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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双王(14)

“会儿,你太放肆了。”耶律式隐忍的望向百里会,眼中顺时汹涌澎湃,如海啸般怒吼。

“耶律式,接受现实吧,你是辽人我是汉人怎可有交集。以前我一再的隐忍只为了能回去,但今日我看清楚了,有你们辽人在,我们怎可能回得去。”百里会怒视的双眼让周边的人顿觉骇然,想不到一个有着如此容颜的女子,竟有着这般的坚决。

耶律式单手掐住百里会细致的咽喉:“今时今日,你还想着回去?”

无视于耶律式脸上渐起的杀意,百里会索性豁了出去:“对,除非我死。”

慢慢收紧手上的力道,只要稍一用力,她的脖子便会被折断。

百里会放弃了反抗,因为太累了。累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口中只有呼气没有了吸气,苍白的脸微微抬起,蔚蓝的天空上,云际飘渺,幻化无穷。硕大的苍鹰飞过,一切,慢慢消失在百里会涣散的瞳孔中。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最后,释然的开起一抹苍白无力的笑。

耶律式被这一抹浅笑收回了神智,手一松,百里会孱弱的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口气呼入胸腔疼的她紧皱起小脸。

周边的人全都看着他们,汉人,辽人,仇恨横亘在两国之间。

“本王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要么跟我回去,乖乖的做我大辽的女人,要么你就留在这,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了。”

“这一次我不会跟你走了。”百里会一字一顿缓缓吐出,口气却异常的轻松,似卸下了千斤万斤的担子。

“好”耶律式一把拉起地上的百里会“你呆在这早晚有一天沦为营妓,今日你就伺候我吧。”

明白了耶律式的意图后,怀中的人不断的挣扎:“你放开我,耶律式……”。

但他已经失了理智,只知道今日就要得到她,一手掀开帐篷的布帘往一旁的军塌边走去。一触到床边缘,百里会便被死死压在身下,双手被紧紧钳制住,两脚不停的乱蹬。

与此同时的帐外,温絮不安的刚想上前,便被正王妃一手轻轻拦下:“你不是一向很聪明吗?怎么这时候去坏王的好事?”

温絮双手紧绞着丝帕,狭长的美目中微微泛出了点点晶亮:“可是王…….”

“放心吧,她注定不是这里的人。”正王妃淡扫了温絮一眼,“连这点都受不了了?”

温絮收回踏出的步伐,站在正王妃身后一步之遥。

而帐内,百里会越是挣扎便越挑起了耶律式的情欲,微起身脱掉身上的长袍,急促的褪开白色裘衣,露出强有力的胸膛。百里会不断摆动着头部以逃脱耶律式肆妄的吻,眼里的泪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头部被一只大手固定住,舌熟练的进入她口中,吻得越来越深。耶律式渗出细汗的胸膛紧贴着百里会单薄的身子,使得身下的人不禁轻颤起来。

手一用力便扯开了百里会腰间的束缚,双手往两边微用力,“哧”的一声,衣衫被撕碎,露出她白嫩的锁骨和湖泊绿的肚兜。

“住手,耶律式,你杀了我吧。”百里会愤而启音,哭声破碎的传向帐外。

趁着耶律式起身的空挡,她紧护住胸前,猛的向床下窜去。还未踏出一步,就被他轻轻的拦了回来,重重的倒在床榻上。

继而欺身上前,双手微用力,又是“哧”的一声,肚兜被撕碎,露出百里会胸前的迤逦风光,以及那一抹艳丽的齿印。

耶律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百里会忙拿起一旁被撕碎的衣物遮住胸前,抗拒的别转过身。

退开僵硬的身子,耶律式轻拥起百里会柔若无骨的身躯:“告诉我,你的夫君是谁?”

