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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19)

跟着去了,又觉着不妥,也太声势浩当了。

心一横,算了,就跟着这丫头闹吧,随心而活吧!

百里溪跟裴坚兴冲冲地,问个不停。

一边的百里衡却沉默不语,时不时投探究的目光,如雪洋溢着振奋的光芒,也感染了他。

“事情就是这样,但这只是原告的说词,在没有确定之前,不能枉下定论。”

“更不能偏听偏信,做为审案的官员,那怕就是捕快,都必须收起个人情感。”

“法不容情,否则你的感情有所倾,就会影响你的判断。”

“说的好,铁面无私。这肚子都饿了,到了先让于德明上菜,吃饱了再说!”

百里溪摸了摸肚子,不假思索地道。

如雪一脸黑线,不客气地道:“达王,你刚还说铁面无私,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这怎么行?”

“要不,你也别说查案的,也别一起进,等我去忙了,你再进,让于德明给你上山珍海味吧!”

裴昕噗哧笑出了声,百里衡拳儿松握,捂着嘴,似笑非笑的,轻咳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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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

裴昕噗哧笑出了声,百里衡拳儿松握,捂着嘴,似笑非笑的,轻咳了声。

百里溪恼怒地瞪了裴昕一眼,心里好是不快。

虽说话儿投机,但他可是王爷,也太不给面子了,这分明是笑话他嘛!

百里衡身手拧了一下,一脸思索,对现状浑然不知的如雪,圆场道:

“要不,我们吃了饭再去,的确是饿了。”

如雪严词拒绝,一脸严厉地道:

“人命关天,少吃一顿又不会饿死。”

“办案讲究就是神速,等到你吃了饭,再坐下歇了歇,死人都臭了,长蛆了,有没有职业道德!”

如雪迈出了十来步,才听得身后,百里溪的声音:

“二哥,怕是中邪了,像变了个人似的,简直是目中无人!”

“她的眼里只有死人,咱们是活人,自然入不了她的眼了!”

“顾大人说的真是恶心,这饭我也吃不下去了。”

如雪愣了愣,惨,犯错了,端起笑容佯装不知回头。

只见百里衡跟百里溪都面容淡然地双手抱胸,裴昕负手而立,直直地盯着她。

“怎么了,走不动了?那你们在这里歇会,杵作你还不跟上,想当凳子啊!”

如雪转身照走不误,心想你们就酷吧,立着吧!

“噢!”

杵作不敢不听,退了退,紧跟上前。

百里衡忍无可忍,私下里,她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当着别人面,非得教训教训她,轻喝道:“顾澜,你太目无尊长了。”

如雪顿下了脚步,眼睛瞄到了手中的剑,灵机一闪,一本正经地转身道:“两位王爷,本官不觉着目无尊长,本官现在是替皇上办案,上方宝剑,乃皇上所赐,见它如见皇上,两位王爷,本官没说错吧?”

百里衡跟百里溪惊愣地相互一视,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

如雪笑睨了他们一眼,心想,傻了吧,傻眼了吧,百里衡你还跟着起哄。

以为说反话,她听不懂

如雪笑睨了他们一眼,心想,傻了吧,傻眼了吧,百里衡你还跟着起哄。

算了,还是给个台阶下吧,作揖道:

“两位王爷,快走吧,早点办完事,好去吃饭。”

“若是吃了饭去,这都伤死者家属的心。”

百里衡抬抬手道:“行了,四弟走吧,顾大人是急人之急,爱民如子,我们只是游手好闲,凑个热闹,岂能耽误了正事。”

百里溪点头道:“二哥说的对啊,汗颜,相较之下,本王自愧不如啊!”

如雪讪然一笑,心里窝着火。

心想你们就感谢老天,没投胎到现代,没跟着严军大队长。

不然你们三人,非被批个狗血淋头。

以为说反话,她听不懂?真是好笑……

想当初她一个女孩子,刚到刑警队,就跟没日没夜的忙。

于府门口悬挂的白灯笼在风中晃动,府里隐约传来了哭声。

东方培立在门口,左顾右盼,见五人到来,上前相迎。

刚至内院,于德明急急地迎了上来,施礼道:

“见过王爷,不知王爷驾临,下官……”

百里衡淡淡地道:“于大人,节哀顺变,东方一家对夫人之死,含有异意……”

“王爷,顾大人,舅老爷,这……下官真是冤枉啊!”

于德明二十六七的年纪,体貌倒也过得去。

此人的书法号称东朔第一,这个状元怕是因此而得的。

如雪立刻进入状态,审视着他的表情,淡淡地道:

“进去吧,于大人也不用紧张,东方如霜年纪轻轻的,投井自杀。”

“东方府大创之后,又痛失亲人,自然有所想法。”

“本官公事公办,请于大人配合。”

“是,是……几位里边请!”

于德明倒是爽快,面色坦然。

裴昕紧跟着如雪,轻声道:

“这就开始了吗?”

如雪点点头,让他一边看着,别打挠她。

各执一词

如雪点点头,让他一边看着,别打挠她。

到了厅里,于德明急忙让丫环上茶,百里溪跟百里衡正中而坐。

如雪侧坐一旁,面无表情地道:“于大人,那就开始吧,请问夫人是何时被发现的?”

“为什么会投井?是谁发现的?”

于德明眼眶微红,哀伤地道:“回大人,夫人她这些日子,担心着岳丈一家,总是神情恍惚,怕是前日精神失常,投得井。”

“尸体是昨日早上,府里的女仆去提水,发现的。”

“为什么你到今早才是东方家报信?”

于德明极委屈地道:“这不,岳丈刚刚出狱,我是怕他们听到这样的噩耗,受不起打击,才缓了缓。”

东方培气愤地指着他道:“分明是小人嘴脸,一派胡言,霜儿决不会自杀!”

“就是自杀,也是你逼死的,你这个混蛋,当初我东方家是怎么礼遇你的,想不到你也落井下石!”

“舅老爷,我冤枉啊,我跟如霜相敬如宾,我怎么会逼死她呢?”

“王爷,大人,你们可要为我作主啊!”

于德明跪在地上,直磕头。

有一点东方培说对了,东方如霜的确在东方家入狱时,受尽了折磨。

如雪淡淡地道:“于大人,本官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本官要见那个发现尸体的女仆,还有东方如霜的贴身丫环,另外本官要选几个府里的人问话。”

于德明急忙道:“我立刻去传,几位怕是还没吃饭吧,要不吃了饭再说。”

“不,于大人,你带路就可以了!”

于德明连连点头,所以有人都起了身,紧随而至。

如雪仔细地察看府第,亭台楼阁,曲廊小院,比起她那个房,不知大了多少倍。

转身到了偏院,哭声凄凄,咋一听像唱戏似的。

东方培怒不可竭地道:“于德明,你这个混蛋,霜儿可是你的结发妻子,你却将她放在这个地方,你是什么意思?”

百里衡的惊喜发现

东方培怒不可竭地道:“于德明,你这个混蛋,霜儿可是你的结发妻子,你却将她放在这个地方,你是什么意思?”

于德明此刻到口气硬了起来,冷哼道:

“舅老爷,原本我还想给东方家留点面子,不想你却不识好人心。”

“东方如霜早已不是夫人,她为了保住位子,竟然在妾室的饭里下堕胎药,致死妾室流产,如此狠毒,没有人性的女人如何做得夫人,以德服众。”

“本官,看在岳丈的面上,在没有赶她出门,已是仁至义尽,害人害已,她怕小鬼缠身,才得了疯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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