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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136)

再不和楼安之接个吻她可能会死。

楼宛之问楼宁之:“你今天什么时候睡觉?”

国内已经凌晨过了,楼宁之适时地打了个哈欠,意识到她大姐这句话里可能有别的意思,便问她:“你想干什么?”

楼宛之说:“晚上睡了以后,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楼宁之长长地“哦”了一声,旧事重提说:“那房子车子票子了解一下?”

楼宛之:“……”

楼宁之咬着牙,视死如归地说:“除非你把我揍到半身不遂,昏迷不醒,否则我爬也要爬出来。就算你揍死我,我的灵魂也会在客厅发出不屈的呐喊。”

楼宛之:“……”

高高兴兴地拿了第四套房,楼宁之在她大姐行将杀人的目光中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蝴蝶一样扑棱着翅膀走了:“今晚上您就当我是个死人了。”

楼宛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食个言,不是因为她付不起三套房,而是她三妹实在是太欠了。

当地时间还早,虽然生物钟到了,但楼安之没打算现在就上床睡觉,她在盥洗室洗手,忘记已经挤过两次洗手液了,于是挤了第三次,温水把手上的泡沫冲得干干净净,露出下面的那双相当漂亮的手。

修长白净自然不说,骨节与骨节间的连接也比大部分人好看。尤其是她经常拿手术刀,手特别稳,不会和其他人一样长久保持着一个姿势就会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也更持久。

楼安之从三妹那儿拷硬盘之前,就上网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情,包括楼宛之亲自对她做的那些,激起了她的好奇心。结果就看到一条秀恩爱的,说对象是个医生,手稳,又很懂各种身体知识,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痛并快乐着。

拷了硬盘以后,她抱着相当学术的观点,欣赏了那些各种各样的姿势,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对手的观察,私以为她会做得比里面的人更好。

楼安之垂眼,盯着自己的手发呆,脑子里不断响起楼宛之方才说的那句话。

——我更愿意,这是你的手指。

全身上下就手指温度最高,她手第四次去压洗手液的泵头。手指却被横空伸过来的一只手捉住,霸道地缠进去,被迫和对方十指相扣。

“再洗你手上要脱一层皮了。”

楼安之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镜子。

镜子里,楼宛之一只手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手指,那张脸上最近对着她总是玩世不恭的笑意收了起来,楼宛之在楼安之耳后轻轻亲了一下,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和镜中的她安静对视着,目光温柔缱绻。

“要不要和我试一下?”楼宛之说,“我对你,予取予求。”

第86章 回国啦啦

楼宁之特地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当地时间的日上三竿,基本上是国内的下午了, 她虽然贪睡, 但也不至于睡得这个点,都是为了她大姐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办事, 万一她莽莽撞撞地开了房门,正好撞见那什么现场,她昨晚梗着脖子在刀尖上行走弄来的那套房子不就泡了汤么?

昨晚睡前她就忍不住把这事儿秃噜给庄笙了,庄笙为了和她有话聊, 特意叫她早上起来给她汇报一下楼宛之的成果。

楼宁之先给庄笙发了条消息。

【我现在偷偷去看一眼哈】

于是她赤着脚,走到房门口,悄无声息地开了条门缝, 往外面瞧, 过道没人,她贴着墙过了过道, 在墙角探出一个脑袋, 望向客厅。

客厅阳光很好, 已经是一室淡金。

她那个被自己寄予了厚望的大姐坐在另一边的露台,面前摆着早餐, 往旁边看一眼,还有二姐。楼宁之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略带猥琐的笑容,看来这事是成了,自己的三套房也稳了。

她跑回房,和庄笙邀功似的说:【成啦!我简直是个天才!】

虽然她只是发挥了一个不打扰她们俩的作用,但是被她说得好像是丰功伟绩一样。

庄笙失笑, 回复:【是,你最厉害了,比心】

【楼宁之:比心么么哒,我去吃早餐啦】

楼宁之出现在视野里,楼安之遥遥对她说了句:“打电话让酒店给你送份早餐,我们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没叫你的。”

