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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151)

她就不信了,这个相爷不听枕边风。

安无名被按上了闷葫芦的绰号,着实有些诧异,难不成别人都是唠唠不休的?

他已经努力不能再努力了,将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再说下去,他都嫌自己唠叨了。

皇后如此和善,房牧到是不曾想到。还以为皇后必是恃娇而宠,才要独霸后宫。

连忙作揖道:“娘娘哪里的话,贱内能做有什么大事?

无非是跟家一群人闲聊罢了。

娘娘大驾光临那是臣全家的荣耀,娘娘若是要来,臣的贱内一定会恭候大驾的!”

如雪佯装不解地道:“恕本宫愚钝,为何女子未嫁时称为千金,一嫁人就成了贱内了?不是说妻以夫荣的吗?”

雷厉风行3

安无名翻着凑章,眼睛却瞄着房牧,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房牧一时语塞,皇后这是拐弯抹角的骂男人也贱,但是他却说不出来,吞吞吐吐地道:

“这个……这两句话放在一起,臣到是真的不知如何答了?”

如雪呵呵笑道:“房相答不上来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大事。

国事要紧,本宫就不打挠相爷与皇上了。你们聊吧!”

如雪淡笑着进了隔壁的书房,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她可不是吃饱了撑的,她也是为国家好,等到国家安定,百姓安居,那她跟无名岂不是快乐似神仙。

房牧坐到了太监搬过的桌前,探问道:“皇上,想如何精简官员呢?”

安无名淡淡地道:“自然以人口而定,连年战争,安泰国的人口已减至五十三万,其中京城人口就达十六万,加之流动的,企码有二十万人口,所以周边十几个州府,分开去,不过二三万人口,所以州府到县设官员三名,衙役十名,三年一换,轮流调换。年俸嘛,按官级增,一品官增至五千银,二品三千,三品二千,四品一千五百两,五品一千,六品八百,七品五百,八品四百,九品三百,各地府的衙役每月五两,奖励减半!”

房牧惊声道:“皇上,这俸银可是增了几十倍啊,人只可朝三暮四,他日若是朝四暮三了,恐怕人心不古啊!再说朝中一品三人,二品六人,三品九人,加之后面的,是笔不小开支!”

安无名思忖了片刻点头道:“房相说的有理,那就以一品五百往下减,政绩好的,国家收入多的,朕给重赏。若是有贪污受贿之人,革除永不续用。你再订些细则,再让朕看看!”

“是,皇上,臣这就写!”房牧端坐桌前,提笔急书。

如雪暗忖着,这个房牧古板是古板点。

倒是个正人君子,对皇帝也是绝对忠心。

大起大落后,依然保持这个心境,此人真是经得起考验。

雷厉风行4

庆宁殿建在高台上,夕阳晚照时,房里倒亮堂几分。

如雪翻着书,却是字不入眼,而是想着如何让房牧也心甘情愿地听她的,或者让他开窍,丞相是百官之首,他的认同很重要!

美色自然是不行的,这样的古板男,说不定还去皇帝面前告状呢?

再说安无名这个醋坛子,非将她绑在房里不可。

“皇上,晚膳备好了,不知皇上何时开餐?”陈达的声音响起。

如雪提步出门,笑盈盈地道:“皇上,那就歇了吧!相爷请吧!”

房牧受惊若宠地道:“娘娘客气!”

“走吧!”安无名淡淡一笑,走至如雪身侧,伸出手来,如雪一旁躲过,斜倪了他一眼。

安无名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的出门。

房牧尴尬地不知所已,皇上对皇后的宠爱是不避人前,还是做给他看的?

令房牧吃惊的,厨房的晚膳,只有八菜一汤,且量不多,这等水准,他房家也超过。

如雪一脸探究地道:“相爷坐,相爷不会以为皇上小气吧?今日可是多加了二道菜了!”

“怎么?皇上跟娘娘只有六菜一汤吗?对不起,臣无礼了?”

