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冷哼道:“别恶心这个名字,我叫林阳,不是东方如雪。
没钱,不可能吧,你的家产就不小啊,一颗人头十万两,你家墙壁里都塞满了银子了吧!”
冷穆一惊,这个臭女人,是不是神仙啊?
这件事她都知道,克星,绝对是碰到克星了。
冷穆嘿嘿笑道:“怎么可能呢?不信,你到我府上走一趟,本王一定给予最好的待遇!”
如雪斜了他一眼,决然地道:“闲话少说,你回去,拿钱去。
给了钱,我们就放人。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与冷穆的交易7
冷穆愤愤地指了指如雪,提步出门。
再说下去,他一定要吐血了。
西仓国又不是他一个王爷,再说老皇帝,总不待见他。
他犯不着,东方如雪,不管你叫什么?
走着瞧,日子长着呢?
总有一天,本王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跪着舔本王的脚指。
安无名望着冷穆的背影,有些担忧地道:
“会不会逼急了他们?将士们身疲体乏,再打下去,胜负难定!”
百里衡进门,淡笑道:“别怕,不是还有我东朔国吗?
真要出征西仓,我立刻回去调兵!”
如雪不快地斜了他们一眼,懒懒地坐在椅上。
百里衡斜睨道:“你又怎么了?”
如雪挥手道:“你们都去打仗吧!
你们两个不会以为我真的要打西仓国吧?
那跟西仓国有什么两样?
那叫侵略,这跟打赢了土匪,去做土匪有什么两样?错上加错!”
百里衡拧眉坐在对面,轻哼道:
“这不你说的,本王顺着你意。
你要不待见本王,本王走就是了,岂有此理。”
百里衡起身,甩袖出门。
她到底想他怎么做才高兴?
百里衡背过身时,脸色黯然,心里空落落的。
如雪怔了怔,立刻提步追了过去,抱歉地道:
“对不起,我没有你说的意思。我只是心里烦躁的很。
别生气了,我看着你这样,我心里更烦,你明白吗?”
百里衡阖上了眼睑,一股热冲向了眼眶。
他呆在安泰国的军营里的确不便,虽然安无名不说什么,但是那是将士不会这么想。
东朔国若是有心帮助,不可能只来他一人。
说不定会给安无名带来麻烦,给他带来麻烦,也就是给如雪带来麻烦。
他是个有做为的男人,他应该回到那个属于他的地方,灿灿发光。
而不是在此地隐晦着,说不定还引起两国的嫌隙。
与冷穆的交易8
如雪清澈的目子,坦然而诚然,她的关心他收到了。
点头道:“好,我明日就走,回东朔国等你。”
如雪微微含首,扯了扯他的衣服,淡笑道:“有空给我写信好了,哎,都怪你,让我觉着自己都婆婆妈妈了,走,一起去看看林昕。”
百里衡无语,哎,这丫头,他真是没办法。
安无名立在门口,没有跨出门坎,听到两人的声音,心里闷闷的,如雪心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总是觉着离他,近了,又远了?
第二天,如雪一早起来,亲自给百里衡做早餐,算是为他饯行。
菜端上了桌,大家刚坐定,听得侍卫高声道:
“报,大将军王,那个西仓国的王爷又回来了,他要求见大将军王!”
“他带银子来了?”三人都不约而同地问出了口。
“没有,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而且很狼狈,好像还受了点伤!”
如雪轻笑道:“来装穷来了?有意思哈,是不是还穿着破衣服,拿着根棍子啊?”
侍卫笑着摇头,等着安无名的回复。
安无名淡淡地道:“让他等着吧,看他耍什么花招!”
侍卫还没出门,冷穆已闯了进来,后面的侍卫也紧追到了门口。
安无名不由地冷喝道:“军营重地,没有本帅的命令,你敢私闯?”
