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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那些攻略对象[快穿](92)

左鸿被他这副假慈悲的圣僧模样辣到了眼睛,他直接将焚咒鼎祭出来,蓝紫光芒大甚,横在左鸿面前,“你还有多少符,尽管使出来!”

南渠眨眨眼,“师兄,不如我免费送你一道飞行符,把你送回你的御兽峰,免得等会儿我打得你认输,你颜面无光。”

“少废话,”左鸿勾了勾手指,竟是又放出了洪水般的五毒蛛,弹指间掐了道引诀,“去!”

南渠摇头失笑,这左鸿心眼太小了。他一言不发地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两道黑幡,一插入泥土中,黑幡便壮大起来,旗子无风而动,卷起一阵漩涡般的风阵,随着黑幡摇动,地上的泥土往下陷去,那些密密麻麻的五毒蛛就掉了下去,过了几秒,黑幡停止,又恢复原状。

南渠伸手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身上的一只小蜘蛛,见左鸿气得双眼泛白,他淡淡笑道,“这本命灵兽,再怎么多也不是这样浪费的。”这不,白白损失了这么多。

“好你个妖僧,看来我不拿出真本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左鸿双手合适,结了个繁复的印,岿然不动地稳稳站立,即使地面轻晃起来。正当印快结成,紫金真人突然传音道,“你们也该闹够了吧?”

左鸿立刻收了手,“掌门师兄,我……”

南渠阻断道,“掌门师兄你也看到了,是师兄来找我麻烦,可不是我的错!”

紫金真人淡淡道,“左鸿师弟,你过分了。”

左鸿红了眼,“掌门师兄忘了我御兽峰灵气稀薄了三日,峰内弟子无法修炼吗!”

南渠还是满脸无辜,就像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左鸿气得发抖,只能打道回府,唯一能得到安慰的,便是他在这栖霞峰放出去了不少有特殊作用的五毒蛛,怕是这几天,栖霞峰的女弟子们便会苦不堪言了。

气跑了左鸿,南渠相当开心,紫金真人说教了他一番,“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老是干这种事,你也知道你左鸿师兄那脾性,还尽惹他。”

南渠应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不会找他麻烦了。”

一回到栖霞殿,徒弟便一把抱住了他,“师尊你没事吧,没受伤吧?哪里难受不?”

南渠一挣,竟是没挣开,宋云棠本身力气比他大,若是不用灵气,他是休想把人震开了,只能咬牙道,“松开!”

宋云棠这才意识到自己逾矩了,恋恋不舍地放开后,双眼委屈地看他,“我这不是怕左鸿首座欺负师尊吗梦魇城市。”

南渠哼了一声,大言不惭道,“你以为那老不死的干得赢我?他见到我便落荒而逃!”

二人斗了一炷香的法,想来事情也并非师尊自吹自擂那样,可宋云棠全然师尊赛高,“是徒儿糊涂了,师尊如此厉害,怎会被外人欺负。”他眼睛在师尊散开的袈.裟上瞥了瞥,却见到个小虫子,顺着衣领就那么爬了进去,宋云棠目光凝住,眼疾手快地伸手滑了进去,一把捏住那小虫子。

南渠被徒弟吃了豆腐,心生不悦,“逆徒,你——”话没说完,便看到徒弟指腹沁了血珠!他一把抓过他的手,蚂蚁大小的五毒蛛竟是刺破他的手指,只见那蜘蛛颤巍巍地一个翻身,肚皮向上,八只细小的毛茸茸的腿朝天抖了抖,便没有动弹了,看样子是死透了。

南渠点了他几个穴道,封住他的血液循环,防止毒性扩散。

宋云棠还没从自己被只蚂蚁咬出血的事件中回过神来,师尊关切地抓着他手的举措让他整个人都荡漾了起来,“师尊,这、这是……”

南渠始终抓着他的手腕不放,皱眉道,“是左鸿老儿的五毒蛛。”

徒弟还是满脸潮红,心说师尊的手好滑好舒服啊,他盯着南渠低垂着的睫毛,“啊,那我被咬了,会死吗?”

