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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肉+行街+卵(17)

作者: 童子/折一枚针 阅读记录

孙少爷说没看见,其实是特意等花叶儿走了才敲门的:「你这眼睛……怎么哭了?」说着,他上手要摸。

花果儿害羞地躲开,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事。」

孙少爷轻笑:「是为了花叶儿吧?」

花果儿没出声,孙少爷又说:「他也不容易,为了几个钱,之前让你来我家帮佣,你还不来……」

花果儿也想去他家,花叶儿不让,现在又有个大傻,他没法去。

孙少爷看他不吱声不吱气地,喜欢得心痒痒,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拿着。」

花果儿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孙、孙少爷?」

姓孙的抓起他的手,把银子塞给他,塞完了还不撒开,沿着手背往上摸,一路摸到袖子里:「你不比你弟差,要不是他挡着,我早……」

花果儿倏地把手抽出来,愣愣地看着他?把银子放在桌上:「这么多钱,我不要。」

孙少爷按捺不住,站起来,两手拦着他:「这算什么,你要是跟了我,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他贴着他的耳朵根,「我喜欢白的……」

花果儿的脸腾地红了,捂着耳朵躲他:「你要干啥,我……我喊人了!」

他这个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孙少爷兴致大发,两下脱掉衣袍,扑着把他抱住:「果儿,我的果儿!我想你好久……」

就听砰的一响,孙少爷整个人从花果儿身上飞出去,撞倒了桌子,瘫在地上,花果儿攥着衣领回头看,是大傻,掐着脖子把他拎起来,用一股非人的力量举到半空。

孙少爷吓坏了,憋红着脸,拚命踢腾,花果儿连忙抱住大傻的胳膊:「别、别出人命,放他下来!」

大傻不愿意,用一种又气又醋的小孩子神态,瞪着孙少爷:「欺负,娘,坏!」

孙少爷早知道花果儿捡了个傻子,也听人说这傻子管他叫娘,今天一看,人家远不是「娘俩」这么简单的关系:「以、以后不敢了……饶命!」

大傻下来,他捡上袍子一溜烟跑出去,跑到路上,泄愤地冲屋里喊:「养着这么壮个野汉子,怪不得你不要我!」

阳本十一

家主和七八个叔伯、后生围坐在兰十七身边,花果儿端着茶水上去,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十七,真君子也!」

一个后生举杯:「平时总听说十魔女阵如何如何厉害,我一向不以为然,今日一见,才知是真厉害!」

其他后生立刻附和:「是呀,十个裸女,个个绝色,投怀送抱谁能不乱,唯有十七,冷眼斩杀于剑下!」

家主捋着胡须说:「所以他能守住元阳,你们呢,一个个早没了!」

花果儿听他们说得污秽,看了兰十七一眼,恰好兰十七也在看他,神色微凉,眼神却炙热。

花果儿没法不想起他在静室里的样子,什么克制、君子、无欲,和这些叔伯、后生们说的全不一样,他搂着自己摸屁股的时候,跟急色的刘二九、孙少爷没什么不同。

「嗯?」家主看到一旁案上有一本《守阳功》,已翻了大半,「十七,最近在修这个?」

兰十七连忙起身:「回大伯,彭祖可夜御十女而不泄,十七想参悟其道,以补己身之不足。」

家主板着脸,不太高兴:「你是纯阳之身,不只不泄,还要不御,行房最伤身伤神,不可轻碰。」

兰十七没说话,整个兰家,从家主到小辈,十五岁起夜夜和女子采战,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只有他,至今仍是童子之身。

他们说什么,花果儿听不懂,站在兰十七身后伺候茶饭,一大桌人聊了快一个时辰,各自散去。

今天兰十七的脾气特别大,喝下干阳酒,几乎是抓着花果儿进的静室,进去了把他扒个精光,小兔子似的瑟瑟发抖。

「给我脱。」他捏着花果儿的屁股发号施令。

花果儿习惯他捏了,扭着屁股伺候他宽衣,宽好了,兰十七一把抱起他,扔到榻上粗暴地压上去。

「仙……仙家,你怎么了?」花果儿惊叫,无力地拿小手推他,「吓、吓人……」

听他说自己吓人,兰十七慢下来,分开他的白腿,探手进去:「你这水……」他蹙眉,「怎么越来越多?」

花果儿自己摸着前头那个小东西,红了脸:「我还垫了布,一会儿就透了。」

兰十七的呼吸急起来,他之所以练《守阳功》,不是为了御什么女,而是为了御花果儿这个被什蛸奸污过的男身:「你需要和男子交媾。」

花果儿摇头:「万一大傻回来呢,我要等他。」

兰十七心中愤懑,嘴上却不能说,报复似的变着法作弄他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弄得花果儿捂着嘴乱叫,小肚子一缩一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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