如雪跟百里衡也一脸警惕,百里衡移至如雪面前,将她藏到了身后。
如雪得罪他太多,这头恶狼总是心头大患。
“本王真有急事,本王回去拿银子,刚入城,就被人围攻了。
我大哥冷锋造反,将皇帝杀了,将兄弟都软禁了,我的手下都死了,我好不容易逃回来。
那个,你们能不能帮帮我!”
冷穆极狼狈地作揖恳求,现在只有指望这些战俘,跟着他回国,收拾冷锋。
不然,他这辈子,只有四处逃亡了。
安无名淡淡地打量着他,除他都来不急,还帮他。
与冷穆的交易9
这人是不是想得太美了点。
他西仓国叛乱,跟他安泰国有什么关系?
百里衡也是同感,西仓国天性残暴,人人得以诛之,帮他岂不是救了恶狼来咬自己。
冷穆紧皱着眉头,平日不烧香,这些菩萨都不理人。
也是,他们是敌人,谁会帮一个敌人。
冷穆苦笑后,露出了他的招牌邪邪的笑容。
不帮就不帮,总有一天,他会成功的。
“给我们个帮你的理由。”
不知为什么?
如雪总觉得冷穆这个人虽然是一脸痞像,还做尽了坏事,但总觉得他还有药可救。
既然不能叛他死刑,总得给他改正的机会。
如雪探问的声音,到了冷穆的耳朵里,简直就是福音啊!
这个臭娘们,不,这个香娘们,还是她有情义。
冷穆一脸复杂的表情,甩了甩刘海,回头道:
“当然,如果我做了西仓国的皇帝,我发誓,在我有生之年,决不与人为敌。
我死之后,我就管不到了,不能怪我。
绝不抢掠安泰国一样东西,这个理由成吗?”
安无名闪了闪眼神,不理,谁信啊!
就是反悔了,又怎么样?
百里衡倒觉着这个不错,这些战俘杀了太残忍。
西仓国打了败仗,损失了大部人马,如果再内乱,相互残杀,国只会越来越弱,想有举动也没有了能力。
那么东朔国更加高枕无忧,大胆的进行各项改革,或许真的能实现如雪的愿望。
如雪手指在下额打着圈儿,左看右看地打量着冷穆。
冷穆觉着像个被卖的女奴,恼恼地却无可耐何,一脸苦脑地道:
“我对天发誓,我冷穆若是撒谎,天打五雷轰,不得好!”
如雪觉着可笑,这家伙,也来这一套。
用手遮着嘴,在安无名的耳际一阵低语。
安无名挑了挑眉道:“安泰国不可能派将士,帮你夺天下的。
你是想要回被俘的这些人吧?本王若是给了你,如何向父皇交待?
如何向将士交待?再说如果你反扑回来,岂不是放虎归山?”
与冷穆的交易10
“那个一点二亿两呢?”如雪凝视着冷穆。
冷穆嘴角颤了颤,不是吧,这个臭娘们,帮她是为了这个钱?
害他自做多情,死女人,也太狠了,这不是逼他跳河吗?
如雪清了清嗓子,淡淡地道:“一点二亿赔不出,那就打个折,四千万两,三折,这个总行了吧?西仓国连这个数都没有吗?”
冷穆苦恼地摇头道:“没有,你问问安泰国有没有?
东朔国有没有不就知道了。
我说你狮子大开口,拿不到有什么用?
十两银子可以买一个壮丁,你觉得够这个数吗?”
如雪探向了百里衡,他现在管着户部,他应该知道多少收入吧!
百里衡附在她的耳际,轻声道:“他说的没错,东朔一年才四五百万两银子入库,去了各项开支,所剩无几。”
如雪惊诧地盯着百里衡,不会吧,一年才四五百万两银子。
记历史书上写,大清末年都有五六千万两国库收入,到了这里缩了一个零。
如雪无奈地摇头,随即道:“那就赔一千万两好了,西仓国拿不出,算是向安泰国借款的,打个欠条,分十年还,每年还一百万两,加四万两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