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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总裁(74)

我无法猜透他是真的觉得不错,还是在骗我。

可这不该是他该过的生活。

“看我做什么,你喝你的,我喝我的,喝完再玩交换游戏OK?”

我掩饰性地用杯子挡住视线,他也躲在杯子背后偷笑,等我们俩面对面喝完了早茶,他朝我勾了勾手。

逮着机会就要接吻,像个要糖的小孩子。可是我宠溺这个孩子,也喜欢他要糖的行为,更不怕他蛀牙。

“我只喜欢两种牛奶,一种你嘴里的,一种你射的。”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简直有种称之为“光芒”的东西。那是他一切如初的证明。我同样亮着眼睛,笑得很开心,而后经历了一次雀巢和蒙牛的灵魂碰撞,也让我涌起了一股白日宣淫的冲动。

不过生活,并不是单单靠着爱和性就能维持下去的。

我洗衣服的时候,他要掺一脚,说他来,打扫的时候,他也要掺一脚,反正无论我做什么,只要我在做事,而他没有,他就会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说要,我知道要是我拒绝他,他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进入藏历新年的时候,这里变得很热闹,小姨家那个快成年的女孩儿,带着她的一堆女性朋友回家,在二楼楼梯口徘徊。我在房里就听到她们热烈的羞涩或者不那么羞涩笑声,而当我们俩出去,那群在门口驻扎的女孩子就立刻噤了声。

尼玛在看到赵寅杉的第二天就来问过我,“哥哥,那是你哥哥?”我点头,她就笑得甜美如同一枝花般冲赵寅杉喊道,“大哥哥!”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十八岁的女孩儿装作八岁样卖嗲。

赵寅杉脸上没什么表情,拉过我就走。

他当然不会因为这是主人家的女儿而客气一点,把我拖到没人的地儿,“离那女的远点儿知道吗,小小年纪就那么骚长大还得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就知道人家骚了,那女孩儿听说还是个优等生,成绩好。”

“优等生,”他嗤笑一声,“成绩漂亮就代表作风端正啊?”

当然不是,我比他还介意。他长了一张招人的脸,男的女的都招,虽然我知道自己不需要防,可这并不代表我不介意了,可是有人要喜欢他,我有什么辙。

景区这几日不开放,要年后多少号才开放,我们就去了附近风景好的地方,没人的地儿幽会,虽然冷,也没玩儿的,可是在外面的时候,他就有事儿干了,他的一双肩膀能扛许多东西,体温优势他还能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你摸,烫的。”

是的,很烫,稳健有力地跳动着。

如果不是因为冰天雪地,整一片白茫茫的原野都能被他当做床。

玩腻了我们就回去,门口是那几个常来的女孩子,不过大概是进行了什么赌约,我看到其中一个被她们推出来,那姑娘和尼玛同岁,健康的肤色,又粗又黑的大辫子,红彤彤的脸,是个会受追捧的漂亮女孩子。她站到赵寅杉面前想要说什么,一般来讲,有人挡在身前你是会停下吧?可是这个人不按套路,把人女孩儿当空气障碍物一样,面无表情地就绕了过去。我却不好意思,对她说,“你别介意,他脾气……”“过来!”没等我跟她解释完,他就不耐烦地走过来一把牵住我的手。我的那句“不太好”成功被注入白茫茫的空气里,留下女孩儿怔楞地站在原地。

后来高中生终于开学了,该去学校了。这些女孩总共来的次数多,天天来报道,和他只说过一句话。那是我在和她们说话的时候,他跑过来警告,“以后你们不准再骚扰我们家宝贝,他有家室了!”

