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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32)+番外

自从帮父亲打理云深集团,连忆晨身边接触到的人物,形形色色。可如御筝这种没有算计,没有目的性的女孩子,已经很少见到。同她在一起,连忆晨能感觉到放松。

“筝筝,你要回家了。”连忆晨指着腕表,御筝有些不情愿,却乖乖跟她往商场外面走。

二楼电梯前,欧新月心急的到处张望。直到看见走来的男人,“厉渊哥哥,你怎么才来?”

“路上有点堵车。”裴厉渊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结帐了吗?”

“还没。”欧新月目光往前看了眼,笑道:“我还想再转转。”

裴厉渊眉头轻蹙了下,从钱包里抽出张卡给她,道:“刷这张卡就可以。”

陪女人逛街,大多数男人都没兴趣。欧新月笑着接过来,语气依旧甜甜的,“好啊,谢谢厉渊哥哥。”

裴厉渊勾起唇,神情并没太大起伏,“早点回家,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欧新月应道,见他转身就要下楼,忙又叫道:“厉渊哥哥,你的车停在哪里?”

“外面。”裴厉渊蹙起眉,“有事?”

欧新月摆摆手,笑眯眯的说:“小心开车。”

裴厉渊并没多想,点了点头走进电梯。

身边同伴痴迷的瞪着裴厉渊,惊讶道:“新月,她是你哥哥?长得好帅哦!”

“不是。”欧新月握着那张金卡,嘴角滑过一丝笑。

周末商场到处都是人,裴厉渊不喜欢来这种地方,他低头往前走,豁然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立刻停住脚步。

连忆晨穿件淡蓝色连裤装,颦亭般走在人群中,裴厉渊目光沉了沉。即使隔着这么多人,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到她。

平行的视线里,挤入另外一道身影。御筝走在连忆晨身侧,两人亲密低语,她齐肩的短发擦过脸颊,微微侧过脸的刹那,将她的五官清晰暴露出来。

裴厉渊深邃的双眸不可抑制的放大,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

司机的车停在商场外,连忆晨把御筝送进车里,眼见车开走才安心。远处夕阳垂落,这一天又算过去,她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回家。

黑色轿车驶离商场,御筝坐在后座摆弄着手里的袋子。突然她发现什么,一声令下,“停车!”

咯吱——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御筝拿着钱包跑进对面商店。这家店贩卖手工巧克力,御筝想要回赠连忆晨一份礼物。

“我要这种。”御筝选了桃心形状的巧克力。

老板有些为难的开口,“对不起小姐,这款卖完了。”

“卖完了?”御筝蹙眉,固执道:“可我就要这种!”

老板一阵语塞,往她身后指了指,“那位先生刚刚买走。”

御筝回过头,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也恰好抬起头。落地窗前,有淡淡的金色洒落在裴厉渊的肩头,他微微仰起脸,嘴角的笑容温暖,“如果你很喜欢,我可以给你。”

四目相对,御筝动了动嘴,脑海里一片空白。渐渐的,她记起曾在书中看到的一句话:终有一天,我的王子爬山涉水,为我而来。

打车回到别墅,时间尚早。傍晚天气舒服,一丝一缕凉爽的风吹过。连忆晨勾出半支粉笔,画好格子,又玩起跳房子。

其实这游戏没任何技术含量,但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从小玩到大,固执单一的只喜欢这一种。

跳到满头大汗,连忆晨才尽兴。她把粉笔放回去,提着包走进客厅。

“小姐。”佣人恭敬的打过招呼,纷纷忙着准备晚餐。

连忆晨看了看四周,没见裴厉渊的身影。她抿唇往楼上走,快要回到卧室时,突然见到欧新月笑嘻嘻站在楼梯口。

“知道吗?”欧新月阴阳怪气的开口。

连忆晨今晚心情不错,愿意停下来同她说几句话,“什么?”

欧新月冷笑了声,瞪着她的眼睛道:“纸包不住火!”

