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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100)+番外

“得了,把东西都撤下去吧,这妮子我来收拾。”

符延看着路菀菀的眼神简直是像看下凡的仙女般,不顾鱼真几欲喷火的眼睛,忙不迭地将整张桌子都搬了走。

“娘娘,您歇着。”

路菀菀摆摆手,笑眯眯地戳了戳鱼真的肚子。

“还别说,真是有了起色,连胸都大了些。”

“你怎么才来呀,我担心你得不得了。”

鱼真看着符延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不满地呲了呲牙。伸手攥住路菀菀的手,颇为色情的上下摸着。

“不过我算是多操心了,瞧瞧这小手,一看就知道生活定是滋润得不得了。”

“陛下这些日子早朝都罢了,每日陪着我,限着我的出行,没他的允准哪也不许去,我这也是不得已。”

路菀菀捂唇笑笑,“这不,刚把陛下劝去早朝,我就来瞧你了嘛。”

“你伤的是胳膊,又不是断了腿,看得这样严做什么。还以为陛下英明神武,没想到竟这样婆婆妈妈。”

鱼真撇撇嘴,“还有你,空着两只手就来了,也不嫌害臊,有你这样探望病人的嘛。”

“有本事到陛下面前去说啊,怎么几日不见,脾气变得这样大。”

路菀菀梗了梗,伸手拧了下鱼真手背上的肉,笑着骂她。

“最近的事,你知道几分?”

“最近的事啊。”鱼真往后靠在床头,眨着眼睛望着床幔回想着。

“前几日,有个小太监射了只鸽子烤着吃了,结果被符延差点打死。据说,那是只南边飞过来的信鸽。”

“啊…还有昨日,御厨做红烧鱼时,那鱼本都死翘翘了,却又蹦了起来…”

“不是这些…”

路菀菀捂着眼睛打断她的话,幽幽叹了口气。

“是大事。”

“我不知道呀。”鱼真闷闷地锤了下被子。

“这些日子我一直被囚禁在这方天地,只有在上厕所时才得以下床,就像一只孤独的小鸟…而且,符延他最近特别奇怪,时不时就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那天,他还问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路菀菀点点头,别有深意地看了鱼真一眼,“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很纠结呀。”鱼真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我若是说喜欢男人,还怕符延多想。若是说喜欢女人,那就更不对劲了。”

“不过机智如我,还是给出了个完美的答案。”

“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完美抑或是残缺。”

鱼真唇角勾起抹得意的笑,侧过头冲路菀菀挤了挤眼,“厉害吧。”

“你说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呀?”

“有才华。”

路菀菀赞许地冲鱼真点点头,缓缓叙述起那日清月说的话。当然,省略了清月的深情告白。

“这样大的事,符延为什么没和我说呀?”

听完路菀菀的话,鱼真错愕地摇摇头,“清月她,怎么会这样呢…”

和你说?和你说就有鬼了。

心爱的女子被另一个女子惦念了那么长时间,符延那几日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铁青来形容。

路菀菀抿抿唇,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符总管带人从陈婕妤的宫中搜出了许多的禁物,陛下大怒,直接下令将陈婕妤贬为庶人,赐车裂之刑,且诛了九族。官兵又陈厚的府邸中搜出了许多的金银珠宝,他的贪污之名坐实,被夺了官衔,财产全都充了国库。至此,宰相一党所有的大树,都被除了根。”

“活该。”

鱼真咬咬唇,扯了扯胸前的头发,“陛下做的好,这样的贪官污吏,早就该都除了才大快人心。”

“不过,清月和德妃呢?”

“清月被赐了三尺白绫,死后和她弟弟葬在一起,也算是瞑目了。”

路菀菀微微叹了口气,“至于德妃,她宁死都不承认此事与她有任何关系。清月死的那日早上,她竟是割了脉。”

“德妃割脉?”

鱼真眯了眯眼,“死了?”

“怎么可能。”

路菀菀嘲讽地弯了弯嘴角,“太医说割的地方偏了半寸,血流的多些,但并无性命之忧。”

“说我小人之心也好,说我妒忌成性也罢,我就是不信德妃是真心实意地以死证清白。相反,我倒是觉着她在靠着此事来博陛下的同情,试图与我争宠。”

“连原来的高丽贵妃都要忌惮几分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随随便便就会寻死的善茬。”

鱼真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她和陈婕妤是一个路子的人,走的风格不同罢了。陈姜仪是那种表面上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像只小白兔,内里的坏水却都没过嗓子眼的女人。”

“马画莲…那就是个打着名门淑女旗号的野心家,能从宰相府里摸爬滚打到现在做了德妃,没几分手段早就被马丰坪弃掉了。现在马家没落,没了母家依靠,同盟又落了马,她自然是要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