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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160)

你们,好好照顾皇后,听到没有!”安无名眉开眼笑,掩不住的欣喜。

“是,皇上,奴婢一定用心侍候娘娘!”

“将这喜讯,告之天下……”

“别,生下里抱在手里的孩子,才是孩子,你懂吗?等肚子在了,再告诉。现在保密……”

“好,听皇位的,让那些人急死去吧!”

安无名笑咧了嘴,反正他不急了。

如雪的肚子越来越大,安无名抚着她的肚子。

上了床,如雪一趴在他的身上,笑道:“四个月了,你这些日子很难熬吧?”

“睡进去一点,这姿势也太暖昧点儿!”安无名可怜兮兮侧卧在床边。

团聚,悲后的喜事3

这丫头挑逗他,却不让他碰。

还将腿压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胸口,分明是让他难受。

心底的一股火苗直往上窜,硬生生被压下去,又起,周而复始。

如雪翻了个身,自顾自朝向了里边,笑抿了抿唇。

现在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了吧!

安无名抱着她,煎熬着。

她的体香,像是迷药,让他冲动地只想一采芳泽。

如雪伸了伸懒腰,睡得好饱,侧头看着拧着眉头他,抿着笑。

轻轻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出了房门,在外间洗漱一番,吃了早饭,迎着朝霞,在阶前伸胳膊动退的。

春兰几个一惊一诧,肯求道:“娘娘,你别这样动好不好?看得人心惊胆颤的!”

如雪长吐了口气,眉头微蹙道:“你们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本宫身体好的很,现在不会有事了。越是不动的,才越容易落。”

“报,皇上,户部薛宗求见!”

安无名不解地道:“这么早,他来干什么?有事,早朝再说!”

侍卫又禀道:“皇上,薛大人是急着求见皇后娘娘!”

“我?”如雪不解,她都不记得哪个是薛宗,不过大臣指了名的找她,真难得,急忙道:“传他进来吧!”

安无名刚将她的视线转了转,可恶的薛宗胆敢一早来找皇后。

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眼里,不由一脸冷怒。

如雪越想越奇,该不会是什么大案子?

难道户部的钱被偷了?

应该不会找她唠嗑,除非他不想活了。

薛宗低着头,急步进门,跪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道:

“臣该死,臣斗胆请皇后娘娘救救小儿,臣只有独子,请皇上、皇后娘娘开恩啊!”

安无名冷声道:“薛宗,你没听说娘娘有孕在身吗?”

如雪扯了扯安无名,探问道:“你儿子怎么了?病了,本宫可不是大夫,若是病了,就让太医去瞧瞧吧!”

团聚,悲后的喜事5

“娘娘,老臣听闻娘娘明察秋毫,断案如神,老臣才来求救。我儿是冤枉的,我儿怎会杀人?”薛宗老泪纵横,使劲的磕头。

如雪惊声道:“杀人?杀了谁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回禀娘娘,小儿薛灿年方十八,喜交朋友,跟京城里一群自称为文人雅士的人往来密切,臣以为都是文人,以文会友,也没有多想。

不曾想,闹出人命来,昨夜一名叫李秀农的被人用刀杀死在香茗居。

众人兼说我儿与他起过争执,林大人断是我儿所杀。

皇上,臣独苗一根,若真是我儿所杀,杀人偿命倒也罢了。

但是我儿生性良善,并非恶人,怎会为了几句诗文上的事,杀人呢?臣肯请娘娘明断!”

如雪思忖道:“薛大人,你爱子心切,本宫能理解,但是,本宫若是出宫,怕是引起不小的震动,皇上也不放心啊!”

薛宗连连磕头道:“皇上、娘娘,求求您了,微臣好不容易,老年得此独苗啊!”

