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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495)+番外

寇沅抿唇笑了笑,盯着他的眼睛,“怎么?你害怕我逃跑?”

御坤怔了怔,面色不自然的别开。

“我回去看看爹就回来。”寇沅淡然轻笑,心中滋味复杂。她确实必须要回皖城一趟,父亲摔伤只是借口。她最近做梦经常看到子浓,而且前些日子父亲来电话时,她询问子浓的近况,但父亲都遮遮掩掩不肯告诉她。

也许因为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之间有某种牵挂,寇沅直觉纪子浓出事了!

“好吧。”

御坤终于妥协,低头在她脸颊亲了下,“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让步,她自然也会领情,“好。”

须臾,司机开车载着寇沅赶往火车站。虽说皖城不是很远,总也超出他的势力范围,御坤倒不是害怕寇沅逃跑,他知道她舍不得儿子。

想起她回去就要见到纪子浓,他心里总是一千个一万个不高兴。

坐上通往皖城的火车,寇沅心中的不安始终萦绕。好不容易到站,前来相接的男人神态恭敬帮助寇沅拿行李,伺候前后。

寇沅知道他是御坤派来的人,并没推诿。

汽车渐渐驶入那些熟悉的村落,寇沅透过车窗望出去,大大小小泥塘中的莲藕,又到了采摘的季节。她深吸口气,嗅着家乡的味道,整个人都温暖起来。

皖城,她的家,一别三年。

小巷路况高低不平,车子无法开进去。寇沅没有让司机进去,独自提着行李往家里走。她的步伐极快,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沿路很多老邻居看到她,竟然都没有一眼认出。等她走过去很远,大家才反应过来,这人不是寇沅吗?

青砖瓦房,没有现代大都市的繁华。陈旧单调的村落,染满她儿时的梦想。无论她走出去多远,去到如何繁华的闹市,这里于她,永远都是一片净土。

咯吱——

推开院门,寇沅提着包跨进院子,“爹,娘,我回来了!”

卫茹听到女儿的声音,不敢置信的转过身,“沅沅,你,你怎么回来了?”

“娘!”

寇沅丢开手中的行李,大步跑到母亲面前,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我想家,想你们,所以我就回来了。”

“沅沅!”卫茹紧紧抱住女儿,眼角的泪水不断。

寇广岁腿伤还没痊愈,不能下地行走。他坐在竹椅中,见到女儿归来,心中同样欢喜不已。只可惜,这份喜悦,并没有冲淡他的愁绪。

“你们怎么了?”

寇沅了解父母,很快发现他们情绪不对。

卫茹擦擦眼泪,强颜欢笑:“没什么,见到你太高兴。”

拿过带回来的包,寇沅打开后,抽出几样好东西,笑道:“这些烟和酒给爹,这条围巾给娘。”

顿了下,寇沅又弯腰从袋子里拿出与母亲那条一模一样的围巾,道:“这条围巾给干娘,我给她送去,顺便看看子浓。”

“沅沅!”

卫茹一把拉住女儿的手,激动道:“别去,你干娘病了。”

“什么病?严重吗?”寇沅担忧不已,难怪她最近一直都在做梦,原来是干娘生病了。

“看过医生了,”卫茹敷衍的拉过女儿,打算转移她的注意力,“你难得回家一趟,围巾我交给你干娘就好,你去屋里休息吧。”

“是啊,沅沅别乱跑,来跟爹说说兆锡。”寇广岁附和妻子,也在想办法拖住女儿。

“爹,娘。”

寇沅敛下眉,心头没由来发抖,“你们有事瞒着我?”

“没,没有……”卫茹下意识反驳,寇广岁悠悠叹了口气,悲伤的低下头。

父母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先前心底的某种预感,再次跳出来。寇沅握紧手中的围巾,固执道:“我去看看子浓。”

“站住!”

卫茹倏然开了口,却已泣不成声,“子浓他,不在了。”

有什么在心头剧烈炸开,寇沅紧紧咬住唇,不敢让眼泪滚出眼眶。她害怕眼泪带来令她无法接受的消息,可又有什么答案,早已无形中在她心底存在。

“娘,什么叫子浓不在了?”

