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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真做(98)+番外

“吱吱,能走吗?”傅染和秦暮暮想把她搀起身,宋织蜷着身体面色痛苦,“不行,肚子好疼,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别瞎说。”傅染赶紧让人把司机喊过来。

秦暮暮着急地抹眼泪,看到范娴,她伸手一指,“阿姨当时也在,她肯定也看到谁把吱吱拉下楼的。”

傅染转身望去。

王絮婷紧张地握住手袋,眸里的心虚逃不过尤应蕊的眼睛。

范娴目光自几人身上逡巡,又听到楼梯口传来的议论声,她权衡后开了口,“我看到的时候,她已经摔下楼了。”

“不可能。”秦暮暮还想说话,捂着肚子的宋织伸手拉住她的手。

王絮婷神色一松。

傅染起身望向范娴,“妈,你真的没看到吗?”

“小染……”

又是利益关系。傅染恨透这样的不公,范娴的包庇无异是因为王絮婷比一个宋织要后台强硬的多,得罪人也得挑软柿子捏。

司机上楼来,背着宋织大步离开。

傅染提起裙摆,经过范娴身前道,“妈,倘若有一天被推下去的是我,您会怎么做?”她目光扫过尤应蕊,不做片刻停留跟着离开。

范娴面色惨白,她信佛,也相信因果循环,她陡然有种预感,傅染的话难道真会在某一天灵验?

她摇摇头,不会的。

王絮婷得意地朝同伴们使眼色,范娴扶着楼梯准备上楼,在经过她跟前时范娴顿足,“王小姐,今后我们傅家高攀不起你,也不欢迎你。”

尤应蕊撇开几人跟着上楼,她盯向范娴的背影,竟发现范娴跟她离的好像远了,以往,她保全大局后也不会去得罪别人,尤应蕊心有惶恐,她正在一步步被取代,被傅染给取代。

“妈,对不起。”

范娴站在门口,“傻孩子,这不关你的事,”她推门要走进去,“蕊蕊,以后你和小染的生日还是分开过吧。”

尤应蕊看着那扇门在她眼前掩起。

宋织躺在病床上输液,和平男刚下夜班接到电话匆忙赶到医院,所幸,宋织的孩子够坚强,有少量出血要住院保胎。

傅染交完住院费回到病房,听到宋织的声音传来,“做什么一副要哭的样子,我们孩子强着呢,你这样被小染看见当心我回去抽你信不信?”

傅染强颜欢笑进去,“抽谁呢?”

秦暮暮眼圈红肿,心有余悸坐在床沿还发着懵。

宋织手掌覆住小腹,傅染走到她床边,“吱吱,对不起。”

“傻话一大堆,关你什么事?”

傅染的目光落到宋织小腹上,幸好孩子没事,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两人在医院留到接近凌晨,宋织好不容易才将她们赶出病房。

秦暮暮的车停在傅家,傅染开车先送她回去。

“小染,”秦暮暮思忖片刻仍开了口,“你妈妈对你好吗?”

她目光专注望向前,“挺好的。”

“好就好。”

“暮暮,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傅染还穿着出来时穿得那套礼服,她把暖气开高,秦暮暮仔细聆听以为傅染会有后半句话,但等了半晌不见动静,她抬头望着傅染的侧脸,见她嘴角紧抿,握着方向盘的纤细十指在夜间泛出荧光一般的白色。

车后座的手机持续响起,傅染充耳不闻,把车开到秦家门口。

送完秦暮暮,她开车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一排排路灯绵延至不知名的路口,如盘亘于半空的游龙,傅染车速放慢,音响自动播放到丁当的歌,略带寂寞寥落的嗓音在这午夜街头一遍遍唱响,傅染经过钱柜门口停了车。

她要了个包厢,两瓶酒,然后点了歌也不唱,傅染朝屏幕内边唱歌边哭得声嘶力竭的女歌手举起酒杯,“生日快乐。”

无人回应。

她觉得挺好的,原浓度的酒精灌入喉中,灼烧的整个胸腔都烧起来一样,傅染捂住嘴把酒咽回去,眼睛辛辣的流出温热液体。

送酒进来的服务员神色怪异盯着她,看她的打扮还以为是哪个结婚现场跑出来的。

包厢门再度合上。

第一次酒后乱性傅染说过,她这辈子都不再碰酒。

但是心里有痛,又没有良药能够治愈,不靠酒精还能靠什么?

