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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546)

她没有放弃他,那一刻巨大的惊喜和随之而来的漫长分离冲撞在一起,每一日都是煎熬。

于是他拼命的让自己忙,用这三年时间取信于楚明帝,并且无所不用其极,一步一步渗入到西楚政权的核心位置。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迎回她。

漫漫三年,一千个日日夜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唇齿纠缠,带着近乎毁灭性的痴狂和执念,两个人相拥在这个刚从动乱中平复下来的夜晚,用这一个绵长的吻,把中间缺憾的三年重新续上。

秦菁的心里微微发苦,极力的想要回应他,可是他强势的不允许,以唇舌掌控她,来势汹汹的恨不能把她整个吞下去。

直至最后秦菁的身子完全软在他怀里,楚奕才意犹未尽的暂且放开她。

秦菁伏在他怀里剧烈的喘息,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楚奕的手压在她的背上,带点恶意的隔着衣服去挑弄她肚兜的带子。

秦菁不自在的躲了躲,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不去与他对视,微微喘息着道,“你在我这不合规矩,人多眼杂的,回头传出去了要怎么办?”

“这里不都是你的人吗?怕什么?”楚奕不理,挑起她的下巴再去吻她的唇,厮磨了一会儿才又似笑非笑的轻哼一声,“你要实在不放心,回头全部杀掉灭口好了,看谁还敢嚼舌头。”

“你又贫!”秦菁忍俊不禁,张嘴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哎哟!”楚奕夸张的抽了口气,随即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浅笑,一弯身抄起她的腿弯抱了她放到床上。

他将她放下却不退开,秦菁的双臂缠在他颈后红着脸与他脉脉相望。

他埋首去吻她的唇,火热柔软的唇瓣从她的嘴角轻移,落在腮边,眉睫,细细的回味着他曾经熟悉的每一寸轮廓。

衣衫从肩头滑落,大片玉色的肌肤印染着情动时候的迷离红晕绽放在他的眼底。

灯影迷离,映着她娇颜如花,轻颤着抖在他的臂弯里。

楚奕一笑,抖落垂在床边的水色幔帐。

这一夜他在她身上索取的近乎疯狂,躯体交叠,嘤咛婉转,曾经浮在云端的时候有几次秦菁都甚至恍惚的以为自己就要昏厥过去,呻吟都化作小声的呜咽。

也不知道是折腾了多久,似乎觉得他还在卡着她的腰一次一次冲撞的时候秦菁就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

她觉得自己迷迷糊糊似是睡了很久,后来睁开眼才发现不过还是夜里。

估计是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灵歌去了就没再回来。

楚奕睡在身边,也没有回他自己的院子。

秦菁全身无力,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被什么碾过一样,全身的骨骼都酸软的不听使唤。

她皱眉,动了动身子。

虽然已经尽力的放轻了动作,也还是觉得那只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紧,将她拢在了怀里,紧跟着楚奕含笑的声音从耳后响起,“醒了?”

秦菁嗯了一声就不敢再动,她倒不是顾及着和他之间的碰触,是真的全身僵直使不上力气。

当初新婚燕尔都不曾这样放纵过,这个认知让她羞恼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背后楚奕还不自觉,大掌孜孜不倦的在她身上游移点火,最后就覆着她胸前柔软没完没了的揉捏起来。

秦菁想要闭眼装死,在他的撩拨之下呼吸却又逐渐急促起来。

楚奕在她耳后一边不时的吹着气,一边暗暗的偷笑。

秦菁终于忍不得,抬手去拉他的手腕,羞恼道,“别闹了,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可是我还想,怎么办?”楚奕的唇贴在她后颈吻了吻。

秦菁偏开脖子让了让,强撑着力气翻了个身,以手抵在他胸前把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天都快亮了,好歹你避讳着点儿,我这个样子,明日万一要被人看出来,你朝中那些虎视眈眈的臣子还不得栽我一顶狐媚货主的帽子?我可吃不消。”

“呵——”楚奕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就势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胸膛一路往上,把她如玉的藕臂环在他颈边。

他喜欢她这样勾着他脖子的姿态,举止亲昵,姿态妩媚,他垂眸就能看见她仰头凝望他的那一缕眸光,这是他能接近她的最近的距离,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眼睛里倒影着的他!

