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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7)

他的脚步有些凌乱,摇摇晃晃地上了马车。

--------------------新年快乐---------------

饮酒后遇到寒气,百里溪一阵哆嗦,抱着胸往如雪身侧挤。

头倚在如雪的肩处,心里莫名的踏实。

他晕沉沉地紧闭着双眸,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在如雪的眼里他的确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任性霸道。

要是皇贵妃知道他如此醉生梦死,不求上进,定然勃然大怒,失望至极。

这些下人都是瞒上讨好主子的人,县官不如现管,那里肯如此回禀。

马车缓缓地停下,如雪轻推着百里溪,唤道:

“王爷醒醒了,到家了。来人,去拿件厚衣来!”

马车里一阵酒气,如雪皱着眉头,接过仆人递上的厚衣,将衣服裹在他的身上。

才令侍卫背着百里溪下车。

见其进了门,才转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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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晃着彩晕,如雪翻了个身,心里一紧,立刻端坐起来。

今儿是东方一家何去何从的关键时刻,成败都在皇帝的一句话。

如雪打了个哈欠,急速下场。穿戴整齐,早饭也未吃,冲向了刑部。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着,如雪越等越急,恨不得冲进宫去,抓起老皇帝,问个明白。是活是死给句痛快话,不是用这般折腾人。

这是要审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着,如雪越等越急,恨不得冲进宫去,抓起老皇帝,问个明白。

是活是死给句痛快话,不是用这般折腾人。

人都怕死,死不过瞬间,怕的是这个等死的过程。

幸亏牢里的人都不知道,今天对他们的重要,不然指不定手脚发软。

“顾大人,皇上有旨让顾大人进宫!”

侍卫气喘喘地冲进了刑部大院。

如雪杏目圆睁,紧张地有些结巴地道:

“什么……事,王爷呢?宁王呢?”

侍卫作揖道:

“回禀大人,宁王一早就进宫去了,皇上传见大人,大人快些去吧!”

如雪提起袍角紧跟着出门,急冲冲地到了宫里,那里的慌乱稍稍平静下来。

心想生死由命,要是老皇帝不讲理,无冤无缘地处死她,怎么也拉个垫背的。

反正这年头没有法制,当个野蛮警察也是被逼,官逼民反也是天经地意。

如雪无思乱想着,不觉已到了思政殿门口。

门口的太监问了声,急急地进门,随后尖叫道:

“皇上有旨,传顾澜进殿见驾。”

如雪理了理衣服,端了端官帽,活似演戏似的。

敛气凝神,神情坦然垂首缓缓地进门,对着正中的皇椅下跪道:

“小臣顾澜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顾爱卿平身!”

皇帝的话听起来挺喜欣。

如雪的余光看到两边不少靴子,心里又一紧,难不成因为自己循私,三堂会审。

如雪谢了恩了,迅速一瞄,有些摸不着头脑。

四皇子全齐,还有丞相裴坚,还有几个大臣。

百里辛的脸色黑得跟锅似的,而百里衡却是眉头紧锁,一脸胆忧之色。

百里慕依然不冷不热,百里溪却朝如雪笑着含首。

边上的裴坚一脸严肃,脸上带着笑,像是他胸有成竹。

“顾澜朕来问你,东方向宇一案可是你亲审?按律法该如何处罚?”

实话实说了

“顾澜朕来问你,东方向宇一案可是你亲审?按律法该如何处罚?”

如雪惊愕了片刻,明明他说了算,还要将她揪到群臣面前,这皇帝也太奸了吧!

做皇帝都谁也不想得罪,让小官为他替死,真没有道德。

如雪不由地向百里衡探去,只见百里衡朝他使了使眼色。

如雪柳眉微皱,他那一脸凝重的,又是使眼色的,倒底是暗喻什么。

心想跟他又没有心有灵犀,人心隔肚皮的。

明明说好他来陈述,怎么着又落在她身上了。

裴坚冷笑着催促道:

“顾大人,皇上问你话呢!”

“本相听说顾大人断案如神,刚刚上任,已有名气,也不枉达王慧眼识别。”

此刻如雪才有点明了,指不定这个裴坚误以为自己是达王的人,这案子定然是按他的意愿行的。

也是,关键在信上,而信上的秘密,也就百里衡跟她知道。

裴坚定以为稳操胜券,既打击了百里辛,又不让百里衡露脸。

免得又半路多出一个竞争的对手来。

老奸巨滑四字对裴坚真是如实的写照。

如雪清了清嗓子,如实地道:

“回皇上,这案子经过仔细调查,已有论断。那就是东方向宇无罪……”

如雪的话刚一出口,立刻换来裴坚冷剑般的冰芒。

他有些错愕,从裴昕那里听闻,顾澜跟东方向宇有不共戴天之仇,加之他的发迹是缘于裴昕与达王,想不到如此出乎意料。

官员窃窃私语,如雪顿了顿,抬头望向了皇帝。

皇帝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立场。

斜靠在龙椅上,挥手道:“继续说。”

如雪施礼,于是有理有据了诉说一次,越说越自信。

满脸正义,全然不把边上人的表情放在眼里,她的身上洋溢着耀眼的光芒。

皇帝端坐了起来,惊声道:

“你是说这信是人合成的?是假的?”

达王不高兴了

皇帝端坐了起来,惊声道:

“你是说这信是人合成的?是假的?”

如雪点头道:

“是的,皇上,如果将信放在水里,我想这些字会飘浮脱离。”

“因为字的纸质比较厚,而表字的雪纸很薄,所以得有三层雪纸叠加。”

皇帝忽然勃然大怒地道:

“大胆秦朝,身为朝廷命官,居然违造信件,冤枉当朝一品。”

“来人将他拖出去,交于大理寺严办!”

其中一人哆嗦着瘫软了直去,直呼着:

“皇上饶命,丞相救我!”

是个人都明白这句“丞相救我”救我是什么意思,但皇帝似置若罔闻,一脸严肃地道:

“宁王听令,命你亲自送东方向宇一家回府,退回所有财物,让人将府第打扫干净,就说朕的旨意,让东方向宇好生养身,朕择日再去探望吧!退了吧!”

皇帝看起来有些疲惫,由太监扶着下了龙椅。

百里衡领了旨,一脸无耐。

抄家是他,送人又是他,真差事真是尴尬,好似错在他。

裴坚冷哼了声,提步远去。

马失前蹄,也算是对他自傲过头一次教训。

百里辛的目光闪着笑意,上前笑赞道:

“真是人不可貌像,顾大人年青有为,实是我东朔国之楷模,日后,本王定凑请皇上,为顾大人加官。”

如雪似受宠若惊弯腰道:

“王爷谬赞了,这都是宁王爷指点,小臣只是跑腿而已。”

百里衡淡淡一笑,也不反驳。

百里辛拍拍百里衡的肩,似极感慨地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百里溪面无表情地扫了如雪一眼,急速出门。

如雪有些愧疚,也告辞紧跟而上。

百里衡跟百里辛都一脸不爽之色,只是想法不一。

如雪紧跟上,抱歉地道:

“王爷,你不高兴了?可是这事关乎一家几十口人,王爷不也说这事是人有意陷害的。”

你自己小心了

达王驻步侧目,有些怨怒地道:

“为什么都不跟本王通口气?”

“本王还在母妃面前一再担保,你是本王的人,现在好了,母妃……”

如雪正色地道:

“王爷,大是大非面前,人命当关,顾澜只认一个理,那就是事实。”

“王爷的知遇之恩,顾澜自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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