盒避孕套,拧开了润滑油盖子。

南渠注视着他走过来,一边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踩在了地上,“去床上。”沙发太窄,他怕法里斯浪起来空间不足。

法里斯快速地解开裤子,裤子脱在地板上,跪坐上床的时候把套子捋到自己的肉棒上,南渠颤了颤眼睫,无论第几次看到,他总是会被大狮子非人类的尺寸给吓到。

法里斯沉默地注视着他的害怕,修长而宽阔的身躯迫近了他,倾在了他的上方,压迫感如期而至,南渠不由自主抓住了脑袋旁的枕头。

法里斯往手心里倒了一滩润滑油,抹到了南渠的卵蛋上,又掰开他的腿,把润滑油引流到臀缝之间的沟壑中去,他的眼神中闪动着雀跃的光芒,用一根食指开拓了那紧锁着的未知疆域。南渠不可避免地在他手心里变小,僵硬,凝固了,他毫无反抗之力,甚至不由自主地打开了腿。

南渠皱着眉感受着异物的突进,奇异的是他很快就适应了,就把法里斯的手指当做身体的一部分所接受了,并且还拼命往里吸吮着,像个没羞没躁的贪吃鬼。很快,法里斯加进了第二根手指,他温柔而有耐心地扩张着,一开始是轻柔的抽动,随着南渠身体高效的适应力,他的手指加快了抽插,南渠被动跟着法里斯的手指摇动着屁股,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天然的反应从何而来,可他的身体的确是聪明的,他的身体天生就知道如何才是最妙的享受。

南渠牢牢抓住薄薄的床单,踩在床单上的脚也紧绷着,身体的摇晃终止——因为法里斯觉得大致差不多了,于是抽出了手指,又倒了一手的润滑油,抹上自己戴着套子的肉棒。他跪坐着,一手逮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掐着南渠的膝弯,随着身体向下压,他也把南渠的腿直直地压制到了他的体侧。刚刚进去一个头,南渠就猛地收缩洞口——法里斯的肉棒和他的手指可不是一种东西,两者天差地别,那是牙签和棒球棍的区别,他深深皱着眉,“你……太大了……”

法里斯漫不经心地唔了一声。“大才能让你爽,我慢一点,不会让你疼的。”

南渠的脸偏向一边,不再说话了。他知道他要是硬不愿意,法里斯也不能强来,可南渠没办法,他挂记着离开。

法里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一面用手掌摩挲南渠的阴茎,这样的举措很有效,法里斯很快就挤进去了大半根,“现在呢,还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南渠看着他,“……奇怪。”

他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同志喜欢肛交了,随着法里斯的进入,一股奇妙的充实感也渐渐占据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突发了一个荒谬的念头——他为什么不早点弯!

法里斯笑了一声,抓着他的腿就全部挤了进去,南渠呜咽了一声。法里斯观察着他的表情,知道他现在应该没有太难受,就那么静静地在里面呆了一会儿,看到南渠舒展了眉头,法里斯才缓缓开始动作。

南渠咬着牙关,心跳剧烈得就像打雷,还配合着眼前的电光石火。法里斯天赋异凛,进来的时候深的让他想流泪,每一次顶撞都是一次灵魂飘到天花板又被法里斯拽回来的感受。法里斯一开始是慢慢的抽插,到了后来他的兽类本能就愈发难以自制,一次深而有力的顶入让南渠失声尖叫,那短促的叫声叫法里斯红了眼,两只手驾着南渠的腿就整个压上去,狠狠地使力摆动起了臀。南渠痛苦地揪起了眉,那样的痛苦比起随之而来的快慰感简直不值一提,“啊啊啊……你……轻、轻点,”南渠被法里斯的大肉棒撞得有些目眩,意乱情迷笼罩了他,发出来他平常决计不会发出的呻吟。渐渐的,不止法里斯,连他自己也快变成一只小兽,他听着自己濒临疯狂的大叫,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法里斯俯身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一点儿也不知疲倦地加快速度。

很快,他被法里斯操得射了出来,没有人碰他的阴茎,就那么在法里斯的顶撞下精神大败,抽搐着射出浓浊的精液,南渠张着嘴,眼神失焦,方才那一刻就像死了一回,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仍然在人间,身上是一只笑着的大狮子。法里斯低头舔了舔他的嘴皮,“舒服吗?”

南渠无力地点头,大脑一片空白,法里斯同他接吻,抽查速度温吞了不少,南渠虚弱地抱着法里斯的脖子,第一次有了死在床上的愿望。那样的温吞持续了好一会儿,知道南渠迷迷糊糊地找不到北,但意识到自己重新硬了的时候。法里斯抱起他打了个转,南渠就跪趴在了床榻上,他手肘支着整个身体,法里斯揉着他的臀肉,快狠准地刺入,他向前倾了倾,叫得很大声。法里斯两手扶着他的臀,用他们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他看不清南渠的脸,但他的整个身体都准确地反应出他很享受自己激烈的插入,自己越快越用力,他便叫的越大声越淫荡。

和戴着眼镜询问病人的医生完全两个样。

不仅仅是脱掉衣服和穿上衣服的区别。

他压着身体吻南渠的背脊,感受他颤抖的就像悬崖上被烈风吹散的一朵花,南渠被他操的几乎失禁,可法里斯越来越失去控制,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野兽,这个野兽不那么彬彬有礼,到了最后南渠甚至哭了出声,他埋在枕头里,嘴里咬着枕头,含糊不清地叫道,“慢、慢点……啊!”

法里斯不为所动,“干得你爽不爽?”

“不……停,我不要了,不要……”南渠求着饶,可法里斯只是越来越猖狂,拍着他的臀肉,使劲抽插。南渠有一瞬间神智回来,发觉按着他臀部和腰的不是人的手,而是冰凉的肉垫——还有些毛茸茸的触感扫到肌肤上,他恐惧地扭过头看了一眼,果然,法里斯失去控制地变回了原形。南渠差点晕过去,他现在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搞人兽了,可一重高过一重的灭顶快感令他觉得人兽似乎也没那么糟糕……法里斯发出一声狮吼,南渠察觉到整个房间都在颤抖,想说些什么,可狮子的插顶让他说不出话来,连呻吟都喘不过气了。

不知法里斯这么用兽形态干了多久,总之透过窗帘的黄昏失去了色彩,夜幕已经降临。射精完后,南渠软软地趴在床榻,吃力地翻了个身,法里斯还是狮子形态,自己的后穴微微痉挛,快感还未消散,法里斯揽过他,他闭着眼,感受着许久不见的毛茸茸的触感。

过了好一会儿,法里斯声音哑着说,“避孕套破掉了。”

“那你不是内射了?”

法里斯摸了摸他的后面,感受了一下,“嗯,有一点,待会儿抱你去洗。疼吗?”

“还好……没想象那么疼,就是有点累。”这种滋味还是头一次,疼只是一会儿,可爽感足以让他忽略这么微不足道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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