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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168)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们若是不想要,那也罢了。

本宫自有办法将真像找出来,不过你们嘛,叛逆罪、强奸罪、诬陷罪、包庇罪,足可以砍头了。

来人啊,留着这些混蛋干什么?拉出去砍了!”

“娘娘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一时糊涂,听人怂恿,饶命啊!”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3

“娘娘,我说,那个李秀农,他不是京城人,也是一年前才住进柳香居的。

听他的口音,应该是南边的人。我们聚的最多是香茗居,那里清幽。

李秀农像是跟老板相识,一副主人的姿态。

小民还曾怀疑,这香茗居就是他开的。他不好意思收我们的钱,编出一个来人。”

众人附和,再也问不出其他有用的线索,如雪大声道:

“来人,去柳香院将服侍过李秀农的人都给本宫提来。”

侍卫们领命出了门,房牧再次探问,所有人都摇头不语。

房牧厉声道:“你们到底有没有看见薛灿杀人啊?”

“没有!”异口同声,如雪不由地恼怒道:“林正海的儿子是哪个?”

其中一个施礼轻颤道:“是小民。”

林家可真是有出息,大小儿子一起浑。

难不成是林鹏杀的?

林正海为了护子,屈打出成招?

房牧想到了这一层,脱口而出道:“林鹏,你将事情告诉你爹了?”

林鹏失口否认道:“没有,小民哪里敢告诉爹。跟我爹,没关系。”

如雪淡淡地道:“那好,李秀农死的当口,你在什么地方?可有人为你做证。”

林鹏惊惶失措地道:“小民回家了,回到家就睡了。

当时是深夜了,小民又是溜回家的。

所以没有人看到,小民怕我爹骂。人不是我杀的。”

如雪抬手道:“将其他人都带下去,林鹏留下!”

林鹏惊愕地望着这些出门的人,抬头瞄了如雪一眼。

正好触上如雪冷冷的目光,他的脸慌乱而涨得通红,随即是灰白。

房牧在一房看着,从未审过案子,他不知其中的道道。

见如雪沉着冷静,不由的又敬服了几分。

如雪不急不缓,晾着他,喝了杯水,也没有开口。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林鹏已是一身冷汗,一块巨石压迫而来。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4

房牧不知如雪的用意,探看了如雪几回。

见她面如常态,还以为她累了,想歇歇了。

如雪突然重拍了案子,厉声道:“是不是你爹指使的?”

“我爹没有!”林鹏被突然一声,吓得一跳,急急摇手。

“你怎么知道你爹没有?你爹因为你哥的事,怀恨在心是吗?”

如雪故意乱咬一口。

林鹏急忙道:“不是,娘娘明鉴啊。

我爹只是怕我出事,累及到他,才接手破案的。这事跟我爹没有关系,请娘娘与相爷明查!”

如雪拧起了眉头,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薛灿被打得遍体鳞伤,屈打成招。

若不是薛宗来求情,岂不是人命一条?

想不到一个案子,牵出这么多的事。

如雪让人将林鹏带了下去,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斜靠在椅上。

房牧起身道:“娘娘,接下去的,就交给李慎吧,李慎这人臣还是了解的,为人正直。决不会偏坦的。”

如雪摆摆手道:“没事,让我歇一下。

对了,让李大人去彻查香茗居。

要快,就说李秀农被杀,要找老板问情况!”

房牧点头道:“娘娘说的是,臣以为这案子并非林鹏干的,林正海所以屈打成招,也是为了儿子。因为林家长子,是个慵人,林正海将希望寄托在二子身上。”

如雪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林正海因为有上一次的事,怕丢了官。

所以铤而走险,走了一步险棋,只是没想到本宫会接这个案子。

走,一起去停尸房,本宫要画个林秀农的画像,然后让人分发下去,查找。”

“娘娘,皇上有旨,不能再让娘娘看死人了。”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最后一次,画一张就好。”如雪边说边迈出了门。

房牧将事情叮嘱了李慎,李慎听闻了事情的真像。

已是气得牙齿打颤,下额都硬了。身为刑部尚书,养出这么一个儿子,真是无颜见人。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5

房牧安慰了声,立刻跟上了如雪。

想拦也拦不住,如雪让人抬起林秀农,用笔描模在纸上。

片刻一张逼真的画像呈现出来,身旁一阵赞叹声。

房牧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在她的面前都有些不知所措,好像是多余的,跟不上她的思绪。

如雪回到房里,坐在桌前,临摹了许多张。

又累又饿,就交给了别人,让他们分发到下面的州府。

回到宫里,已过了吃饭的时间了,安无名又是一阵心疼,看着她狼吞虎咽地,责备道:“你瞧瞧你,饿成这样,也不当回事,多大的人了。

这案子也差不多了,朕自己会处理。你好好在房里歇着,听到没有。”

如雪喝着汤,点着头,汤水都滴落下来。

捂了捂胸口,长吁了口气道:

“总算吃饱了,饿得好难受啊,脑袋都快晕了。

真是的,怀孕的人不是吃不下饭的吗?我的胃口真是好的离谱!”

安无名扶起她,伸手轻拂了她依然扁扁的腹部,疑问道:

“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怕是被你饿坏了。陈达,宣太医!”

如雪拍手道:“不用了,饿什么啊?饿的是我,五个月都不到,能看得出什么?不用叫了,我要去睡觉了。”

送她进了房,揶好被子,安无名才转身出房。急令道:“传房牧进宫!”

安无名负手在御案前来回的走动,他得了解情况,将这件给了了,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累趴下了。

房牧急匆匆地进殿,请了安后,急忙道:“皇上,臣照顾不周,娘娘没事吧!”

房牧听说皇上传他,惊得一身细汗,还以为皇后出现了差池,皇上找他来算帐了。若真有事,就是皇上不找他,他也罪过不小。

安无名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现在没事,若是有事,朕有空宣你吗?对了,将事情说给朕听听,早点将这案子给了结了吧。皇后的脾气,再不结,真的要有事了!”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6

房牧叹道:“是啊,臣也急呢?

皇后娘娘真是一做起事来,比谁都用力,臣真是汗颜啊!

臣现在明白,为什么皇上只娶皇后一人了。三宫六院岂能抵得上皇后一人啊!”

安无名打量了房牧一眼,轻笑道:

“那是当然,别说三宫六院,就是天下的女人,谁能有皇后的聪明才智,皇后会的东西多着呢?”

安无名无比自傲与欣慰,面容也缓和了,话也不自觉的多了起来。

房牧连连点头,随即道:“恭喜皇上,有如此贤慧的皇后,加上皇上的才智,那小皇子岂不是更上层楼。”

“房相也学会拍马屁了!说正经的吧!”

安无名淡笑着,听着这话真舒服,他期待着,他的儿子自然是无人可比的。

房牧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安无名思忖道:“这么说几起强奸的案子都已了,哎,这些人真是闲出来的乱子。

一定要给他们点压力才行啊,不然这样的乱子,怕还是会有的。

早该进行科举了,人人都有点希望,也会为此而努力。”

房牧道:“是啊,科举取士对他人来说,都公平。

臣举双手赞成,不过,皇上可要妥善的处理这件事,看似小事,却关于社稷。”

安无名拧眉思了片刻,缓缓地道:“哎,真是让朕无语。

这样,既是这样,就让他们相互联姻,立刻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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