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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64)+番外

天鹅。

连忆晨倚在窗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以前喜欢看各种书籍,记得曾在一本书中读到过,天鹅是终生伴侣制,如果其中一只死亡,另外一只也会守节,孤独终老。

“哼。”连忆晨撇撇嘴,唇角残留浅浅的笑。倒是可惜这对天鹅呢,它们的主人哪里会是如此深情的男人?

想起御兆锡那张美艳的脸,连忆晨不禁暗暗叹气。终生伴侣,那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更何况如他一样的男人。

身后书桌上有什么东西振动,连忆晨转过头,御兆锡的手机亮起来,单音节的铃声有规则的一声接着一声响。

她距离书桌只有一步的距离,忍不住跨步上前,手机上面显示的只有一串号码。接听私人电话,这行为有些唐突。

连忆晨盯着手机没动,可那铃声不停的催促。她纠结许久,缓缓抬起手朝手机伸过去。

却在触到手机的前一刻,有只大手先她拿起来。

“喂。”御兆锡把电话接通,瞥了眼站在对面的连忆晨。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捧着手机走到外面的阳台。

避嫌?

连忆晨耸耸肩,识趣的转身躲开。人家有隐私,她自然不会窥探。

御兆锡握着手机,背靠阳台的扶栏。他薄唇微抿,仰头盯着夜空的星星,语气温柔:“你那边的太阳很亮吗?”

男人半倚在栏杆前,眼角余光扫到正站在床前纠结的那道身影,嘴角不自然上扬。

半响,他轻声问着电话那端的人,“还有话跟我说吗?”

直到那边先挂断,他才拿着手机进屋。

水床足够大,不过容纳两个人,难免要相互磨蹭。连忆晨双手叉腰站在床前,秀气的眉头紧皱。她正在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让她睡个安稳觉?

“干什么?”御兆锡轻轻探过头,连忆晨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口,道:“要不然,再买张床吧。”

御兆锡一怔,连忆晨急忙补充,“我自己出钱。”

这是钱的问题吗?

男人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脸颊狠狠掐了下,“不行。”

“为什么不行?”连忆晨不肯放弃。

他掀开被子直接上床,笑道:“这张床很大了,还不够让你折腾?”

谁要折腾?连忆晨沉下脸,试图循循善诱,“御兆锡,我是为了咱们两个人的睡眠质量考虑,一人一张床,谁也不影响谁多好。”

“没关系,我不怕你影响我。”男人耸耸肩,笑的暧昧。

连忆晨语塞,知道这样跟他谈论也不会有结果。这男人明显使坏,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掀开被子一角,连忆晨整个人往水床里滑进去。算了,不要跟他白白浪费口舌,反正她也不打算继续亏待自己,长期睡眠不足是要死人的!

她还年轻,要珍惜生命。

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连忆晨困的哈欠不断。她背对身后的男人,尽量使自己心情平静。反正最坏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她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眼皮一阵阵发酸,脑袋沾上枕头的那刻,连忆晨几乎就要睡着。水床自动加温,越来越舒适的温度令她紧蹙的眉头舒展开,她手脚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男人修长手指挑开她的睡衣下摆,沿着滑嫩的肌肤游走。连忆晨咻的睁开眼睛,困意荡然无存。

“不许乱摸。”连忆晨按住男人往她身上游走的手。

男人俯下身,薄唇紧贴在她的耳后,笑道:“那我好好摸。”

啊呸!

连忆晨伸手推他,却被御兆锡扣住腰,顺势将她转过来,面对向自己。

“我不要做!”

双手紧紧揪住被子,连忆晨开始害怕。昨晚的酸疼还存留在身体里,她黑亮的眼睛不停闪动,脸颊透着惨白。

“为什么不要?”御兆锡声音里夹带一丝不悦。

连忆晨肩膀轻轻发抖,“就是不要。”

她固执起来也挺倔强,御兆锡掌心在她肩头轻抚,语气温和下来,“好吧,那你说说什么时候可以?”