听着伤感的情歌喝酒,只会醉的更快。

傅染迷迷糊糊躺在沙发上,她听到有人喊她,蜷缩起身体不予理会。

有人拍拍她的脸,“傅染?”

她酒量差,喝醉酒连人都记不清。

依稀有股力道把她拽起来,“怎么醉成这样?”模糊的咒骂声似是低喃在耳边,傅染忽然伸出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她眼皮沉重的睁不开。

“明成佑。”

握住她腰部的掌心一僵。

傅染是记不清她喊过明成佑名字的,若问她为什么偏偏喊了他,她脑子只会更加混沌。

耳边没了说话声,男人将她拦腰抱起。

外面服务员进来喊了声三少。

明成佑把傅染带上车替她绑好安全带,她醉着,脑袋这才肯安静地伏在他肩上,这次和上次一样,弄得伤痕累累,无处可逃。

她嘴里念着什么话,听不清楚,明成佑眼睛透过遮阳镜看着傅染沉睡的脸。

他给了她最华丽的外衣,但一到午夜,她的梦注定摔个支离破碎。

傅染感觉自己轻飘飘得被人抱着,正一级级往哪里走,她手掌使劲抓了把对方的衣服,“别……当心我,报警。”

明成佑垂首望着臂弯内躺着的人,“等你能报警的时候再说吧。”

身体置身于无比绵软的床中央,鼻翼间传来好闻而熟悉的味道,傅染侧个身卷住被子,只露出脑袋。

中央空调设置成恒温,明成佑走过去将窗帘一道道拉起,床头的灯光聚拢在傅染四周,一眼望去,KINGSIZE大床被衬出柔和暧昧的高调,她呼吸沉匀,睡得安心。

明成佑上了床,傅染裹着的被子被扯掉,她随手要去抓,手却感觉到被按在头顶。

原本侧躺的身体改为趴着,她脑袋闷入被中,傅染不得不侧过头。

呼吸出来的热气喷灼在她颈间,她伸手要拂开。

男人咬住她礼服的拉链,一寸寸往下拉,直到整个光滑白皙的后背袒露在眼前。

傅染觉得后背很烫,一只手按住她颈后,然后顺着脊梁骨渐渐滑到她的尾骨处,她全身战栗颤抖,男人的手指触及到她底裤的边沿,礼服往两边敞开,能看到她叠在身下胸部的轮廓。

75做跟没做自己猜

宿醉醒来,头痛欲裂。

傅染把手伸出被子外,她翻个身,舒服的嘤咛。

眼皮还是很重,她手掌轻拍前额,眼睛睁开道缝。

意识趋近混沌,傅染后知后觉地左右张望。

房间布局很熟悉,包括顶头的水晶灯和落地窗前的盆景,她望向床头柜,那儿摆着她的包,除此之外只有一盏青花瓷台灯。

傅染隐约意识到这是在哪。

脸上很不舒服,原先盘起的长发散在两肩,她撑起身,鼻翼间蹿入一股淡淡的烟味。

眼帘内陡然撞入一抹人影。

明成佑倚在门口,左脚踮在右脚前,两手环胸正盯着她看。

傅染望向周侧,没错,是依云首府的主卧。

“睡得好吗?”醇厚嗓音夹杂着些许嘶哑。

“我怎么会在这?”

“果然喝醉了一点都记不得了。”明成佑倾起身朝傅染走去。

她掀开被子,眼睛还盯着窗外,两条腿落地,刚站起来就觉得有些异样,她低头一看,两条腿竟光着,上身也好不到哪去,一件男士白衬衣简简单单罩在身上,下摆只遮住翘起的臀部。

傅染用手把衬衣往下拉,不见效果,立马又爬回床上。

她的礼服摆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见傅染左右张望,明成佑好意提醒,“萧管家不在这,昨晚就我和你两个人。”

她脸一阵滚烫,明成佑走过去掀开她盖住腿的被子,“衣服也是我给你换的。”