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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66)

人脏并获3

东方向宇提步进门,一脸黯然地道:“怎么了这是?”

如雪扶过东方向宇,将事情经过略略一说。

三人一脸惊色,韩彩儿埋怨道:

“小玉,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都当你自己人,你……”

东方向宇拍案而起,如雪急忙劝道:

“爹,你冷静点,千万别动气,看你,一气就气得直抖。

这样不行,你还是回房吧,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了。”

东方向宇深提了口气,朝如雪道:

“这种人还有什么可审的?人脏并获,送刑部就成了!”

“老爷,奴婢错了,奴婢贪图剩力,就给老夫人下药,让她沉睡。老爷,奴婢真的……”

如雪立在东方向宇的身侧,冷冷地截过她的话道:

“你到现在还不想说实话,是吗?

我现在不过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在我面前撤谎,你觉得过得去吗?

要是进了刑部,我可告诉你,现在可不是我坐堂的时候。

刑部几十样刑具闲了好久了,你想去试试?

说吧,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街的,你做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早就查过你了,就看你自己的态度了。”

小玉低着头,使劲的绞着衣摆,拭了拭泪水,吞吞吐吐地道:

“我说,是三姨娘让我做的,她说只要老夫人病了,她就能管家了……”

“来人,去将三姨娘给我叫过来,这个贱人……”

东方向宇气得舌头打滚,话都有些含糊。

如雪朝东方培使了使眼色,别案没清,他先气得犯病了。

东方培轻拂着东方向宇的胸口,轻声劝慰。

如雪大喝一声道:“说的也有理,无利不起早,三姨太给了你什么好处?

那么昨天晚上,你给老夫人吃了药后,你去了哪里?”

小玉惊愕地抬头,对上如雪的目光后,脸儿立刻惨白,迅速低下了头,摇头道:“奴婢没去哪里,就在房里睡觉!”

人脏并获4

如雪不由的佩服,还敢死不认帐。

如雪冷笑道:

“小玉,你还不想说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都不要?

瞧瞧这嫩嫩的手,怎么像是被绳儿绑过了?绑哪里了呢?”

小玉颤抖着,捂着耳朵,哭喊道:

“小姐,求你别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在老夫人药里做手脚,三姨太让我下药,我一直不干。

后来二公子将奴婢骗到房里,强行将奴婢……

二公子说等到三姨太管了钱,他就有钱娶我。

又是他的人了,奴婢就听信了二公子的话,奴婢就给老夫人下了药。

后来三小姐回来了,奴婢害怕,停了几日。

二公子知道了,又……又天天来纠缠奴婢,还说不听他的话,他就将奴婢卖到妓院里去,呜呜,奴婢该死……”

“逆子,贱人……”东

方向宇几乎是气晕过去,靠在椅背上无力再语,任由如雪作主。

如雪点头道:“嗯,这回你说的是实话,我相信你。

我再问你,二公子是不是问过你我的事?”

“是,夫人总喊小姐的名字,还说小姐变了,变了,二公子就问我。

我就告诉了二公子,寿宴那天出现的人,就是三小姐。

小姐,我再也没告诉过其他人。”

“难怪裴坚会知道,裴坚最多到浔河查查有没有顾澜这人,他又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而且准确到我是东方如雪。

果然是家里出了内奸,今天我派人跟踪,我们的二少爷跟裴铭在一起呢?

爹,你也别生气,事情清楚了反而好。

二哥已是吃喝嫖赌样样聚全了,你们还是看管好家财,别到时被他输的连住的地方也没有。

亡羊补牢,未必已迟。”

韩彩儿的嘴巴已合不拢了,东方向宇噌的立了起来。

急呼了几口气,脸儿黑的像锅盖似的,低喝道:

“培,叫上几个家丁,非要打死这个逆子不可。把这个死丫头,绑起来,再听候发落!”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1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

东方府又一次鸡飞狗跳的,只是狗跳过墙,早早的逃跑了。

等东方向宇冲进东方启的院落时,人已不见踪影,三姨太也不见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过去,第二天一早,如雪还在梦里。

听到一阵敲门声,还有于二叫嚷声:

“小姐,快起来,出大事了,老爷晕倒了,老爷气得吐血,晕倒了……”

如雪急冲冲的下床,险些被被子拌得摔个嘴啃泥。衣衫一整地开门道:“什么了?东方启回来了?”

于二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眶微红,带着哭腔道:

“小姐,是裴家的管家来收房子,说是二公子拿房契抵押,向他们借的钱,现在到期了,要么还银子,要么给房子。”

“什么?裴家哪个王八蛋?

王世仁啊?

年初二来收房子,小林,快快帮我系好衣服!”

如雪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愤恨难当,真后悔没有揍这个赌棍一顿。

如雪急冲冲地奔过去,只见厅里没有了人,立刻奔到东方向宇的房里。

果然都在,东方向宇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唯有胸口的起伏,才显示着生命的迹像。

如雪一进门,韩彩儿就拉着如雪,抽泣道:

“妹妹,这可怎么办呢?小叔子将家里的房子都输了……”

如雪以拍着她的肩,叹了口气,上前探问道:

“爹怎么样了?”

东方培紧皱眉头,苦恼地抱着头,坐在床沿上,缓缓抬头叹道:

“气血攻心,刚刚醒来了。”

如雪将东方培拉至门外,还未等他问,东方培愤恨难当道:

“启这个混蛋,居然短短个把月将家都搬空了,将房子抵压给了裴铭。

裴家限令明天搬家,要么偿还五十万两银子,可是家里的银子,全都……

哎,都怪我无能,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这个败家子,那乡下的地契呢?不会都没了吧?”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2

“昨夜就查了,其他的都在,就现钱珠宝还有房契不在了。

看来裴家是想将我们赶出京城,让我东方家颜面扫地啊!”

东方培长吁短叹,如雪也懒得去安慰。

若说东方向宇跟能裴坚打成平手,可下一辈呢?

东方培根本不是裴铭的对手,虽然只跟裴铭见过一次面。

但是拐弯抹角的,听来许多裴铭的事。

他已经拥有一个庞大的商业集团,按现在的话说,已是龚断公司了。

唯有倾东朔国力,能不能与他相争,还说不定呢?

如雪复又进房,坐在床前,劝慰道:

“爹,别生气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一回我们败了,下一回我们努力,这个府只是暂时被人占去,总有一天我们会夺回来的。”

东方向宇老泪纵横,紧紧握住如雪的手,痛心疾首地道:

“雪啊,这可是祖上的产业,想不到败在我的手里,多怪我教子无方,我对不起列祖列宗!”

如雪气馁,怎么像电视剧台词一样。

宽慰道:“爹,你放心,不出几年,只要我不死,这房子我一定给你拿回来。

钱没了没关系,就当去财免灾。

你想想,如果去年的案子没有翻过来,连命都没了,这财又有什么用呢?

爹,你要挺住,我们输也要输得有骨气,让裴坚看清楚,我东方家是倒不下去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先让他得意一下。

哥,是不是只写府里的房地契?

好,我们将所有能搬的,全都搬走,集中放在一处,以后原样摆回来!”

东方向宇望着如雪,欣慰地道:

“爹是真的老了,爹没事了,今儿就回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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