安无名虽然心中怨怒,想着自己也是即为人父,轻摁如雪的肩。

如雪当然是没话说,心里早就蠢蠢欲动了。

好久没干这事了,听到案子,她好兴奋。

抬头探了安无名一眼,见他默许,竖了竖拇指,回头道:“好吧,真是你儿子所为,本宫会按律重处的。”

“是,这个为臣明白,若是小儿所为,就是微臣也该受罚!臣只要一个公正的定论!”薛宗千恩万谢。

如雪抬手道:“平身吧,本宫也只认一个理,那就是真像。

起来吧,你先到宫门等着吧!

本宫换件衣服,立刻出宫,皇上可以吗?我们微服如何?”

薛宗退了出去,安无名郑重地道:“朕陪你去,但是事不急一时,你不能太劳累,明白吗?”

如雪攥过他道:“OK,一切听你的。走吧,换衣服,那个姓林的还在刑部吗?”

安无名微微含首道:“是啊,林正海退赔了所有的钱,且认罪态度尚好,就留下了。后来,你的事一出,我哪有心情管这些!”

皇后闲不住1

两人换了衣服,安无名索性跟着她一起,光明正大的出去。

反正有侍卫护着,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一行人先到了刑部,如雪问明了情况后,提审薛灿。

刚抿了一口茶,见一血迹斑驳的人,手脚皆是镣铐,迟缓的进了门。

拖地的声音,让如雪想起了那些共产党前辈。

薛宗心疼地轻唤了声,薛灿呆滞地抬起了头,眼泪晃了晃,跪移到了薛宗的身前,仰头哭求道:“爹,你要救我,我是冤枉的。”

林正海不想这事会惊动皇上与皇后,又惊又恼地道:“薛灿,你明明招供,已说的清清楚楚,在皇上面前,你敢翻供?”

薛宗两父子跪在一起,求饶道:“皇上、娘娘,你们明查啊,我儿是冤枉的,灿儿,你快说明白,是不是你做的?”

如雪斜了林正海一眼,林正海额头渗出了细汗,不敢言语。

“皇上开恩,娘娘开恩,草民薛灿,实在受不了大刑,才交的供,草民是冤枉的。”

“薛灿,你别……”

“林大人,这还需要血口喷人吗?本宫是瞎子吗?来人啊,将林正海摘去官帽,脱去官衣,先行关押!”

如雪严词绰绰,一时间又忘了先前不露锋芒的决定。

安无名轻叹一声,随即怒喝道:“来人啊,娘娘宣了朕的旨,没听见吗?”

“皇上,微臣不服,刑部审案哪有不动刑的,再说人证物证俱全,他不交待……”

如雪不等他说完,截断道:“够了,动刑动到你这种程度的,本宫还没见过。

来人,带下去,若是此案是真的,本宫饶你一回,若是冤案,你的罪责必纠。”

林正海一脸愤懑地出了门,安无名蓝眸闪烁着冰芒。

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延用了许多了老臣,现在看来,到了真正整顿的时候了。

如雪摒退了下人,跟安无名一起坐于桌前,探问道:“薛灿,你把事情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皇后闲不住2

薛灿拭去泪痕,磕头道:“一年前,草民在一家茶楼里,碰到一群自命过同乐会的人,正在吟风咏月,草民一时兴起,也凑上去,吟了一首自己写的文。

他们问明我的身世,就让我也加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京城里各家大户里的公子。”

安无名不由地打断地道:“都是些什么人?

现在朝中百官的儿子都在其中了?是一个诗社吗?”

“回皇上,就是一起玩乐,那个……有时赌赌,有时作作诗,有时去寻欢,大家都以为吟诗作对需有心境。李秀农是一介布衣,按理是进不了同乐会的。

但是此人才貌双全,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头,能将错的说成对的。

渐渐的大家都认可了他,但是草民总觉着此人心术不正,说的话大逆不道,加之娘亲身体不适,近半个月未去。

昨日,草民在家无趣,又去老地方看看他们,他们在哪里笑得怪异,草民上前,他们都避之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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