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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爱成婚(392)+番外

怎么挣扎也不行,权初若最后放弃。扭来扭去,弄的她手指生疼。

二十分钟后,陆景亨把车开到家。他松开手,权初若立刻解开安全带,沉着脸打开车门,往电梯走。

他动作迅速的挤进电梯,两人一起回到家。

晚饭吃的很多,权初若把带回来的榴莲放进冰箱,今晚是没胃口吃了。她转身走进卧室,始终都没说过话,也不陆景亨。

关上浴室的门,权初若深吸一口气,缓和掉心底的异样情绪。她走进浴房清洗,随后换上睡衣,将头发吹干,才打开门出来。

卧室里亮着一盏台灯,陆景亨坐在床头,身上穿着睡袍,显然也是刚洗过澡。

眼见他巍然不动的架势,权初若不想废话,走到床边拿起枕头就要去隔壁。腰间一紧,她整个人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拖上床,直接压在身下。

“去哪?”陆景亨双臂撑在她的身边,阴沉的问。

“隔壁。”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目光幽暗。他墨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光,嘴角勾起的弧度温柔,“你一晚上都不我,是不是忍的特别辛苦?”

权初若怔了怔,愤怒的目光落向他的俊脸,“陆景亨,你有病吧!”

这样自大的男人,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有病吗?”陆景亨撇撇嘴,一副思考状,“你指的哪个方面?”

说话间,他健硕的身体往下压,火热的身体紧密贴合上她的。这两具身体都是熟悉的,权初若感觉到腿间抵着的坚硬,脸色霎时大变。

“起开!”她俏脸阴霾,吐出的话语含着警告。

男人伸手点在她的唇上,薄唇抵在她的鼻尖,“这是生理反应,不是我的错。”

权初若眯了眯眸子,已然濒临爆发点。

“好了,是我的错。”陆景亨掐准时间,主动开口,“不许发火,咱们好好谈。”

“谈什么?”权初若语气极冷。

陆景亨微微松开身下的人,总算缓了口气,“你杀死了我的孩子,不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吗?”

杀死他的孩子?

权初若脸色大变,质问道:“陆景亨,谁杀死你的孩子了?”

“你啊。”陆景亨敛眉,“你吃避孕药的结果是什么?”

“……”权初若思考几秒钟,愤然道:“你以为我愿意吃药吗?”

不愿意你还吃?

陆景亨腹诽,薄唇轻轻抿起来。

两个人沉默几秒钟,权初若没好气道:“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做?”

“你指什么?”

“避孕!”

陆景亨深邃的黑眸轻眯,盯着身下的人,模样无辜,“你是说,让我自己杀死自己的孩子?!”

“……”

权初若哑口无言。

半响,她竟然轻轻笑起来。

“陆景亨,你没做律师,真可惜你这张嘴!”权初若撇嘴,语气嘲弄。这男人的嘴皮子功夫,她可算服了。

男人笑的漫不经心,回答的有模有样,“我以前的专业就是法律,只不过临阵转业,才给你们这些人留口饭吃。”

“陆景亨,你死不死啊!”

权初若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爆发。这混蛋,到底闹哪样?!

“肯定死不了。”

男人话落,猝不及防低头,吻在她的唇上。他知道,如果不先下手为强,今晚上是别想睡在这张床上。

这两天他都没睡好,就等着今晚补眠呢!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身就悬殊,再加上那个男人刻意为之。权初若想要反抗挣扎都没任何效果,而且她被人压在身下,处在弱势,想要逃脱,更是没门。

所有的路,都被陆景亨堵死。权初若手脚并用,也没丝毫见效。反正陆景亨是豁出去了,只要能达成目的,随便她闹,甚至动手都行。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权初若以前从未体会过。可与陆景亨在一起后,她几乎经常如此。她的性格独立要强,如今被他压制,心底自然一百个不甘心。

于是这场战争,逐渐升级演变。最后俨然形成,谁上谁下的问题!

“唔!”

