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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678)

“什么?”张氏一惊,险些惊叫出来,忙是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的看了宋沛好一会儿,见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脸色都白的有了几分不自然道,“昌珉这是要做什么?”

“这就不得而知了。这个丫头从来就不知道轻重,也不想想这一次老五没有因为平阳侯府的事情迁怒于她已经是给足了她脸面”宋沛道,对这个骄横跋扈的妹妹显然也没有多少同情,只就就事论事道,“昌珉的那点手段我并不担心,怕就怕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

张氏沉默了一阵就岔开话题:“要怎么折腾都随他们去吧,我现在倒是比较关心五弟妹那边,一大早就遇上这样糟心的事情,真是晦气。”

“今天也只是最后一天了,以后他们想闹就没处闹去。”宋沛莞尔,靠在椅子上笑的一脸的高深莫测。

张氏狐疑,挑眉看向他。

他这才又笑了笑,道:“皇上那边的圣旨早就拟定好了,若不是老五暂时给压了下去,其实在登基大典的第二天就该一起颁布的,一并册封五弟妹的。”

张氏听了这话就更觉奇怪,按理说宋灏既然被册封为摄政王,明乐的位份顺利成章的也会跟着晋上一级。

横竖那称呼不过是个在她夫君名义上的附属品,却不知道宋沛为什么会特体的提出来。

“皇上和五弟的意思是正式册封,许以摄政王妃的头衔,并且——准许她参与朝政,许予她和摄政王同样的权限。”宋沛道。

“什么?”张氏惊呼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很快的发现自己失态,就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也不用这么惊讶,其实也就那么个意思。”宋沛看到妻子惊讶至此,就笑着解释道,“经过了这么多事,谁都能看的出来老五夫妇之间的默契,五弟妹的手段不输老五,之前没有这道圣旨,她一手促成的事情还少吗?现在特意画蛇添足的加上这么一笔,想来还是老五自己的意思,意在给他媳妇造势,最起码在明面上摆了这么一个身份权限在那里,别的不说,起码再没有女人敢打老五的主意了。”

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王妃摆在那里,谁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若只是内宅女子之间的争斗,只比手段,成王败寇。

可是有了这道圣旨,哪怕是有人眼红摄政王府第里的风光,也再不敢动心思了,一个弄不好惹了王妃的不快,略施手段就能灭你全家,还是叫你永无翻身之日的那一种。

不管是宋灏的主意,还是明乐的主意,这一招就算是很绝了的。

张氏的心情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闲聊了两句就岔开了话题。

**

殷王府。

黎明时分,宋灏才用披风紧紧裹着明乐,抱着她回了房。

雪雁打发了下面的人,和采薇两个守在院子里。

见到主子回来,雪雁倒是镇定,连忙就迎上去见礼:“奴婢给两位主子请安!”

主子们消失了差不多两个时辰,雪雁又拦着不叫去找,这会儿回来,明乐更是裹了个严实被抱着回来的,采薇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脸上不自在的微微一红,也垂下眼睛见了礼。