“好的。”楼宁之打完电话,也坐到了露台,她坐在楼安之对面,楼宛之的左手边。

楼宛之偏头在遥望大海。

楼宁之说:“大姐,二姐。”

两人各自嗯了声。

楼宁之心里痒痒挠抓着似的,特别想问她大姐关于昨晚的细节,但是炸药包楼安之在,她生怕自己惹到了她又是一顿揍,便憋着不问,寻找机会。

前台把餐送过来了,楼宁之说了句谢谢,拿起刀叉用餐。

楼宛之偏头在遥望大海。

楼宁之快吃完了。

楼宛之还在偏头遥望大海。

楼宁之停下手,忍不住喊了声:“大姐。”

楼宛之淡定道:“嗯?”

楼安之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也望向别处。

楼宁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问:“你为什么一直在看那边?”

“你……”楼宛之缓缓开口。

“啊。”楼宁之洗耳恭听。

“你不觉得景色很美吗?”楼宛之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自然,透着一丝造作。

楼宁之:“是挺美的。”但是你也不至于看了半个钟头,连头都不转一下吧?

楼宛之深沉道:“让我们静静地感受这美景。”

楼安之实在听不下去了,忍笑先离开了。

她走了,楼宛之转过脸来。

楼宁之看清她的脸,吓得往后一腿,差点儿掉凳子下面,“你你你你脸怎么了?”

只见楼宛之那张漂亮的脸蛋,眼圈处赫然多了一片乌青,那双幽黑的眸子正哀怨地望着她。

楼宁之脸部肌肉扭曲了一下,控制住自己想笑的表情,问:“二姐没同意,你被家暴了?”

“也不是。”楼宛之长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楼宁之搓搓小手:“那你就慢慢说,我不着急。”

楼宛之说起了那段长长的故事。

昨天晚上天时地利与人和,连天公都作美,下了一段缠绵的细雨。雨声淅沥,两人隔着镜子对望,暧昧就跟荷尔蒙一样充斥着小小的盥洗室。楼安之没有干脆利落地拒绝她,让楼宛之看到了一丝希望。

楼宛之像条发了情的小野猫在她脸上、脖子里不停地蹭着,蹭得楼安之心烦意乱,忍不住偏头吻住了她。楼宛之本来是想顺理成章把人拐上床,结果楼安之那个处女座洁癖,亲了几下,就不让她动了,要修指甲,在楼宛之看来她指甲特别整洁根本就用不着修,但是她说修,那就修吧,修完了,楼宛之也干了;之后就说要去洗澡,让楼宛之也回房洗个澡,楼宛之琢磨着,不对啊,她不会是想把自己骗回房,然后直接锁门吧,于是她不肯回房,要跟对方洗鸳鸯浴,楼安之这哪儿能答应啊,玩具车还没有呢,就想着兰博基尼了?

楼安之拒绝了,但是楼宛之越想越不放心,生怕她变了主意,女人心海底针,不得不防。

楼宁之听到这儿,好奇心全都被吊起来了:“后来呢?”

楼宛之幽幽地说:“我把自己脱光了,强行进了浴室。”

“再后来?”

楼宛之眨了下眼睛,嘶了一声,那块乌青随着她这样一个动作,似乎更重了:“然后我就这样了。”

楼宁之惊恐道:“二姐这么可怕的吗?”

“还行吧,挺可爱的。”楼宛之说。

“大姐你真的是疯了。”楼宁之虽然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但是对她大姐这种抖m情怀还是难以苟同。

“你不懂,”大姐深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这叫自我暗示。”

那摊上一个这样的喜欢的人,她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觉得她超凶,不可爱吗?没有这样的事。

楼宛之又嗳了一声,浮上笑容,说:“再说,昨晚上她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