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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破裂后我吃了前任哨兵的回头草/最后的哨兵(2)

作者: 辞楼西 阅读记录

江豢一连打了五个电话,对面始终没人接,就在他准备打第六次的时候,终于有人给他发了个图片。

是张照片,拍的是空降新人风满袖保密资料那一页,担保人那一栏龙飞凤舞的签着风屹的名字。

是老狐狸亲手把风满袖调进的他的组。

江豢低声骂了句脏话。

坐在江豢身边的司机张慕阳扑哧一下笑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临时司机马上跟他道歉,碰了碰江豢的膝盖,露出个有点羞涩的笑,“哥,原来你也会骂人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呢。”

江豢这才想起来车里还有个人,无奈地把手机往前一丢,示意张慕阳开车。

他今天出这趟车是为了一个C级任务:玫瑰花园有人报警,说隔壁独栋连续几晚传出小孩的惨叫,和物业协调后物业给出的结论是,隔壁独栋的主人这两年根本不在国内,那房间是空的,根本没人,但报警人坚称听到了小孩的叫声,所以向警方求援。

警方到达现场后走的和物业是同一个路子,也是先确认隔壁独栋房主的个人情况。

房主常年生活在国外,门口监控正常,没有被替换或修改的痕迹,在报警人听到小孩惨叫的前后二十四小时内无人进出。

现场一无所获,按理来说等报警人签个字后人民公仆就可以走了,不过其中有人留了个心眼,因为哨向的精神力很容易对普通人的五感造成影响,所以从车里摸出个测现场残留精神力的仪器,最后得出结论,这是江豢他们特殊事故处理小组的活儿。

SEHS和人民公仆各司其职,互不干预对方的案子,所以在发现现场精神力阈值超标以后,人民公仆直接把事件转给了SEHS,只在现场给他留了个负责对接的实习生。

到现场的时候雨小了不少,实习生手里拿着测精神力的‘小蘑菇’,站在屋檐下热情洋溢地跟他招手。

“江组长我想死你了!”张三双眼发绿,“今天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江豢笑了下,抓着装简餐的纸袋顺车窗丢进实习生怀里,问他:“你想的是我,还是我给你带的早餐啊?”

张三嘿嘿笑,一看就是饿狠了,把小蘑菇往江豢手里一塞就开始狼吞虎咽。

“都想,都想,”张三含糊道,“江组长人是这个,我就不比拇指了,腾不出手,我对接过那么多组,都不把外组实习生当人看,也就江组长对我们好,还给我们带吃的。”

江豢自己有低血糖的毛病,吃不饱肚子的时候脾气很差,所以很注意在身边留点吃的。和张三对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实习生毕竟是新来的,按照传统总是新来的容易被欺负,江豢看不过眼,虽然在别的地方帮不上什么忙,带份早餐倒不是什么问题。

江豢这边低头确认精神力残余数值,张慕阳在那边对实习生龇牙,小声威胁张三别总找江组长蹭吃蹭喝。

江豢也不理那俩人的小动作,自顾自跳下车,摸撬锁工具开门。

SEHS有特殊赦免权,溜门撬锁不受法律束缚,江豢这门课在塔里学得不算好,但也完全够用了,一顺一勾,顺利撬开独栋的大门。

屋子里积着厚厚一层灰,地上没有脚印,江豢摸出手电简单扫了下,空气中漂浮的灰尘相当均匀,这里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出过了。

无人的空宅,爆表的残余精神力,外加上普通人听到的小孩儿叫声,能联想到是有向导在附近释放过精神力也不是难事。

不过按照经验来谈,多半是某些沾有向导素的物品被丢进了庭院,所以才会影响到普通人的五感,让普通人错以为听到了小孩的尖叫声。

“我吃饱了!”小实习生在门口喊,“我先走了啊江组长,月底咱们队里有联谊,有好几个护卫呢,记得来啊!”

江豢随便应付了声,示意自己上楼检查二楼,而负责检查一楼的张慕阳则立刻转头对张三比了个中指:“滚吧你!我哥不抽烟不喝酒不说脏……不说脏话!这种新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呢,才不去参加你那破联谊。”

你一句我一句,两个人都没把今天的C级任务当个事儿,江豢抹了把脸,按照规章制度上的顺序逐个地方进行检查,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案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看来是白跑一趟,这很好,江豢喜欢这种毫无波澜的生活,非常稳定。

如果风满袖没被风屹调进组,今天理应是完美的一天才对。

下楼梯时江豢走了下神,结果被落地窗外黑猫吓了一跳——风满袖那只不知曾被他撸过亲过多少次的精神体正是只黑猫,江豢定睛看过去,黑猫无聊地跟他对视,喵了声,又抖抖身上水珠钻进灌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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