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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41)+番外

御兆锡没拿毛巾,沉声道:“不要跟她多说。”

“是。”秦叔自然明白。

男人吩咐完,头也不回,径自上楼。连忆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只能跟着他。

楼梯间铺着雪白地毯,御兆锡顺着楼梯而上。连忆晨刚要踩上去,条件反射性缩回脚,她没穿鞋,脚底一定不干净。

“拖鞋。”秦叔很有眼力,佣人拿过一双崭新拖鞋放在连忆晨脚边。

“谢谢。”连忆晨迅速穿上,小跑上楼。

二楼她来过几次,算有些熟悉,至少御兆锡的卧室位置,她是知道的。卧室门没锁,她进去时,一盏壁灯的光线昏暗。

“御兆锡。”她低低喊了声,但没人回应,只有浴室的水声。

连忆晨吐了口气,身体还在发抖。她拢紧毯子站在一侧,不敢到处乱跑。这男人有洁癖,她可不能弄脏什么。

御兆锡洗澡的时间不长,连忆晨没等太久,他已经洗好出来。

“能借浴室用用吗?”连忆晨呐呐的问。

御兆锡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后,神色才有好转。他挑起眉,道:“你要借用的,只有浴室吗?”

说话间,他黑眸自她身上打量一圈。连忆晨双手护在胸前,愤愤咬牙,“再借一套干净的衣服。”

御兆锡倒了杯酒,“不借。”

连忆晨语塞,无法跟他斗嘴。她又冷又难受,只想先用热水暖和一下身体。

锁上浴室的门,连忆晨几下把湿衣服都脱下来。诺大的浴室中,按摩浴缸散发着诱惑人心的光泽,可她不能泡澡。

这里不是属于她的地方,侵占别人的浴室,她全身充满戒备。

淋浴前,她又把浴帘严严实实拉上。虽然已经锁门,但门外那个男人,总令她忌惮。

哗——

热水兜头冲灌下来,连忆晨发白的脸色终于渐渐染上红晕。江水很冷,远比她想象的温度要低,全身湿透还冻了那么久,她已经预感自己要生病。

几分钟后,连忆晨洗好澡,觉得身体回暖不少。她关掉水,突然响起御兆锡刚刚的话,这混蛋不会真的那么渣吧?!

擦干净身体出来,连忆晨一眼见到衣物架上放置的干燥睡衣。她欣喜的拿起来,应该是御筝的衣服,有些孩子气。

还有一套新的内衣,标签都完整。

连忆晨脸颊莫名红透,不过她嘴角的笑容还没彻底展开,整个人便僵硬的杵在原地。衣服怎么会在这里?她进来的时候,没拿衣服啊!

后背泛起一阵寒意,连忆晨盯着门锁,有个答案在心底成型。这是他的家,锁门他也会有钥匙。深吸口气,她强迫自己冷静。好在洗澡前把浴房的帘子拉上,否则她就要杀人了!

换上干净的睡衣,连忆晨吹干头发才打开门出来。卧室里依旧亮着那盏壁灯,安静的毫无生息。显然,御兆锡没在。

身体回暖,所有的症状都逐一显现。她感觉很累,脚步不由自主走向卧室中央那张水床。她睡过一次,对于那种奇异的舒适度,无法抗拒。

转身倒在床上,连忆晨摩挲着打开床边的开关。‘滴’一声响,水床开始加温。

疲惫的身体被一股温暖包围,她自动的蜷起双腿,整个人呈现出彻底放松的姿态。

昏暗的光线萦绕四周,连忆晨告诉自己,她只要休息一下,不会耽误太久。大床正对外面的书桌,那一侧摆放的小黄人玩具还在。

连忆晨眯了眯眼,那个单眼小可爱都在笑话她吗?她苦涩的勾起唇,眼眶发酸。

是啊,她确实很可笑!

半梦半醒间,连忆晨耳边总有什么声音打扰。

“发烧,但不算太严重,吃过药就没问题。”

“不要药片,要冲剂。”

“御少,冲剂是给小孩子喝的。”

“有还是没有?”

