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打住,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没想巴结那位,安享荣华富贵。”
“是,但是你如果想了,你说过本王才是你考虑的第一人,你可别忘了!”
百里衡那一份坚定,让如雪有些震憾,情不自禁地回视着他,点点头应承。
百里衡追来了4
百里衡欣慰地笑了,她要坚持就让她坚持。
他只要从她的眸子里看到那束令他心悸的光芒,就足够了,只要她当他是自己人就够了。
两人一时沉默,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爱昧的气氛。
如雪不能再忍受这种气氛,让她觉着胸闷,首先打破了沉默道:
“王爷,我今天问你一句实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登上那个位子,或者是大任必须由你担当,你会做什么?
能实话相告吗?就算你上任感言,我想听听!”
百里衡反问道:“你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值得你支持吧!
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想过那个位置。
但是现在我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想让你实现你心中的那一张宏伟的蓝图,我想让东朔国能强盛起来。
更想结束这二党相争,国家受难的现状。
所以,请你记住,如果有一天我有这个能力,坐上了那位子,那是我们另一种人生的开端。”
百里衡的话,让如雪讶然,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第一次看见他。
感动,莫名的感动,虽然他最后还是为了国为了民。
但他却是因为自己而奋发图强的。
如果他成功了,等于她的成功。
如雪伸出了手,朝百里衡坚定地道:
“好,团结一致,为明天而奋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知道了,我力挺你到底。”
百里衡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郑重地点头。
他们会是开创新纪元的最好搭档,也一定会是天赐最好良缘,他期盼着……
午后,东方家的后院,突然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响声。
东方向宇正在房里看书,听得丫环报道:
“老爷,不好了,三小姐的手被那……
啊呀,奴婢也说不清,那个东西弄伤了,直流血呢!”
“什么?倒底是什么呀?你这丫头怎么当的,连个事都说不清,还不让人去请大夫!”
闹心的丫头1
“什么?倒底是什么呀?
你这丫头怎么当的,连个事都说不清,还不让人去请大夫!”
这些日子,如雪经常跟东方向宇还有东方培一起探讨时事。
东方向宇对他的这个女儿,越来越佩服。
虽然嘴上不说,一是怕她骄傲,二来也不好意思表达。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在官场斗了几十年,不如她的策略与谋划。
就是户部的事,经她一指点,也变得简单易行,简直是匪夷所思,不佩服都不行。
东方向宇三步并作一步,到了如雪的房里,叫嚷着进门道:
“如雪,你这丫头,你在房里闹腾什么呢?
内伤没好全,又添外伤,你就不能消停一下。手怎么了?”
如雪睫毛间噙着泪,却强忍着,疵着牙摇头道:
“没事,还好,还没有断。”
“断,你倒底在干什么呢?那屋里放着什么?”
如雪冲到了门口,将东方向宇拦住道:
“爹,你不能进去。
在我没有完成前,谁都不能进去,再说你就进去了,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老爷……大夫来了!”
门外传来了丫环的声音,如雪朝东方向宇摇了摇头。
东方向宇满脸的狐疑,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作罢。
太夫察看了血淋淋的手指,不解地道:
“小姐这是怎么伤的?被狗咬的?”
如雪疼得哇哇叫道:
“大夫,快给我上药了,十指怜心,疼死人了!”
大夫取出了药粉,直接往她的手上洒去。
如雪急忙缩回了手,连忙道:
“得,我还是狠狠心,自己来吧!
小林,快去弄点盐水,少放点盐,快去啊!大夫您请回吧,谢了!”
东方向宇担心道:“你这是?大夫都来了,怎么不让大夫包扎?”
这伤口里还有残留着渣子呢?她可不想以后摸着这手指,还多出小颗粒来。
闹心的丫头2
大夫出了门,东方向宇又转身进院。
直听得房里传来了如雪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听得毛骨悚然。
东方向宇奔进时,只见她用棉花蘸着水,擦伤口。
咬着牙关,忍不住叫嚷出声,泪水顺着脸颊直淌。
“如雪,你这丫头……哎……真是服了你了,用盐水冲洗,你……真是狠得了手。”
“呜,爹你就别说了,别断我的毅志,疼啊……好了,好了,快帮我敷上药,扎上,轻点,轻点……疼……”
如雪侧过了身,另一手紧紧地攥着椅把,痛的五冠都要揪成一团了。
没有麻醉药,没有消火水,用盐水,真是像万针穿心,揪心的疼,绑好后,额头上渗满了汗水,脸色泛白,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椅上。
东方向宇有些呆愣,如雪的坚韧让他折服。
一个女儿家,能这样强撑着,需多大的毅力。
食指上的肉模糊一片,简直是骇人。
东方向宇怜爱地道:“还疼吧?丫头你好样的,你比爹强,比我东方家的男人都强。
从前是爹以貌取人,慢待你了。”
如雪拭去了泪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对东方向宇这样顽固的人来说,能承认一个女儿的能力。
还给予如此的评价,是多么的不易。
或许真正的如雪泉下有知,也欣慰了。
“还好,不知道酒会不会好些?幸亏是手指受了伤,要是毁了容,那就惨了,看来,我得让给我打个铁盔。”
“雪儿,你倒底在搞什么名堂?
后天就是年三十了,你可不要惹出大祸来。
咱们一家平平安安的不容易,爹不想再出任何的差错了!”
东方向宇一脸紧张。
如雪捧着手,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会的。”
崔欣和的病似乎又缓和了,这几天神质清醒了许多,慈祥的目光又回来了。
加上过年,大家都欣喜的很。
宫里出事,将她攥回宫1
一家人都穿上新衣,府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挂起了红灯笼,又祭了祖宗,一家人团聚在大厅里,和乐融融。
这是如雪回家后,第二次见到东方启。
在东方向宇的面前,他似乎收敛了许多,但是一声不吭,鼻子出气,时不时冷哼,像是谁都欠了他。
如雪懒得跟他计较,再说从前,他就跟如雪关系不佳。
他也老大不小了,各人造业各人担,随他如何去疯。
只要不累及家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行。
“爹,怎么不写对朕啊!
还有再写个福字,用红纸,贴在门口,喜气洋洋,怎么不流行吗?”
古代不是流行对联的吗?
难不成这年头连对联也没有?
想了想,也是,这年头还没到出对联的时候呢?
“对联?贴哪里?”
东方培好奇地探问!
大学教授的女儿可不是吹的,从小受教。
如雪解释道:“对朕,当然是一对,贴在门两边,或者厅堂里。
比如说过年,让我想想,上联天增岁月人增寿,下联春满乾坤福满楼横批:四季长安。
写好了,贴在大门两边,横批贴在正中,门上可以贴上福字,倒贴,暗喻福到。
怎么样?新鲜吧!谁去写?
说不定别人都会学样,那我们东方家,就是始创者,被载入史册的。”
东方向宇点头道:
“有趣,也吉祥,培儿的字大有长进,就由你去写吧,写好了,贴好一起吃年饭!”
“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