面前的男人目光锐利,她缩着脖子,怯怯的伸出一根手指。

“一周一次?”御兆锡蹙眉,时间久了点。

连忆晨咬着唇,摇摇头,“不对。”

“一个月一次?”

“不是。”

御兆锡薄唇紧抿,终于失去耐心,“说!”

虽然害怕,但连忆晨还是鼓起勇气,怯怯的开口,“就那一次行吗?”

“哪次?”

“昨晚那次啊。”连忆晨回答的一本正经,甚至为给自己打气,嘴角还泛起笑,“反正做一次跟做很多次都是一样的嘛,所以只要一次就行了!”

“……”御兆锡竟然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连忆晨!”

眼见他满含怒气的脸,连忆晨急忙把脑袋缩进被子里,闷声道:“我要睡觉了。”

御兆锡双手扳过她的肩膀就要动手,连忆晨这次反应到快,双手立刻护在胸前,委屈巴巴的求饶:“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今晚你不能动我,我真的好困好累。”

蔓延过心头的怒火慢慢平复,御兆锡松开手,身下的人急忙拉高被子转过身,蜷缩在安全的位置。这张水床很大,可她却只占到四分之一的位置,看上去就像个受气包。

抬手按掉床头灯,卧室里黑下来后,缩在床边的人更加往外靠。御兆锡勾起唇,长臂一伸,精准的把她纳入怀里,“知道怕我,不怕掉地上?”

当然怕啊,可掉地上总比掉他嘴里好。连忆晨试图挣扎,御兆锡掌心瞬间贴在她的腰上,道:“你要是敢动,衣服就别想要了。”

闻言,连忆晨身体瞬间僵直。

男人的胸膛宽大而温暖,连忆晨脸颊贴在他的心口位置,安静下来后就能听见他规律的心跳声。那阵阵‘咚咚’响,好似催眠曲,很快将她哄睡。

怀里的人手脚软和下来后,御兆锡低头瞥了眼,她闭着眼睛枕在他的胸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水嫩嫩的诱人。

上次庄乾玩笑时说过,安城很多男人都会把她的相片放在床头。御兆锡抬起手,指尖轻拨开她额前散下的碎发,唇间留有浅笑。

照片哪有本人好看?!

也许身体疲劳到极限,人的警惕性也随之降低,总之连忆晨睡到天色大亮,才伸个懒腰醒来。刚睁开眼睛,她便被吓住,回过神后脸色大变。

昨晚她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大天亮?!

不是吧!

连忆晨看向身边,御兆锡没在。她又看看睡衣,全都完整。紧提起的心,重重放下,还好昨晚没有什么。

卧室里没人,显然御兆锡早就出去。连忆晨快速穿鞋下地,一溜烟躲进浴室。这几天她早起,都发觉御兆锡不在,把浴室留给她一个人用。

用冷水下了把脸,连忆晨心头微动。她起先认为是巧合,后来几次逐渐明白过来,他应该是刻意把浴室让给她用的。

一天中最尴尬的时刻,幸好只有她自己。连忆晨深吸口气,对于这点,她是感激御兆锡的。洗漱收拾好拉开门,站在外间书桌后的男人,正在低头看东西。

连忆晨扫了眼,见他拿着自己的皮包。

“干什么?!”

想起包里的东西,连忆晨果然伸手抢回来,“偷翻我的包?”

御兆锡摊开双手,表情无辜,“你的包掉在地上,我顺手帮你捡起来。”

顾不上搭理他,连忆晨打开皮包往里翻,却听身边的男人笑着开口,“你找这个?”

他从口袋里捏出一个红色盒子,盯着她问,“给我准备的?”

“不是!”连忆晨伸手欲夺,御兆锡故意把手臂往上抬,轻轻念出上面的字,“超薄三只装。”

“那个……”

连忆晨脸颊一片燥热,心急的想要解释,“不是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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