“告诉了你又怎么样,你会放我走吗?不要骗自己了。”百里会幽幽的开口,声音随着气息的紊乱而抖动。

“不会。”

“我活着只为了回到他身边,若连着身子都保住那就只有毁了我自己。”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威胁以及随时面对死亡时的坦荡。

耶律式嗖的愤然起身:“好,从今日起你就留在这吧,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保住你这身子。”

不顾上半身的赤裸,耶律式迈开颀长的身影走出了营帐。

百里会忙捡起被撕碎的衣衫胡乱的系在一起。一见到耶律式,王妃忙命着给他穿上备用的衣衫。

跨上一旁的黑色骏马。耶律式头也不回的出了教场。

只一天,生活又回到了起点。百里会还是在教场时的那副模样,只不过短短几天,又回来了。有可能只是一场梦,不真实但却存在着。

所有的辽兵都看到了耶律式将她抱入帐篷的那一幕,因此也没人敢真正打她的主意。躲过了这一劫,哪怕每天干着最粗重的活她也情愿。

辽兵天一亮便会起来训练,万众齐呼,训练有素,怪不得一直是中原的心腹大患。

百里会每天跟着几位辽国妇女洗菜分饭,时不时的便会有俘虏被押送过来,老弱壮丁,也有的是经过沙漠的商队因迷了路而被擒住的。

在这样一件人间炼狱里,百里会见过了太多的残忍,杀戮,活埋,火刑,强暴。每天不间断的嘶吼惨叫声似乎早就让人习以为常了。

百里会隐忍着,只为了一个机会。耶律式说马上要开战了,只要自己能想办法上的了战场,就一定能见到袭暗。

宽大的衣袖中藏着一把尖锐的短刃,寒光初现,刀锋凛冽。这是洗衣服时在一个辽兵的衣衫中找到的。百里会偷偷将它藏了起来。

每晚,百里会都会拿出匕首不停的擦拭,像是怕生锈般不断重复,尖锐的寒光映衬处百里会漠然的脸。

战事迫近,整个军营整装待发,粮草也早已备齐,包括行军用的帐篷,衣食住行一切稳妥。

百里会压抑住内心的激奋,仍是战战兢兢的过活,就怕一个小小的意外坏了整盘的计划。

还有两天,两军就要对垒了。百里会一个人悄然前至教场旁的一个林子里。这是士兵们平常休憩的地方。只是这几天全军都处在备战中,所以只有百里会一人坐在那里,想着怎样混入军营。

幽冷的月光照的整个人都柔美起来,散下的发如瀑布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腰间的美玉在月光下更显得细致。百里会放在手中慢慢的摸索着。耶律式自那天走后便没再来过,那样一个尊贵的、高傲的王。

百里会禁不住吸了吸鼻子,有着些许的无奈,还有说不清的淡淡的苦涩。

“喂,你过来,陪大爷我喝一杯。”百里会谨慎的站起身,对面走来一个醉酒的辽兵,脚步不稳的晃动着手里的酒瓶。

百里会并不加以理会,她可不想节外生枝,转身刚想走,手臂便被强有力的拉了回去。

“你放开我。”

“陪大爷我……咯……”。一股酒气直逼百里会脑门,男子放下手中的酒瓶奸佞地扑向百里会。

“你放开我,滚开……”百里会敢怒不敢言,生怕招来更多的人,她并不想惹是非。

“来,给哥哥亲一个。”

肩上的力道不由让百里会痛呼出声:“辽狗,放开我……”

眼前的士兵丝毫没有听懂般淫笑着意欲上前,百里会右手轻轻探至袖中摸出了那把早已磨得锋利的短刃,指尖处传来阵阵冰凉。

微颤着手趁辽兵不注意时将匕首抵在了他喉间,使尽全身的力气,热透的血花飞溅。辽兵难以置信的双手紧封住喉间的伤口,眼睛睁的老大。痛苦的蜷缩在地,被割断的气管再也供不上一口气,双脚不停的乱蹬,没几下便断了气。

来不急恐惧,百里会忙洗净脸上身上的血渍,将匕首重又藏回了袖中。暮得,跑至辽兵的尸体旁,将高大的身躯一点一点拖至茂盛的草丛处,脱下了他身上的战衣和头盔。不敢再回过头看一眼,百里会忙抱着脱下的衣物藏于一株白杨下,并掏出匕首在上面做了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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