寇沅努力扬起一抹笑,扯开的笑容惨淡,“子浓去了哪里?”

卫茹抬手捂住嘴巴,眼泪汹涌而落,“纪子浓……死了。”

死了?!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寇沅手中的围巾掉落在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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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误终身(十五)搬到茶园

皖城往西,有大片无人开发的山地。部分土地属于皖城百姓们祖传下来的,作为墓地使用。

清早,阴雨绵绵。寇沅撑着一把黑色雨伞沿着崎岖山路找来。周围依稀立起一块块石碑,她放眼望去,眼眶倏然湿润。

当年她离开皖城时,子浓还好端端的。可如今她回来了,子浓却躺在这里?!

这个答案,寇沅不知道要如何接受!

沿着破地往上,最高处那块墓碑映入寇沅眼底。她屏住呼吸,才能抬脚走过去。

石碑清冷,纪子浓三个字深深刺痛寇沅的眼睛。一别三年,她有夫有子,子浓却一个人孤独的躺在这里,硬生生与她阴阳相隔。

“子浓,我回来了。”雨水混合泪水,寇沅开口时,喉咙中如同火烧。

还记得小时候他们跑来这里玩,她害怕的握紧纪子浓的手,问他:“子浓,有一天我们也会葬在这里吗?”

子浓点头,她被吓得差点哭出来。

那时纪子浓紧紧将她拥入怀里,笑道:“沅沅不怕,无论在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寇沅释怀轻笑,牢牢紧扣纪子浓的手指。她不怕了,有子浓相陪,她什么都不怕。

可如今,物是人非。当年他们的誓言犹在耳边,但只有子浓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泥土之下。

“沅沅……”

耳边一阵幻听,寇沅咻的抬起头,眼前闪现出来的那张俊秀脸庞异常模糊。

“纪子浓!”

寇沅咬紧唇瓣,哽咽道:“我们不是说好都要幸福的吗?你为什么不遵守承诺?”

顿了下,她丢掉手中雨伞,蹲在石碑前哭道:“你说,无论沅沅在哪里你都会陪着我,可现在呢?你怎么能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去死?!”

“子浓!”

寇沅双手紧扣墓碑,泣不成声,“你回来吧,好不好?”

雨水打湿她身上单薄的衣衫,寒意袭人,“我在这里等你,你给我回来!”

轰隆隆——

天空乌云密布,山道有人走过。寇沅呆呆坐在墓碑前,直到一股大力将她推开,“滚开!”

纪奶奶恶狠狠瞪着寇沅,眼神如刀:“是你害死子浓,是你害死了我的子浓!”

“娘!”

白娟身体还没好,没能拉住婆婆,只能将寇沅护在身后,“娘,不是沅沅的错!”

“怎么不是?”纪奶奶面色憎恨,骂道:“她命不好,克死我们子浓!都是因为她,子浓茶饭不思,一场大病才会要了他的性命!”

“干娘,子浓为什么生病?”

白娟脸色憔悴,她低着头,难掩悲痛,“去年子浓出了一趟门,回来以后人就病了。”

出门?

寇沅蹙起眉,追问道:“子浓去了哪里?”

“子浓不肯说,”提起儿子,白娟再次泪流满面,“子浓的性子你也知道,他打定主意不肯告诉我们,谁拿他都没办法。”

话音微落,白娟不禁泪流满面,“我那可怜的儿子啊,他丢下我们自己走了,让我们怎么活?”

“都是她害的!”

纪奶奶又把注意力落到寇沅身上,抬手朝她打过去,“打死你这个害人精!”

“娘!”

白娟伸手拉住婆婆的手,哭着挡在寇沅身前,“不要这样,子浓若是看到您这样对沅沅,他一定要伤心的!”

说到底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纪奶奶双手无力的垂下,转而坐在墓碑前,哭叫道:“子浓啊,奶奶的乖孙子,你怎么能狠心丢下我们?怎么能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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