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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49)

作者: 折一枚针/童子/童童童子 阅读记录

火熄了,只剩一堆滚烫的灰,偷盗者拿树枝挑弄那些灰烬,问走过来的皈依者:“用不用挖个坑埋了?”

皈依者没说话,去望聆听者,偷盗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喂,车上有锹吧,递一把给我……”

一条绳子从背后绕上来,圈住脖子,陡然收紧。

是系僧袍的腰绳。偷盗者不敢置信地挣扎,那样子悲惨可怜,聆听者有些被这场面吓住了,顿着脚,看皈依者冷硬地绷住面孔,死死绞着那段绳索,盯着自己。

不一会儿,偷盗者就不动了,垂下两手,耷拉着脑袋,皈依者一松腰绳,他就断了线的木偶似地堆在地上。

聆听者张口结舌,虽然只是游戏里的一条命,但痛感和情感是真实的,他后悔了,无措地动着嘴唇,直到皈依者走过来,用那双杀人的手抱住他,慢慢捋他的背,他才哀恸地说出话:“我只是嫉妒……这太丑陋了!”

“是我,”皈依者说,“是我把你变丑的。”

聆者者回抱住他,能多用力就多用力——他们自由了,他和他,还有银子,前头有一整个世界等着他们,崭新的,吉凶莫测。

“啊……啊啊……”笼子里,银子不安地躁动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皈依者越过聆听者的臂弯看过去,一双银色的眼睛,圆睁着,蓦地有些凶猛。

“喂,钥匙呢,”他问聆听者,“笼子不好带,扔下吧。”

聆听者似乎有意躲闪这个话题,含糊地说:“先、先这样,万一有危险呢,等出了林子再说……”

他径直去卸马,皈依者疑惑地跟上他,帮他把车板倾出一个角度,推笼子上去,再重新套马,然后甩开缰绳,启程向东。

一夜的疾行,聆听者本来让皈依者去睡,但他不肯,黏糊糊地从背后抱住他,拿脑袋抵着他的肩膀,像是怕他跑了。聆听者觉得他好笑,笑话他两句,笑完了,还是忍不住用面颊去蹭他的头发,笨拙地说一句蹩脚的情话。

这一切都很完美,皈依者不禁迎着夜风吹起口哨,除了笼子,他不时朝那边看一眼,里头有一双怪异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皈依者说不清,陡地一下惊醒,是聆听者停好了车、马打响鼻的当口,他揉着眼睛爬起来,已经是清晨了,四周是一棵榕树长发般的枝条。

聆听者从车辕爬过来,爬到他脚边,红着脸,掀他的僧袍下摆,皈依者一开始迷迷糊糊的也没在意,忽然,聆听者俯下身,在他小腿上舔了一口。

“喂,你干嘛呀,”皈依者发痒地缩起腿,以为他在玩闹,笑着把他的手踢开,“银子看着呢!”

聆听者再一次摸上来,两手抓住那只白脚,牢牢握着喘粗气:“我把笼子苫上了。”

皈依者这才知道他是玩真的,羞耻地往后躲:“不行,真不行,”他往周围看,“这是野外……”霎时,他明白聆听者把车停在榕树下的原因了,也明白他之前为什么不肯给银子开笼子,脸腾地红起来,他紧张地吞口水。

聆听者急躁地从下往上扒他的袍子,转眼就扒个精光,天有些冷,皈依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发着抖,显得很脆弱。

聆听者连忙把他抱起来,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那么凶狠的一个人,当要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委屈得可怜兮兮了。

“银子真的看着呢……”皈依者用手臂挡住脸,他知道那双眼睛,一定正从苫布的某个缝隙窥出来。

聆听者时轻时重地在他脸上啄,手掌顺着腰线捋向臀部,握住了,用一种说不上是发狠还是色情的手法揉捏:“没事,他不懂。”

然后手指就把那里顶住,像是事先沾了油,一滑,就进去了。

皈依者叫了一声,偏过头,看见干瘪的油袋子,袋口的塞子甚至没来得及塞紧,反着一层油腻腻的光。他一下就绷不住了,整张脸扭曲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时第二根手指又破门而入,那个感觉难以形容,屁股开始摆动、颤抖、撞击车板,最可怕的是敏感的肛门,没弄几下就湿嗒嗒了。

“我的天哪……”连聆听者都明白这种湿意味着什么,他掰开皈依者的大腿,惊奇地盯着那个蠕动的小洞,“你也太……”

“不、不是我,”皈依者咬着牙否认,“是他妈狗屁的系统设置!”

聆听者把他的腿往上折,压到胸口,表情是跃跃欲试的,征求同意时却低声下气:“那个我、我进去……行吗?”

皈依者闭着眼睛,不肯回答,聆听者就把东西从袍子里掏出来,顶在那儿,反反复复地磨,磨得皈依者脚趾头都蜷起来,急切地咕哝:“你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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