闻言,连忆晨心尖莫名一颤,然而不等再问,欧新月已经转身离开。

晚上洗过澡,连忆晨倚在窗前。庭院里空荡荡的,两辆白色悍马都没在。她怔怔发了会儿呆,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连忆晨坐司机的车来到公司。整个上午高层们都聚集在会议室开会,研究银行贷款,以及市中心那片规划问题。

有很多次连忆晨去看裴厉渊,却只看到他平静的眼眸。

傍晚下班,连忆晨交代好剩下的工作便离开。她走出大厦,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才想起她的车还在维修。

不想麻烦司机,她正要伸手拦车,只听身后‘滴滴’两声响。

银色跑车停在她的面前,御兆锡降下车窗,道:“上车。”

连忆晨蹙起眉,“我可以自己走。”

“上车。”御兆锡又说了一遍,连忆晨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硬着头皮拉开车门。

车厢里气氛沉闷,连忆晨不想每次都被牵着鼻子走。她看了眼时间,转头问身边的男人,“御兆锡,我带你去个地方?”

御兆锡单手握着方向盘,朝她睨了眼,“哪里?”

“前面路口左转。”

见他答应,连忆晨立刻眯起眼睛笑了笑。

038 一杆进洞

夜幕降临时,御兆锡把车停在一处巷口。连忆晨推门下来,瞧见他坐在车里没动,“出来啊,前面不能开车,停这里就行。”

男人熄火后推门下来,“什么鬼地方?”

连忆晨瞥见他嫌弃的眼神,笑着朝前指过去,“你肯定没来过这种鬼地方,今晚带你见识一下!”

这片地带属于安城老旧城区,年代久远的五层楼房,一栋连着一栋。嘈杂的环境、喧闹的人群,到处呈现出市井之象。

连忆晨对环境比较熟悉,她踩着高跟鞋脚步很快,穿过狭窄的过道要侧过身才能避开人。

御兆锡脸色阴霾,四周不时飘来的奇怪味道令他皱眉。他扣住连忆晨的肩膀,却见她眨眨眼,“马上就到。”

走出狭巷,道路稍微宽敞一些,居民也不似方密集。

“到了。”连忆晨神情雀跃。

御兆锡抬起头,正前方有处地方亮着大灯,两扇大铁门四敞大开。此处并非民居,而是废弃的仓库改建而成。

连忆晨轻车熟路把他拽进去,踮起脚尖朝里望,“还好,我们来的不晚。”

一个很宽敞的二层仓库,一层按照顺序摆满八张台球桌。二层分成隔断,大概也有六张球桌。见到连忆晨进来,老板笑呵呵过来,“连小姐,好久没见你来了。”

“是啊,工作太忙。”连忆晨稔熟的开口。

老板瞥了眼她身边的御兆锡,想开口又聪明的闭上嘴。如今这个社会,男女分分合合早已稀松平常。

“里面的台子?”老板记得她的喜好。

连忆晨点头,拽着御兆锡走到最靠墙那张桌前。她把提包往边上一丢,摸着球桌亲切的笑了笑,“好想你啊。”

“为什么来这里?”御兆锡脸色难看,能够打桌球的地方很多,可她却选这么个破地方。

“少爷!”

连忆晨故意拿腔作势,“您知道高手在民间的道理吗?”

顿了下,她盯着御兆锡的眼睛,问:“会吗?”

“哪种?”御兆锡低头将衬衫袖口挽起来。

连忆晨听他的口气就知道有戏,道:“斯诺克。”

“输了不许哭鼻子。”御兆锡拿起球杆掂了掂,语气桀骜。

靠!

连忆晨忍不住爆粗口,他凭什么认为输得人是她?!冲他这句话,姐姐也要把他分分种种虐成渣!虽说有段时间没来练球,但之前那些年也不是白玩的。

“三局两胜。”连忆晨把上身黑色小西装脱掉,露出里面的白色短袖衬衫。她平时工作都穿正装,A字裙紧贴身体曲线。

15个红球,6个彩球,连忆晨左手撑在桌面,右手握着球杆,碰一声开了局。

击球顺序,一个红球、一个彩球,直到红球全部落袋,再以彩球顺序逐个击球,最后得分最高者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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