两个丫头都识趣,明乐可不当别人都是傻的,心里窘迫的厉害,干脆就把脸使劲的埋在宋灏的胸前装鸵鸟。

“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雪晴呢?”宋灏大步往里走,随口问道。

“雪晴不小心染了风寒,奴婢做主叫她先回去休息了。”雪雁回道。

其实雪晴是无意中听了主子的墙角,做贼心虚,当时就没敢回来,叫人给雪雁知会了一声说自己染了风寒就窝在了自己的屋子里,脸红心跳的蒙着被子到了这会儿都没睡着。

宋灏听了也不在意,只吩咐两人准备了热水,就打发了她们下去。

明乐滑进池子里,被温热的水汽氤氲着这才如释重负一般缓缓吐出一口气,手臂伸直,怕打着水面自娱自乐。

宋灏见她这般神情,不觉的会心一笑,解了衣袍跨进来,仍然将她抱过来拢在怀里,不经意的垂眸一瞥,就瞧见她锁骨处遍布的淤痕。

其中有一朵,隐约像是蝴蝶兰的形状,红中透紫,上面点缀了剔透的水珠,印在莹润雪白的肌肤之上,美丽妖艳的近乎能灼伤人的眼睛。

宋灏喉头不觉的又滑动了一下,埋首下去,唇瓣压着那处淤痕辗转碾压着又用力的吮吻起来。

下意识的,他的力气有点大,似乎想要把这个印记刻入她的骨肉之内,永不消弭。

又麻又痛的感觉瞬间蔓遍四肢百骸,明乐低呼一声,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宋灏的一只手臂环在她的腰际,死死卡住不准她挣脱。

明乐咬着嘴唇,唇齿之间不住的倒抽气,最后忍不住细细的嘤咛一声。

宋灏轻笑一声,这才抬头,看着她锁骨处越发明艳的一朵印记,忍不住又低头轻吻了一下,唇瓣抵着她的皮肤低喃道:“我的乐儿越来越美了。”

“贫嘴!”明乐的脸上一红,回头嗔他一眼,“没轻没重的,你弄疼我了!”

“那我下回尽量轻点!”宋灏眼底笑意弥散,璀璨如黑色宝石般耀眼的双眸半遮半掩在升腾的水雾里,有种迷离而蛊惑的味道。

明乐也知道和他分辨下去没有好处,索性也就不再理会。

在热水里泡的通身舒畅了,明乐才心满意足的张开双臂勾住宋灏的脖子。

那意思很明显——

抱她出去。

宋灏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宠溺,“你好歹让我先出去穿件衣服吧?”

明乐耳后一红,悻悻的松了手。

宋灏无奈的笑笑,先起身扯了件宽大的外袍披上,然后又俯身从水里把她捞起来,用另外一件干爽的外袍裹住,走前又顺手牵羊抓了凉快干爽的帕子。

两人回了卧房,宋灏把明乐安置在床上,自己则是坐在床沿上,用干净的帕子垫着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里抓着另外一方帕子手法略有几分生硬的给她擦头发。

明乐半眯了眼睛,唇角带了丝满足的笑容,表情享受,倒是很有些理所应当的架势。

宋灏见她这般餍足的神情,突然狡黠一笑,道:“今天倒是乖觉的很,天都亮了,怎么也不觉得难为情了?”

明乐抬了抬眼皮,没有吭声。

宋灏笑笑,就又俯身下来咬她的鼻尖。

头发也擦的差不多了,明乐干脆直接滚到了大床里面。

宋灏翻身上床,脱了两人身上半湿的袍子,扯了被子过来给两人盖住。

明乐翻了个身,脑袋枕在他的胸口,百无聊赖的勾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指间绕了又绕。

“怎么了?那会儿不还嚷嚷着困么?这会儿却也不睡了?”宋灏闭着眼,一只手掌压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的慢慢的摩挲着。

少女的肌肤细腻而温润,入手的触感滑腻而柔和,比质地最为上乘的绸缎还要好上许多,叫人爱不释手。

“洗了澡倒也不觉得怎么的困了。”明乐撇撇嘴,很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事情,过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皱眉道,“有一件事,我左思右想都想不通,总是觉得怪怪的。”

“嗯?”宋灏睁开眼,看她一副愁眉深锁的模样也有了几分兴致,道,“说来听听,居然还有事情能把你给难为住了?”

明乐嗔他一眼,眼中神色却是一如既往的凝重,略微迟疑了片刻才道出了这些日子一直压在心头的困惑。

“是长平!”明乐道,“我总觉得纪浩禹对长平似乎是存了什么别样的心思的,可是左思右想了好多天,却都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依据来。”

“哦!”宋灏抚摸着她披散下来的发丝,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难怪赵毅说你把长平支出京城去办差了,我还奇怪呢,身边这么多的人,什么样的要紧差事会需要把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差出去的?原来是为了避着纪浩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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