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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破裂后我吃了前任哨兵的回头草/最后的哨兵(58)

作者: 辞楼西 阅读记录

江豢认命地从衣架上扯下衬衫,来到浴室门口,磨砂玻璃里雾气蒸腾。

风满袖没有主动拉开拉门的意思,就连这点小事也只能江豢自己做,他前脚刚把拉门拉开,后脚就被人一把拽住手腕扯进浴室里。

地上太滑了,就算没有S级哨兵的力量江豢也没站住,后脊砰地一声撞在满是水雾的墙面上。

风满袖压过来,身上蒸腾着热气腾腾的水蒸气,两手撑在江豢身侧,额头与额头彼此短暂地贴了贴。

然后是鼻梁相抵。

江豢拿进来的那件原本干爽的衬衫此时吸饱了水,不那么规矩地贴在墙上,挤压出一个奇怪的图形,江豢的脑子也像是被挤压成了一团浆糊般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唇上将触未触,呼吸洒在面颊的绒毛上,软乎乎的痒,江豢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手指死死抠着身后湿漉漉的瓷砖缝隙。

“你怎么不跑,嗯?”风满袖的声音哑得要命,“你为什么不跑?”

太近了,近得他看不清风满袖的表情,江豢只知道如果他今天死了,他肯定是被风满袖的睫毛给戳死的,他不反对把这条死亡原因烙在墓志铭上。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跑。”

风满袖哼了声,舌尖探出来一点儿,在他唇上舔了下,留下一小块湿润的痕迹,道:“我说的是我越狱那会儿。”

虽说是风满袖强行把他拽进车里,但那几乎完全算不上胁迫,心甘情愿关门的是他自己,只要江豢想,他完全可以直接跳出车,让隔壁部门帮忙共同处置这名不听话的越狱犯。

可他却没那么做,而是亲手关上车门,半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任凭风满袖把他带到这里,带入未来可能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

他心甘情愿。

风满袖的怀抱越收越紧,江豢还想再说点什么,堵住他唇舌的却是那个人的吻。

和磅礴的精神力。

他曾经的哨兵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地再次挤进他的精神之海,近期曾被搅乱过一次的精神力食髓知味地缠住风满袖的精神力触须,最为脆弱的本源精神力被纠缠着厮磨,江豢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有风满袖一把捞过他的腰。

说到底,这种脑交才是哨向最初始□□的方式,它甚至没少在课堂上发生过。

身上衣物完好,唯有精神力彼此缠绵,脱离了低级的肢体接触后,带来的刺激是径直发生在灵魂上的撩拨,风满袖又是那个最了解他的人,知道他哪里敏感,更知道他哪里脆弱,精神力彼此裹挟,彼此渗透,直到辨不清边界,彻底合为一体。

如此亲昵,如此密不可分。

江豢一开始还想抵御这种被操控的感觉,但也仅限于想想,那可是带他尝遍了所有第一次的风满袖,是他永远无法抵挡的一生之敌。

精神力防线被轻而易举地突破,平静的湖面再次被搅成汹涌的海洋,江豢将所有的主动权完全交到风满袖手中,任凭自我在S级哨兵来势汹汹的精神力前溃不成军。

江豢对于自己是怎么被换了身上弄湿的衣服又被放到卧室里坐着的这件事毫无记忆。

好像是风满袖趁人之危,在他精神最脆弱的时候拷问了几句什么,大概是解冻之后这两年身边有没有别人云云。

哨兵也好向导也罢,在风满袖面前都是没有秘密的,只要是这人想知道的问题,就算把嘴巴闭得死紧,风满袖也能从细枝末节处找到答案。

江豢完全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不过多半是实话,他应该是把自己被老上司按头相亲那点事情抖了个干净。

……

风满袖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出来,懒惰的男人把浴室收拾成了从没人洗过澡的样板房模样,然后腿贴着腿坐到他身边,包着毛巾的脑袋死沉地倚在江豢肩膀上,让他给擦头发。

彳亍口巴。

谁让我上辈子欠你的。

不确定关系只偷情,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上次在车里已经来过这么一回了,现在也不差这第二次。

江豢自暴自弃地把风满袖推开一点,扯过那人头顶的毛巾。

就算是脑交也有贤者时间这个说法,江豢没心情反复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特殊看护科里那半疯女人的事情搞清楚。

“我们现在已知的内容有,这女人是从被囚禁的状态逃出来的,以及她是上一个任务里地下室死的两位孩子的母亲。听上去像某种人口拐卖?”江豢边给风满袖擦头发边问。

他们两个显然都没指望过事后温存这种事情,风满袖头发翘得乱七八糟,在江豢手里拱了拱毛巾。

“那就要问她自己了,哪怕精神病人说出的话不能作为证言存在,但她有嘴,会说话,在经过医院的紧急处置之后,她总可以亲口告诉我们她是谁,又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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