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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86)

沉静在蜜意里百里衡,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沉闷的哼了声,捂着肚子趴在一旁,一脸痛楚地哼哼道:

“狠心……东方如雪……你想杀人?”

如雪推开了他,羞红着脸,低喝道:

“我没咬断你舌头,没砍料你的手,已是对你客气了。

你这个色鬼,也怪我太相信你了,你后你给我规矩点,以后我们只有同事关系,你是王爷,我是宫女,其他的情份一笔勾消。哼……装,你再装死好了!”

如雪还不解气,边理衣服,又蹿了他一脚,才拉开了门。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用手挡了挡,愠怒道:“这天怎么了?春天这么快就来了,难怪有人发春了。”

险象环生7

百里衡一动不动的趴着,恼怒的想揍人,又委屈的想哭。

堂堂的宁王爷,被女人欺侮了,还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牙齿咬得咯咯响。

她居然说要强奸男人,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嘀咕着:

“行了,本王知道了,下回让你先出手,你就高兴了,疯女人,冷宫真是个疯子住的,再住下去,不疯了才怪。”

如雪立在檐下,敛神吸气了许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怪异感觉。

冲向了井边,不洗脸光漱口,好似吃了大蒜,难受的要命。

用盐了擦了又洗,洗了又擦。

话儿闪着诡异的目光,戏笑道:“小姐,你这嘴怎么了?井水都被洗光了,我们喝什么呀?”

如雪的脸噌的通红,举瓢假意向话儿泼去,嗔怒道:

“小孩子别胡思乱想,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谁要再提,我跟谁急,明白吗?”

话儿怕兮兮地躲到一旁,抿着嘴,笑道:

“这么说小姐今儿成大人了?

我娘说,这女人嫁了人,洞了房,才是真正大人,小姐你是?”

如雪将瓢儿一扔,袖子一捋,笑骂道:“好啊,话儿,平时看你老老实实的,也这么油腔滑调。算了,我何必呢?

越描越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烧饭去,别说费话了。”

语儿缩在一边,都不敢进门。话儿推开了门,上前轻声道:

“王爷,这里要做饭了,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百里衡依然趴着,一动不动。

如雪大吃一惊,不会出手太重,死人了吧?

如雪急忙上前,扳过他,他的脸微肿,探了探气息,长吁了口气。

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含了一口,对着他的脸,噗的一声,全喷在他的脸上。

“小姐,王爷……”语儿看呆了,结巴的说不出来。

他可是王爷,宁王爷真的生气是很可怕的,王妃们大气都不敢喘,府里会静上几天,她怎么敢这样对待王爷?

险象环生8

百里衡的脸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脸,一手的水,怒吼道:“谁干的?”

如雪淡淡地撇了撇嘴道:“我干的,以为你晕过去了,激醒你。

醒了,就起来吧,还有那么多人要吃饭呢?王爷,也该洗脸回去了。”

百里衡脸色黯然,缓缓地起身,突然佝偻着身体,捂着小腹颤颤出门,痛苦的揪起眉头。

如雪愣了愣,上前扶住他,担忧地道:“怎么了?”

百里衡甩开了她的手,怒瞪了她一眼,冷哼道:“你干的好事……”

百里衡头也不回地出了冷宫,留给如雪一个痛苦的背影。

如雪怔怔地立在原地,低着头,绕着拇指,越发觉着愧疚。

下手重了吗?

男人的下腹有什么呢?不就几根大肠吗?

从没听说肠被踢裂的,又不是没见过做腊肠,使命往里塞肉,都不破。

他是自找的,长点记性也好。

哎,真不知怎么对他才好,烦死了。

案子够复杂了,他还弄出这些事情,想烦死我吗?

要是顺从了他,会有什么后果?

不行,一定是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相爱不定相守,更何况没有心理准备,他爱生气,就生气吧!随便……

饭后,如雪指挥着侍卫,修理房子,房子炸得不像样,土砖都粉了。

如雪叉着腰,不知怎么办好,看来是要重新修建了,不然什么时候倒下来,都不知道。

如雪果断的命令道:“语儿,将那五个病情好转的,并到两间房里,我们都搬去内院住。”

语儿扯着嘴角,惊声道:“啊?不会吧,小姐我们可没疯,真跟她们住一起啊!”

“没疯就好,正好看着她们,免得被人害了,我还指望从她们身上要证据呢!

别迟疑了,疯病是不会传染的,你怕什么?你要是疯了,我养你一辈子。”

语儿撅着嘴,撒娇着甩了甩胳膊,笑嗔道:“啐,我才不会疯呢!”

险象环生9

如雪拿着刺客的刀,仔细的查看,暗忖着,难道这年头已经有钢了?

这把刀像是现代不绣钢做的管制刀具。

刀柄上还镶着一颗宝石,闪着红红的光芒。

而这颗宝石是镶在狼图腾的眼睛上的,这把刀沾过多少人的血呢?

估计跟这红宝石一样,杀红了眼睛,麻木了。

一连过了三天,百里衡没有来,百里溪也没有来。

如雪早早的上了床,紧张了几天,太困了。

隐约中听到一声惊叫声,如雪从床上一跃而起,举着刀,从门缝往外探去。

只见二人从房顶跳下,盈盈的月光下,其中一人的脚夹着鼠夹,轻声咒骂。

另一个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那人就没了声音。

如雪真想出门,一个黑影从高墙上跳了下来,在房顶微微一点,跳进院中。

如雪惊心动魄,他们想将这里的人全都灭口吗?

外院只有五个个侍卫,根本挡不住这些高手。

如雪手心开始冒汗,只听得一声惊呼:“你是谁?

一声沉闷声,像是人倒地的声音!

咣当的兵器,相击身传来。”

自相残杀?如雪再次探去,只见一人已倒在地上,而另两人缠打在一起。

你击我挡,乓乒声声声刺耳,如雪一脸疑惑,难道敌人内部出现分歧?

神精病了吧,到疯人院里自相残杀,真是服了这些人了。

院里所有的人都被惊醒,疯子们拍手叫好,一时间成了竞技场,幸亏装有木栏,否则这些人都跑出来了,后果不堪设响。

侍卫冲进门口,一时间也怔怔不知如何下手?

两个黑衣人的武功不分上下,大有大战三百回合的气势。

如雪在暗中默默地看着,渐渐的其中一人开始处于劣势,微微一愣中,被双方击落了手中的刀,咣当一声的同时,剑已刺进了他的胸膛。

那人紧抓着他的剑,单膝下跪,探问道:“你是谁?让我死个瞑目。”

险象环生10

另一人冷冷地道:“杀手生死度外,还需要理由吗?

西仓国的狼族为什么来东朔国?你们有什么目的?”

如雪微微一怔,这个声音好熟。

她的眸子一亮,轻呼道:“无名?”

那人冷笑道:“狼族到什么地方没有理由,谁出钱,我们就为谁办事。

今日败在你的手里,我认输……”

那人身体往前一冲,倒地身亡。

在他转身之际,如雪冲出门,惊喜地道:“无名,你等等,你没有回去啊!”

安无名背对着她,停了下来。

原来她一直看着,他的心被她的一唤,凌乱莫名。

声音依然冰冷地道:“你保重,西仓国的狼族轻易是不会罢手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雪的话音刚出头,直见那个中剑的人,竟然一甩袖子,几把飞刀朝如雪掷来,邪魅的笑声同时传来:“你死了,我才瞑目。”

黑夜中,如雪显然慢了一拍。

安无名听到他动的声音,已后跃至如雪的面前,叮叮,将飞刀一一击落,出手之快,眼光之精准,让如雪与侍卫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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