“死什么死,雕虫小技而已,若是小白还活着,你这毒立马就能解了,”南渠说到这里,不禁抬头瞪了他一眼,却发现徒弟状态不对啊!狐疑道,“你怎么脸红成这样?”

宋云棠含糊道,“不知道,可能……太热了吧……”

南渠怀疑是毒发作了,因为左鸿这五毒蛛,除了可以致命以外,还有许多特殊的作用,比如催眠,比如让人功法尽失,再比如……淫毒。

可他分明封住了宋云棠的穴脉,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将他扶至软榻上,宋云棠双眼含春般地望着他,“师尊,我是不是要死掉了,为什么我好难受……”

南渠看他的模样,可真不觉得他难受。

手下的脉象奇特,野心勃勃地跳动不已,像是体内血液都被煮沸了般,南渠冷静道,“休要胡说八道,你仔细感觉一下,哪里难受了?”

宋云棠委屈地扁起嘴,“就是……难受嘛。”

南渠头皮隐隐有些发麻,徒弟生得好,眉眼温润漂亮,不觉阴柔,而是英气勃勃的帅。额头鼻尖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睛也似浸了汪泉水般地迷蒙着。脸颊绯红不说,就连嘴唇也是殷红的,像染了血一般。不是他说,没见过哪个男孩嘴唇能红成这样,还嘟起来跟他撒娇,想他一米九的个子,也是够了。

南渠克制住自己,冷着脸道,“说人话。”

“噢,不知道为什么,我全身都好热,就想,就想……”他欲言又止,垂下眼睫,竟是不敢直接和南渠对视了。

南渠心中越发狐疑,“想怎样?”

宋云棠垂着眉目,安静地说,“想师尊要是能……能摸摸我,亲亲我就好了……”

第73章 6.5

系统激动道,“你看!我说什么了!”

南渠面无表情,“他只是中了淫毒。”

而宋云棠还在不依不挠地抓着他的手,泪眼汪汪,“师尊,我难受。”

“知道怎么做吗?”南渠抽开手,站起身俯视他,大有不肯帮忙的架势,“这毒无药可解,你只能自己动手。”别说他是和尚,一般修士,为了修为着想,都不会破戒的。

宋云棠死皮赖脸地抱着他的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师尊,我不会……”

南渠嘴角抽了抽,不忍心地闭目道,“为师乃出家人,这种事,你自己领悟便好。”他是真不相信宋云棠不会,从他来这里算起,南渠有好几个晚上都听到了奇怪的声响。都怪他修为太高,听力太好,也不能责罚他,毕竟年轻气盛难免这样。无奈之下,南渠只能在门上画了道静音符,以阻隔外面污秽的动静。

宋云棠的声音越来越委屈,“师尊……”

“休要再说!”南渠转身便走,耳目清晰地察觉到徒弟失落地垂下脑袋,一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南渠脚步顿住,叹了口气,他将一旁的纸屏风拉过来,横隔在两人之间,而自己盘腿而坐,默念一道静心咒,声音冷淡,“云棠,把衣服脱了。”

宋云棠心中一喜,心道师尊果然还是心疼自己的,虽然这结局和他预料的不一样,可到底是跨了一大步。

南渠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布料和皮肤摩擦的声音,透过屏风依稀可以看到人影,南渠看到伫立起来的某个东西,只觉得辣眼睛。

宋云棠哑着声音,低低道,“师尊,好了。”

南渠平静无波指挥道,“手握上去。”

他一步步地出言指挥,而宋云棠则全然跟着他的步骤来做,一直问他“是这样吗?”

宋云棠不怕人听到似得,声音很大,南渠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要一边撸一边师尊师尊地叫,可又不能教训他,无奈,他只充耳不闻,在心中笃笃笃地敲打着木鱼。

等到宋云棠终于完事,他大声地喘气,推开了屏风,南渠抬头看他一眼,皮肤还是红的,但要比方才好上不少,是纾解后的畅快,又带着些害羞,“师尊,我……有好多奇怪的东西……”

南渠在心里狠狠地鞭挞了这满嘴跑火车的徒弟一遍又一遍,装什么清纯,明明都是个一柱擎天的成年孩子了,满脸的师尊那白色的是什么啊我还是个宝宝我不懂啊唬谁呢夙命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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