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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懂他的柔情(84)+番外

浴室门关上,明烛揉了揉脸,爬上床,拉起薄被盖住,想了想,又爬起来,把灯关了。

黑暗中。

心跳砰砰砰地响,几乎盖住浴室传来的水声,她觉得自己蒙在被子,几乎快冒烟了,门咔哒一声开了。

陆焯峰看了眼黑漆漆的房门,微微挑眉,出去把走廊和客厅的灯全部关了,最后,靠在护栏上想了一下,他是不是应该出去买个东西?

窗外寒风呼啸,从这里出去,来回至少半小时,黑暗中男人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回房。

他夜视极佳,脚步平稳地回到房间,房门上了锁的声音传入明烛耳朵里,她心跳几乎停滞。

窗外隐隐透进一丝光晕,床内侧鼓起一个小包,小姑娘给他留了大半张床。

他弯腰,双掌撑在床上,低声问:“睡着了?”

“……”

越适应黑暗,视线越清晰。

陆焯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躺上床,把人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知道你没睡着。”

怀里的姑娘转身,抱住他,小声地应:“嗯。”

“今晚喝了酒,有没有不舒服?”她喝了三杯红酒,陆焯峰考虑到要开车,没碰酒,刚才吻她的时候就尝到她嘴里淡淡的红酒香。

她摇头。

陆焯峰捋捋她粘在脸上的头发,明烛忽然一抬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陆焯峰手一顿,没动,小姑娘又学他平时亲吻她的样子,一寸一吻,从下巴往下,吻到他喉结上,她早就想那么做了。下一瞬,唇上的那寸皮肤下上下一滚,男人忽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他撑在她上方,没动,还是一下一下地捋着她额前的碎发,脸距离她不到十公分,炙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她脸上。

明烛心都快跳出来了,有一阵行走在试探边缘,时间越久,越煎熬,到最后也越发不可收拾的感觉,都是忍出来的祸。她搂住他的脖子。

陆焯峰低头,咬住她的唇,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每一颗纽扣都是他熟悉的,轻易解开。他埋在她胸口作恶,明烛闭上眼睛,摸着他短茬的头发,有些刺手,异样的刺激,却远比不上他在她身上作弄的感觉……

“陆焯峰……”

她轻喘地喊他的名字。

“嗯?”陆焯峰的手在她腰上试探,解开了那个结。

“你以前高中,早恋过么?”

“没有……”

明烛轻轻一颤,腰上有些痒,她知道那个结解开了,裤腰松松垮垮,任人为所欲为,她忍不住想说些什么,以缓解内心的紧张,“那遇见我之前,都没有谈过恋爱吗?”

陆焯峰喉间干涩发痒,用手细细感受她细致柔软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细腻滑软,“没有,你想说什么?”

男人指腹处理,引得她频频轻颤,“我就是想问,你以前是不是没做过?”

“没有。”

他回答得很快。

“嗯,那……你这不叫破戒,下午你说破戒,说错了……”明烛闭着眼,两人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了,身体悄无声息地贴紧,男人的身体紧实坚硬,每一寸肌肉都起伏得恰到好处,身上的热度能烫人。

“嗯?”陆焯峰哑着声,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直起身,想要去开灯,他想看看她。

她头昏脑涨,大脑极慢地运转,好像喝醉了似的,红酒后劲儿也这么足吗?她已经快失去思考的能力了,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你下午说错了,不是破戒,是……是破处……”

陆焯峰脑袋哐当一下,懵了几秒,低笑出声,声音嘶哑,“嗯,你说得对。”

明烛脸色通红,眼底水汽泛起,像是贴着一团火。

“你去哪儿?”感觉到他直起身。

“开灯。”他揉揉她的脑袋,还是问了句,“可以吗?”

半响,她声若蚊鸣,“嗯……”

……

陆焯峰起身,刚摸到开关,耳力极佳的听见楼下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他顿了一下,听见楼下有人怒喊了声:“你给我站住!”

安晴:“你别跟着我!”

陆焯峰闭了闭眼,咬紧牙关,这两个神经病大半夜来这里干嘛?明烛捂在被子里,有些疑惑地露出一双眼睛,大门打开后,她才有些后知后觉,紧张地问:“……有人来了吗?”

楼下,安晴把楼梯踩得蹬蹬蹬响,一下跑到三楼。

所有声音都听得很清楚。

走廊上,一阵撕扯和轻吵,“你放开,死流氓,不是说不管我吗?那你跟过来干嘛?”

“你说呢?”贺程软了声,“行了,不吵了,嗯?”

“你干嘛!这还是走廊……”

“哪里不行?又没人。”

“回房间,这里没……没套。”

……

一切已经超出预期了。

陆焯峰彻底黑了脸,真想出去骂一句,都他妈瞎了吗?他的车停在楼下没看见?这两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有家不回,跑到这里来发什么情,真是把离家出走当情趣了。

明烛咬着被角,满身绯色,轻轻伸手,去拉陆焯峰。

陆焯峰抿紧了唇,一身的火还没泄,翻身又压了回去,吻住她的唇,明烛往被子里缩了缩,尴尬至极,小声问:“他们……今晚是不是不走了?”

陆焯峰一口咬在她耳垂上,嗓音含糊低哑,“嗯,疯了。”

门外声音越来越私密,明烛浑身颤粟,推了推他,“你……有买安全套吗?”

“没有。”陆焯峰几乎是咬牙说出这话,声音又郁闷至极,明烛从来没听过他这种声音,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还笑?”

他本来没打算在这里住下,打算带她回另一套公寓的。

门外,声音渐小。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安晴和陆焯峰的房间隔了一个走廊,安晴的房间在尽头,隔得远,世界安静了。

陆焯峰咬着她的唇,有些粗暴用力,像是不满足的宣泄,明烛闭着眼受着,搂着他的脖子,闭上眼,心一横:“要不,来吧……要是有了,就先斩后奏,外婆那边……”

“说什么呢?”陆焯峰瞬间清醒半分,在她脑袋上狠狠一搓揉,人坐起来,拉起被子盖住她,手在头上呼噜了几下,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别闹,不想委屈你。”

“其实,不委屈……”她小声说。

陆焯峰叹了口气,又笑了声,“别闹,要是我有任务出去一趟,什么事情都没来得及为你准备,我会想打死现在的自己的。而且,外婆不是给你准备了嫁衣?要是有了穿不上,怎么办?我想看你穿。”

他靠着床头,从裤子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支着腿靠在床头平息,那股火怎么也压不下去,两分钟后,他站起来,走去浴室。

明烛咬着被子,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人回来,她找到衣服穿上,翻来覆去,意识渐渐模糊,睡了过去。

第64章

第二天,天空未亮,陆焯峰几乎一夜没睡,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在桌上摸到纸笔,借着手机屏幕光写了几行字,把字条放在枕边,低头亲了亲明烛,替她掖好被子。

关上门后,陆焯峰倚在护栏上给贺程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贺程骂了句:“操,谁他妈天还没亮……”

“我。”

陆焯峰淡淡出声。

贺程顿时吓醒了,拿下手机看了眼,忙把手机贴到耳边,“陆哥,这么晚,不是,这么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陆焯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往窗口楼下看一眼,是不是有辆车。”

贺程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去窗口看了眼,借着路灯,看见了那辆停在院子右侧的车,正是陆焯峰那辆挂着军牌的车,他瞪着那辆车,咳了声:“哥,你在哪儿?”

“看见了?”

“……看见了。”

“那你昨晚怎么没看见?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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