权初若红着脸喘息,盯着身上的男人,黑眸染着一片水雾。

“一定要在上面?”陆景亨故意逗她,薄唇轻轻吻在她的嘴角,含着她的耳垂,道:“别着急,我可以让你先休息一会儿。”

权初若欲哭无泪啊,这男人太不要脸了!

她无力靠在他的怀里,手脚都使不出什么力气。他说休息一会儿,她心底竟然涌起几分感激,总算可以放过她了吧!

怀里的人闭上眼睛,委委屈屈缩在他的怀里。陆景亨薄唇微勾,手指撩开她脸颊边汗湿的黑发,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下。

“嘴硬的家伙!”陆景亨薄唇落在她的鼻尖,眼神宠溺。他拉过掉在床下的丝被,轻轻盖在他们的身上。

今晚分不出谁上谁下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很多的夜晚,咱们来日方长。

021 不许咬我

一整晚,权初若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如何折腾的,她只记得,身体翻来覆去被碾压。一次次的熨烫,让她全部的神智,都徘徊在迷离的边沿。

可这种混沌的状态中,权初若清晰的记得,陆景亨那双明亮黑沉的双眸,还有他嘴角浅浅的笑意。那抹笑,飘忽间在她心里某个位置,轻轻落地。

窗外的阳光明媚,陆景亨剑眉蹙了蹙,随后睁开眼睛。他的生物钟很准,这些年无论醉酒还是身体不舒服,他从没迟到过。

当然了,纵欲过后,他脸上也不显疲惫,反而神清气爽。

怀里的人还在睡,半张小脸靠在他的胸前,一呼一吸间,痒痒的逗弄着他的心。陆景亨笑了笑,偏过头在她鼻尖亲了亲,她只蹙眉动了下,却不见醒来的迹象。

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陆景亨薄唇微勾,掌心落在她的肩头,动作温柔的轻抚,似乎在哄她睡觉。

算了,晚就晚吧。

如果他现在起床,权初若肯定也就醒来。他喜欢被她依靠的感觉,迟到又算什么?

男人怀抱的温度舒适,权初若磨蹭着小脸,在他臂弯间枕好。她睡相很好,不会抬胳膊或者压腿,更不会踹人挤人,基本上睡觉前什么姿势,睡醒后也不会变。

清晨的卧室一片安宁,陆景亨微微低头,盯着怀里沉睡的人,嘴角缓缓上扬。

撩开她额前散下的碎发,他很认真的看了看她,锐利的眸子轻眯。都说女大十八变,人家是往好看打扮,她可倒好,明明长得不错,偏要戴上一副黑色眼镜,故意遮住那双明亮的眼眸。

幼稚!

陆景亨在心底轻斥,唇角涌起淡淡的笑意。难怪当初相亲见到她,他没任何感觉,只觉得她清清冷冷的,倒是与他往日见到的女人不同。

后来协议婚姻,平时也不经常见面。就算偶尔在一起,她也是穿的死气沉沉的职业装,一副黑色镜框遮面,所以他压根就没深想。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去权家吃饭,在她卧室看到那张奖状,他还真就没认出她来。

权初若。

这个名字,他早就没什么印象。但那天在台上,她莞尔一笑,轻道的那声谢谢,至今萦绕耳边。

原来是她。可怎么如此巧,就是她呢!

忙来忙去,就忙到过年。今年权家和陆家都很高兴,权家娶了儿媳妇,陆家又添金孙,两家人早有默契,要一起聚聚。

按照中国人的习俗,年夜饭要在婆家吃,女儿要等初二才能回家极品装备制造师。去年三十晚上,权初若提前按排好出差,躲过陆家的聚会。

今年陆景亨先下手,早已堵住她的花样。所以年三十下午,权初若给员工们安排好假期,便被陆景亨压上车,回到陆家过年。

看起来,怎么都躲不过去,她也只好打起精神应付。

好在今晚是除夕夜,陆家的其他亲戚也都在家里守岁,只有本家人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