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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破裂后我吃了前任哨兵的回头草/最后的哨兵(29)

作者: 辞楼西 阅读记录

好在这场博弈的赢家最后还是江豢,他的底牌只有一句话。

“扎,别逼我动粗。”

这种有花园的小区蚊子多,江豢一连拍死七八只,然后还有第九只往他脸上撞,他现在有两个选项,要么坐进有空调的车里,要么上楼去找关海。

风满袖的状态已经逐渐趋于稳定了,他没必要再继续在这里守着,他不是风满袖的谁,没有看着这个人的义务。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要自己照顾自己,没有让别人照顾的道理。

那么剩下的选项只有一个。

临上楼的时候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江豢划开看了眼,还是张慕阳,这回他接了。

“哥!有结果了!”小孩咋咋呼呼,末了又抱怨了一句,“哥你怎么才接我电话啊……”

江豢嘴角勾出个小小的微笑:“说正事。抓到凶手了?”

“哦,那倒还没,但是组里找到了点线索。”

这世界上真正的哨兵和向导已经不剩下多少了,特殊事故处理小组二组的成员除了江豢之外都算普通人,普通人更习惯用普通人的老办法找凶手,比如排查监控。

通往地下室的井盖的确如同风满袖所说的那般是个监控盲区,完美避开周围所有镜头,以至于组里不得不加大工作量,将玫瑰花园附近所有监控全部排查一遍,还真就在几个零星的监控画面中找到了疑似凶手的踪迹。

张慕阳给他传过来个文件,上面是监控的低清截图,凶手脸上戴着口罩,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神情阴翳。

“这个人的走路习惯很奇怪,你看,十六秒这里他注意到了镜头,所以下一秒就从监控里消失了。我们沿着监控一路往前找,在彻底跟丢之前规划了他的路线,凶手的目的地极有可能是洼口区那边,那边人员流动性大,本地人少,当年城建的时候搭载的监控也少,”听筒对面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张慕阳连珠炮似的继续说,“但不管怎么说,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强,我们在监控里找到几个疑似和凶手打过照面的人,现在准备去逐一走访。”

“好,辛苦,”江豢肯定了组里的工作,“你们可以沿着这条线继续查。”

小孩儿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似乎还有话说,嗫喏半天小声问他:“哥,你那边怎么样了?你今天还回来吗?”

江豢侧目,瞥了眼几乎湮没在夜色里的黑车,里面模糊一团,什么都看不清。

在江豢的印象里,风满袖通常是无所不能的,从来不会辜负任何人的信任。

当然信任风满袖的人也不多,不过江豢绝对算作其中之一,他永远相信这个奇妙的男人可以找到任何事情的答案。

但他现在又有点不确定了,以风满袖现在的状态来看,江豢甚至有种错觉,似乎这人突然原地暴毙也不足为奇。

“今天可能不回来了,”江豢闭了闭眼睛,“你们做得很好,目的地和时间发我,我给你们定东西。你还吃法式蛋挞吗?”

这是他们组里的一个小习惯,只要通宵,江豢一定会给组里叫个外卖点一些甜品,哪怕是出外勤,车里也肯定是要留人的,能让外卖小哥直接送到车上,给组里人填点卡路里。

张慕阳一下子就乐了:“吃,等一下啊哥。李哥!今天谁守车!噢好,我知道了。哥,还是老样子,我蛋挞能多要一个吗?爱你么么哒。”

楼道里的蚊子多少比花园里少点,江豢摸摸脖子又拍死一只,在手机上给组里定了个夜宵大礼包。

上楼敲门,关海还没睡,手里拿着杯热咖啡给江豢开门,见他被蚊子咬成这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让他等着,笑着去卧室给他拿花露水。

客厅里的屏幕高频率闪烁,无数塔内制品的照片嗒嗒嗒翻页,关海出来的时候顺手把显示器给关了。

“他还好吧?”关海边把花露水递给江豢边问,“他出去了我才意识到,我这屋子噪音和光污染有点严重,难为他了。”

江豢脑子还没从张慕阳的法式蛋挞上转过来,那小孩就这点好,永远安定,永远一成不变,不会给他的生活造成任何波澜。

这种常规感有助于他维持自我,以至于听到关海问‘他’怎么样的时候,江豢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然后才想到哦对,外面车里还坐着个活人呢。

“还行,”江豢不自在地笑了下,“劳您费心了。”

和老同学合作的好处是彼此知根知底,大家都是塔里出来的,比较有共同话题。

在和关海一同咒骂当年哨向史老师期末考试题的难度有多离谱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自然而然地熟稔起来,不像一开始那么僵那么客气。江豢边听关海眉飞色舞地抱怨精神疏导课助教的离谱边拿起水杯喝水,也颇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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