我猜这些女孩子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有兄弟的关系这样要好。我亲昵地称呼他为哥哥,他却在外头叫我宝贝儿。

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兄弟情深。

我早上起来,去饭馆忙个几个小时,他雷打不动地坐在餐厅一角,看我闲了就过来骚扰我,等我休息了,他把我带回去,给我打一盆温水,认真地给我洗手,认真地问我,“手累吗?”我每次都摇头。而齐妙寄来的护肤品终于还是被他拆了,我本来打算送给梁晶晶。可现在不行了,他说,“我上网查了,这东西是什么补水……保湿,还美白来着。当护手霜用吧。”可是那味道他接受不了,每次都皱着眉挤在自己的手心里,抓过我的手凃三次。

有时候他也会问我,“那勺子重不重?”那把大勺子,只有李师傅才挥得转,在我手里不听使唤,重得令人发指,木头手柄还有些扎人的屑,每次握完它,手心里除了红就是印子。我平时没注意过,他这么在乎,反倒显得我并没有持有自己的所有权。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工作,但是这边工作并不好找,工资普遍低。他痛恨自己每天白吃白喝,浪费资源,可是他要什么没什么,只有一张脸,我问他要不要去贡布的店当手模,他手长得比我好看,可是贡布不要,说要我就够了。不是我拦着,赵寅杉能把人店给砸了。

我要他不要在我工作的时候在外面嘘寒问暖,那些顾客的眼神都快把我看出个洞来了。他不情不愿地同意了,当我在工作,他就对着电脑学习,学些什么呢,一开始我不知道,我也没问。

晚上他要我脱光了躺床上。我以为是什么新花样,结果他只是非常正经地对我上下其手——美名其曰按摩。

“怎么样!我看人视频学的,听说这样最能缓解疲劳。”他推拿的姿势还挺像模像样的,我说,“你要把我按出火来了。”

“那哥哥用大肉`棒帮你灭火。”

当这位无业游民游手好闲的时光越来越长,小姨看不下去了,给他介绍了个活。要他去景区开观光车,说他这样的形象好,这工作也简单,就是不停来回运送乘客,不费脑子不费体力。

他大概真的是怕了这样,问小姨,“我每天多久去,多久回来?”

小姨说,“一整天,八点去,五点回来。”

我不想要他去,每天早晨只有一班路过景区的车,六点半左右就得去车站等着,颠簸四五十分钟才能到。

即便他爸爸给那些愿意支援他的朋友兄弟下了命令,我是真的在靠一个人在养他,他觉得自己没用我也得说,“你有钱的时候,我觉得你养我没什么,现在你没钱了,那我养你,虽然不能让你像从前一样,没有好车开,没有好烟抽,也没有好衣服穿,可是我乐意把我所有的钱给你。我有一块,那我给你一块,有一百,就给你一百。”

“可是小小,我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到尼玛的时候,我就会卡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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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新脑洞,但是貌似……有点过于黄暴

我打算写成小短篇放微博好了

高能预警来了,这个脑洞有点辣眼睛= =

受有性瘾,所以一直独来独往,没想到来了个邻居!邻居是个大帅比,腿长人高有腹肌,裤裆也很鼓那种。

受不淡定了

他犯病了尼玛怎么办(⊙o⊙)!

跳蛋□□也救不了他了!

所以他,敲响了混血邻居的门。

但是混血邻居,是个藏在人群中的吸血鬼

爱好是边吸血边操人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受觉得这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让他很爽hhhhhhh

第69章 第 69 章(捉虫)

一成不变的日子直到了春天,隆冬似乎一直都在,背阴山处偶见残雪,湿润的草甸还垂吊着冰凌,可天气却是回暖了许多。变故就发生在这个冬春交接的安然季节里,我们以为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就这么背着人,过自己的日子。

那天下午,外面下着湍急的雨,他二话不说把外衣脱掉盖到我的头顶,我们飞奔回去,结果当天晚上我就莫名其妙发起了高烧,半夜里,他背着我到了最近的医院急诊,打了一晚上的点滴,我是迷糊不醒的,但我清晰地意识到他就在我身边,哪儿都没去。药力让我睡的很沉,白天醒过来,我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寅杉?”“嗯,我在。”他的声音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没打点滴的那只手被他紧紧扣住,打着点滴的那只手下面放着热水袋,我看着他,从嘴角抿出一个微笑来,“你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