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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52)

作者: 折一枚针/童子/童童童子 阅读记录

够快了,事实是太快了,但皈依者咬着牙,说不出话来,就喷着凉气儿点头。

“那我们换个姿势?”聆听者舔了舔他汗湿的眼皮,徐徐往外拔,说徐徐,真的是折磨人那样地慢,一分一分一寸一寸,以至于他一出去,皈依者就哼哼着,顺着墙壁往下滑。

这时候窗外“当”地一响,是钟楼那边,接着“叮叮当当”,早祷的钟声响起来了。

“不、不行,”皈依者被翻个身摁在墙上,撅着屁股分开腿,“来不及了,要早……”话没说完,聆听者就霸道地冲进来,真的是冲,一点余地也不留,抢夺似地把他搂紧,在他脸蛋上亲一口,没命地颠动:“马……马上就好!”

真的是马上吗?皈依者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乱扭、尖叫,然后被捂住嘴,被折叠着抱起来,浑身都虚脱了,肯定是射过,但怎么射的,射在哪儿了,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好像扒过桌子边,又被拽开,压到窗台上,钟声一直在脑袋里响,带着金属的回音,他紧夹着屁股,虾子一样又红又弯,最后,一滩水似的融化在聆听者怀里。

抽搐般的高潮,痉挛般的快感,这些都过去,他蓦地睁开眼,聆听者在爱抚他,边捻着他小腹上的软毛边和他耳语:“那个,有句话我能说吗?”

“不能。”皈依者困难地爬起来,去椅子上拿衣服。

“我……今天射得有点多……”

“滚!”皈依者把僧袍套在头上,埋住脸,以掩饰那片火烫的红晕,紧接着,腿上就湿了。

这一次,聆听者谁也没找,拿到面包,就和皈依者离开餐堂,去下圣徒墓。沿着长长的墓道,穿过窄路进入圆石室,他没直奔笼子,而是弯着腰,贴着石墙仔细寻找,不时扑打上面的灰尘。

“你在干嘛?”皈依者亦步亦趋,捂着鼻子问,突然,在偷盗者发现的机关旁边,聆听者蹲下来,指着墙根处一个模糊的图案:“你看。”

皈依者也蹲下去,那儿的灰太厚,他拿手去拂,图案露出来,是一个阴刻的小花纹,细长条,在斑驳的石壁上很不起眼。

“是不是有点儿眼熟?”聆听者问。

皈依者点头:“好像见过,”他认了又认,“可想不起来……”

聆听者笑:“那是你没亲自拿过那把钥匙。”

“钥……”皈依者皱着眉头,倏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是说,”他看了看铁笼,“那把恶魔的钥匙?”

聆听者颔首:“上次我开笼子,钥匙插入锁眼的部分就是这个样子,”他拿手指比了比长短,没有错,“我们还得确认一下。”

“怎么确认?”

聆听者神情有些凝重:“做出来,开一次。”

皈依者哑然:“这……不说别的,就这个图案,你怎么带出去,在这鬼地方我从没见过肥皂的影子。”

聆听者一开始没说话,半天,才肯定地答:“有办法。”

他躺下来,拿火把去烧那个图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烧得白石头发黑发红,他一把将手掌覆上去,嗞地一声,就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看来,他是早想好了。皈依者说不上心疼,男人嘛,烫一烫也没什么,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刺刺的不舒服,他在身上摸,想找块干净的布给他包扎,聆听者看见了,握住他的手:“没事,”他笑着,“和‘死’比起来,这算什么。”

是呀,他们都‘死’过那么多回了,皈依者用力地回握他:“按理说,有了偷盗者的机关,根本不需要再有一把钥匙,这不像系统设置,会不会是之前哪个玩家刻上去的?”

聆听者想了想:“每一轮游戏开始,所有数据都会重置,死去的人活过来,创造的东西消解掉,如果不是系统设置,就是……”

“有玩家黑到系统设置里,写入过这把钥匙!”皈依者顺着他的逻辑判断,随后马上摇头,两个人异口同声,“这不可能。”

“接下来怎么办?”皈依者问。

“去找弄火者。”聆听者把干面包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他,“先帮我喂喂银子。”

皈依者接过面包,一时没动弹,想起上次在马车上,他张着大腿被聆听者反复进入的时候,银子一直无耻地看着,还有事后,他竟盯着自己不堪入目的臀间……即使他只是个NPC,皈依者也觉得抬不起头来,羞耻而愤怒。

“去呀,”聆听者催促,“嚼软了再喂给他。”

“哦。”皈依者冷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向铁笼。

聆听者把手掌按在光滑的榉木板上,按死了骤然一抬,一个连皮带血的油印子就留在上头,弄火者拿过去看一看:“能用,明早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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