房牧有些想不通,先皇可是一餐上百道的菜,居说费银上百两。

陈达淡笑道:“容老奴说句话,相爷有所不知。皇后娘娘原本只是要四菜一汤,皇上加了二道才改成六菜一汤。今儿相爷在,又多加了二道!”

如雪讪笑道:“别说了,说得我们好像装穷似的。相爷请见谅,到不是我们慢待相爷,只是本宫以为。三人吃这点菜,也足够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费了太可惜了!”

“娘娘如此厚待臣,臣真是受宠若惊,娘娘真是世上第一贤妇,臣钦佩莫名!”

如雪呵呵笑道:“第一贤妇啊,皇上你听见了吗?房相说本宫是第一贤妇,你得给本宫做个金锁,本宫好挂在脖子上。让谁见了,都知道,本宫是天下第一贤妇!”

雷厉风行5

安无名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好了,房相坐吧,皇后说笑呢!”

房牧也跟着笑逐颜开,感慨良多。

皇后端庄又不失风趣,才思敏捷,真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房牧举杯道:“臣恭祝皇上与娘娘早添子嗣,国泰民安。”

如雪梨花浅笑,抿了一口道:“房相请,君臣之间,也如亲戚。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皇上跟房相可是志同道合的近邻,皇上英明,相爷正直,何愁安泰不强?请……”

“谢娘娘夸奖!”

安无名有些吃味地看了如雪一眼,挟了筷小菜到如雪的碗中道:“皇后,你爱吃的素菜!”

如雪点了点头,她的眼中只有那盘鱼圆炒青菜,还有那尾红烧鱼儿。

因为房牧在,如雪吃的极斯文,细咀慢咽。

房牧却如坐针毡,皇上不爱开口,不冷不淡。

他只有埋头吃着,早知道回家吃去了。

如雪见气氛静地过份,极自然地边吃边探问道:

“不知房相孩子多大了?改日去,也好备些合适的见面礼!”

房牧又一次受宠若惊,急忙咽下饭菜道:“回娘娘,大郎十八,二郎十六,三郎十五,还有五个小女。”

这回换如雪急了咽了饭菜,惊声道:“八……八个?房大人娶了几房夫人啊?”

房牧被如雪这一惊诧,不好意思地道:“臣有一妻二妾!”

“噢,难怪,八个孩子,房相的负担也不轻啊!养儿容易,育儿难!”

如雪好似生过多少孩子,养过多少孩的老夫人似的。

安无名噗哧一笑道:“皇后,颇有心得似的,那朕就不担心了。”

如雪斜睨了他一眼,不客气地道:

“切,谁说没生过孩子就没有育儿心得,谁不是从小长大的。孩子并不在多,而是优生优育,优育明白吗?”

房牧一时松驰一下,探问道:“敢问其详?”

如雪盛了碗汤,喝了口,淡笑道:“孩子聪明与否,有二大因素,一是遗传,二是后天的培养,后天的培养又比前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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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盛了碗汤,喝了口,淡笑道:“孩子聪明与否,有二大因素,一是遗传,二是后天的培养,后天的培养又比前者重要。

我二岁半开始认字,七岁开始正式上学,一直到……现在还在读书识字。

哎,不要以为女人无才便是德。

你想孩子是从母亲的肚子来的,母父聪明孩子相对而言也聪明不是。

再说了,孩子小时,大半分是跟着母亲的,如果母亲有学问,先启蒙着,以身传教,潜移默化,不是更好吗?”

房牧惊奇地道:“娘娘二岁半就开始认字吗?女子还上了学了?”

如雪讪讪一笑,话说多了。

二岁半上的幼儿园,七岁上的小学,说了他怕也听不懂。

急忙改口道:“是这样的,二岁半是由我娘教我,七岁呢开始有规划的学习。学历史啊,数学啊,写作啊,乐曲,绘画等!乐曲跟绘画只是为了陶冶情操,一个人要有学问,但决不可是书呆子,房相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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