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诡事2
宫中诡事2
“京郊子多河村的,真名像是叫虞什么春,只怕这么多年,难啊!”
如雪决然地道:“只要有希望,再难的事,我也要做。
公公,你先坐着,我去叫人来,将那两人弄走。回头我们再好好聊!”
如雪闪身出门,探了探左右,急步前奔去找侍卫。
只是没想到的是,等他回到冷宫时,让她触目惊心.
老太监的脑袋滚落在地上,眼睛却张得硕大,直愣愣地瞪着门口。
如雪平时胆大包天,忍不住尖叫出声。
侍卫们也吓得目瞪口呆,如雪愧疚的眼泪,夺眶而出,捂着嘴,喃喃道:
“公公,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来人,快将他接好,放到床上。”
如雪奔出冷宫,疯一样奔进清宁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皇帝着实愣了愣,打趣道:“这是怎么了?顾大人也会哭?谁欺侮你了?”
如雪拭去了泪水,跪求道:“皇上,请允许如雪管理冷宫!”
“冷宫?你去冷宫了?
那地方的确奇怪,为何进去的人都疯了。
你去干什么?”
皇上坚决不同意,如雪将老太监的死,还有两人自杀之事,禀报了皇上,只是人前嘴杂,没全部道出。
皇上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无语地坐在桌前,眸光不知看向那处,愣愣地。
如雪拭去了泪痕,她不能哭,这不是她的作风。
从小都很少哭,所以爷爷说就这一点,她也具备当警察的素质。
“报,皇上,宁王爷回来了!”
随即百里衡风尘仆仆地跨进了殿,目光落在如雪的脸上,立刻收敛了笑容,满眼探问。
如雪欣喜莫名,喜形于色,百里衡才放了心,上前请安。
半个多月不见,百里衡瘦了,脸也显黑了,带着疲倦。
他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他放不下心的事太多.
见到如雪那一瞬间,心花怒放,她依然楚楚动人。
宫中诡事3
宫中诡事3
她抬起头,才见她的眼眶红红的,小巧的鼻尖似点了朱红,脸上斑斑泪痕,这是怎么了?
她受罚了?
百里衡在心里千转百问,打量她的全身,幸亏没有受伤的迹象。
她亮晶晶的目光让他放心,也莫名的欣喜。
这算是她盼望他回来的表情吧?
一路上将她见面的表情,想了个遍,幸好幸好,若是一本正经,淡淡的,那该哭的怕是他了。
“给父皇请安……”
“快起,不用多礼了,这么快就回了?事情办妥了?可顺利?”
皇帝边说着边立了起来,走至百里衡的面前,神情激动地打量着百里衡。
百里衡郑重地点头道:
“是,儿臣让侍卫假装儿臣,坐着车到安泰国,儿臣则快马加鞭连夜兼程到了安泰京城。
此次去的时机还算得当,正巧西仓国又搔挠安泰边境,安泰国丢了两个城池.
安泰皇帝许是考虑到两国同盟之事,亲自接见了儿臣.
儿臣就将父皇的话,如实相告,皇帝称是如此谣言,他是定然不信的.
出于爱女之心,才写信询问,免得两国因误会而生隔阂,还为儿臣接风洗尘,十分热心。
儿臣又将两国通商之事,与他相商,他满口答应.
还称赞了父皇大智,可以丰盈国库,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他签下的通商之契书。”
两父子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皇帝连连夸赞百里衡。
如雪心里想着事,也没兴趣贴上去,木愣愣地杵在一旁。
“如雪,你在想什么呢?父皇问你话呢?”
皇帝唤了声,如雪没反应,百里衡上前,轻推了她。
“啊?什么事?”
如雪似从梦里醒来,有些恍惚地眨巴着大眼睛。
百里衡手儿捂着嘴,笑斜着她,轻笑出声:“半月未见,你学会做白日梦了?父皇见你精神不济,问你是不是下去歇一会?”
宫中诡事4
“不用,对不起,皇上,我在想着冷宫的事呢?
皇上,请您恩准,那里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错事,既然罪不至死,不该这样对待。
如雪请求去暂管冷宫,请皇上恩准!”
百里衡诧然地道:“冷宫?你去管冷宫干什么?”
如雪目露恨意,铿铿然地道:
“胡公公因我而死,我必须找到凶手,而冷宫是一个突破口。
皇上将我贬到冷宫为差,也好让某些人放心不是?”
百里衡一脸疑惑,目光在皇帝与如雪之间,不停地移动。
皇帝思忖着点头道:“好,就依你,不过你可要小心,还有衡儿,给我好好的清查后宫.
显然宫中还藏匿着一些武功高强的杀手。
想不到朕在刀尖上,过了这么多年。”
“是,父皇,儿臣这就去办,儿臣告退!”
“去吧,如雪也退下吧,小事情,你们两个相商着办。”
皇帝有些疲惫的坐了下来,挥了挥手。
如雪跟百里衡退出了门,一出殿,百里衡就迫不急待地探问出声。
如雪将这几日的事,细细地说与他听。
百里衡浓眉紧蹙,黑眸是惊诧,是忧虑,还有醋意,袭击着他的心房,脸色也渐渐黯然。
不等如雪说完,攥起如雪的手腕,飞奔着回房.
一脚蹬开了房门,将她推了进去,怒声道:
“他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你留下了他?
还留了这么多天啊?你疯了?你有没有脑子?”
如雪原担心,他出门归来,来个小别胜新婚之类的拥抱,细诉情谊。
原来是吃醋,吹胡子瞪眼的,将她刚刚平息的怒火给激了起来。
甩开了他的手,昂起了头,挺了挺胸,撅嘴道:
“我警告你,别把人都想得这么不堪,留了,怎样?
男人怎么了?女人怎么了?那你还不出去!”
“你!”百里衡胸口鼓着气,双手没来由的紧握,她居然还这么横。
宫中诡事5
“你!”百里衡胸口鼓着气,双手没来由的紧握,她居然还这么横。
如雪豪不示弱的表情,让他似泄了气的皮球,人也似矮了一分.
冷怒地坐在床沿,斜着眼睛,不去看她。
靠,他以为他是谁啊?
丈夫吗?凭什么?
他自己三妻四妾,还好意思管别人。
收留了,又怎样?
就是上床了,他能怎么着啊?
只许自己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好的,激得人一肚子火,管得着吗?
如雪冷哼着别开了脸,百里衡的脸冷了几分。
骂,骂不过她,打,打不得,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想气死人?
早知道,将她带着出门,当初为什么不带着她?
该死,安无名,安泰国怎么出来个安无名?
这个该死的,他怎么可以不顾女子的清白?
他或许是正中下怀,恨不得永远住下去.
不是皇贵妃来搜查,他会走,才是傻瓜呢!
百里衡的拳头重重地抡向床,毫不解气。
如雪撅着嘴,斜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拿我床出气呢?
你想打我还是怎么着?我哪里得罪你了?”
百里衡愣了愣,失神地道:
“你就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吗?
我这日夜兼程,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早一日能看见你,你却将我的心一次次践踏在脚下。”
“我怎么了?好像我背着你偷了人似的?
我又不是你王妃,又没跟你订娃娃亲,你至于吗?
行了,别生气了,就当你关心我终身大事,行了吧?
请有点男人的理智,有点王爷的气量,我不是你的私有物。
你出去一下吧,我要换件衣服,胡公公因我而死,我要为他守灵!”
如雪长长的叹了口气,她无意跟他纠缠.
她现在满脑子的断了的线头,她得想办法将这些线头接上,将事情连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