“……有。”

连忆晨紧蹙的眉头松了松,这是谁如此了解她,知道她不吃药片,只喝冲剂。药片很苦,她喜欢甜甜的味道。

医生留下药,很快提着药箱离开。御兆锡端着冲泡好的药坐在床边,掌心在她脸颊推了推,“醒醒。”

触手的温度有些烫,御兆锡皱眉,见她还闭着眼,又掐了掐她的脸,“起来吃药。”

缓缓睁开眼睛,连忆晨看清面前的人后,蓦然扯开一丝笑,“御兆锡,我会游泳的,而且我游的很棒,才不要你救呢!”

“……”

御兆锡抿起唇,不想跟说胡话的人计较。他一手抬高她的头,作势要把药灌进去。

“唔!”

连忆晨挣扎,下意识闭紧嘴巴。坏人!

这一晚她又跳江,又发烧,御兆锡早已失去耐心。不喝是吧?他轻笑了声,仰头把杯里的药含进嘴里,两指捏开她的嘴巴,低头将唇覆上去。

吞咽的动作出于本能,连忆晨尝到甜腻的味道,自然不在抗拒。她浑浑噩噩的想,果然很甜,这男人没有说谎。

药被尽数灌下去,连忆晨咂咂嘴,闭着眼睛继续睡。水床加温的热度正好,御兆锡眼眸低垂,盯着身边的人。

御兆锡黑眸轻眯,指腹滑过她微张的红唇,忍不住用舌尖舔掉她嘴角残存的最后一滴药水。

暗夜中,御兆锡笑了笑,潋滟唇角泛起的弧度迷人。嗯,很甜。

------题外话------

我们御兽是不是很温柔,是不是很温柔呀?!嗯哼~~

049 她留下的吻痕

一整晚都睡的很累,连忆晨再度清醒时,窗外已经大亮。她怔了怔,眼前陌生的环境,让她惊坐而起。

脑袋晕沉沉,喉咙里泛着疼。她仔细看清这间卧室,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她真是丢人,丢的很彻底!

“晨姐姐。”

御筝手里捧着衣服进来,笑道:“睡醒了?你的衣服。”

“谢谢。”连忆晨开口的声音沙哑,她摸了下额头,倒是没有发烧。

“不客气,”御筝拉起她的手,“哥哥在楼下,等我们吃早餐。”

连忆晨咬着唇,她一点儿不饿,不想吃早餐。

可是御筝很尽职,全程监督连忆晨。她没有办法,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下楼。

御筝拉过连忆晨坐在御兆锡身边,眼底闪过狡黠的笑容。

早餐都准备好,御兆锡放下手里的报纸,扫了眼面前的人,“清醒了吗?”

“咳咳!”

连忆晨尴尬的咳嗽起来,身边还有御筝,他说话能不能顾忌点。

“我一直都很清醒。”不服气的还嘴。

男人挑起眉,盯着她问:“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昨晚?”连忆晨怔了怔,“昨晚什么事?”

御兆锡抿口牛奶,那双黑眸染满笑,“没什么。”

他说没什么,连忆晨越发觉得没底。难道她昨晚又做了什么丢脸的事?她烦躁的揉着眉心,怎么全无记忆呢?!

御筝充满好奇的看过来,却被御兆锡一个眼神吓住,不敢随便插嘴。

用过早餐,御兆锡擦擦嘴,准备离开,“你的车,等下会有人开过来。”

连忆晨眼见他起身,忙追上去,“等等。”

几步跑到御兆锡的面前,连忆晨压低声音,镇定的开口,“你把话说清楚,昨晚到底有什么事?”

她早上起来时,身上的睡衣完整。她想不出还能有什么?

“非要知道?”御兆锡笑了笑。

连忆晨点头。

男人微微偏过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衬衫第一颗钮扣。连忆晨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蓦然瞪大眼睛。

他的衬衫衣领下方那处位置,竟然有个鲜红吻痕。

“这是什么?”连忆晨一把揪住他的衬衫领口,踮起脚尖仔细看。

“你自己做的事,怎么还问我?”御兆锡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任由她拉开他的衬衫衣领,肆意查看。

“……我亲的?!”连忆晨彻底懵了。

御兆锡突然用掌心圈住她乱动的手指,缓缓俯下脸,薄唇抵在她的手背吸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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