他的目光灼灼,倒是让秦菁有了小小的不自在。

楚奕不怀好意的笑了,这才于她耳边戏谑道,“你这样不算,如果明日我下不来床了,大约这顶帽子你戴了也才值得。”

语声未落,已经再度翻身欺上来。

秦菁揽着他的脖子,为难之余只能勉强引开注意力与他打趣,“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可是个以寡居之身入你西楚皇朝的二嫁公主,万再担不起任何的流言蜚语了。”

楚奕屈了膝盖去顶她的腿弯,秦菁想动又拗不过他,索性红着脸咬唇往旁边偏过头去不看他。

不同于洞房花烛那夜的生涩和勉强,楚奕现在对这事掌握起来倒是熟门熟路,还一边不忘逗着她乐,“人都说小别胜新婚,为夫侍候的夫人可还满意?”

这人,三年未见,较之当年,可谓是越发的无赖和无耻了。

“无赖!”秦菁窘迫的满脸通红,就要滴出血来。

楚奕笑着吻了吻她的鼻尖,于是不再逗她。

月影西斜,洒一地柔亮的光,帐子后面人影浮动,暧昧的姿势,缠绵的纠缠,隐约有破碎的呢喃滴落心房,起一片波光荡漾的涟漪,却不知是谁的柔情融化谁,又是谁的心扉献给了谁。

最后随着楚奕一声压抑的低吼,夜色再次归于沉寂。

秦菁软软的伏在他的胸口,两人一身的汗水交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半晌,楚奕小心的将她移开,自己披衣下地,站在床边上突然又再倾身下来在她鬓边吻了吻,闷声道:“我不介意为你死,一次两次都没有关系。”

像是情到深处的一句玩笑话,但那语气还是没来由的让秦菁一阵心惊。

这里秦菁还愣着,随后楚奕已经转身出去吩咐人准备热水给她净身。

秦菁默然躺在帐子里,想了半天才恍然明白,他这是隐约的回答了她前头的一句话,同时也是间接的告诉她——

这一生,他都不再允许她离开身边。

曾经他为她英年早逝了一回,而她也为他带着女儿守了三年的寡。

他们之间的种种过往,没有别人能够取代。

秦菁埋首在被子里无声的笑,因为太累的缘故,竟然没等着灵歌把热水送来就睡着了,睡意朦胧间感觉像是被楚奕抱进浴桶里简单的洗了洗,换了一身舒爽重又塞进被子里。

次日,秦菁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连动都不想动。

楚奕已经走了,应当是去为昨天那事的善后了。

她躺在床上勉强偏了偏头,正在收拾屋子的晴云听见动静就扭头一笑,“公主醒了?”

“嗯!”秦菁懒洋洋的应着,“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巳时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该传午膳了。”晴云道,过来见她眉宇间还有倦色就笑的多了几分暧昧,“公主要不再睡会儿?回头午膳好了我叫您。”

“不了,总躺着我也不舒服,给我拿衣服来吧。”秦菁摇摇头,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时不察,丝被滑落,就露出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淤痕。

晴云捧了衣服回来,抿着唇偷笑,“怪不得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呢,奴婢记得大婚那日殿下也没把您折腾的这么厉害。”

“胡说八道,小心隔墙有耳!”秦菁嗔她一眼,脑中一闪而过又是昨夜帐中的旖旎,耳后不觉的又漫上一层薄红。

“是,奴婢不敢胡说八道了,说正经的。”晴云脸上嘻嘻哈哈的笑着,语气却是一本正经道,“公主和殿下大婚在即,可要千万保重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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